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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子。聽說是當初一位名震江湖的劍客,帶著妻子隱姓埋名來到了這座小鎮。后來苗人入侵,在城里為非作歹,是那位劍客憑借一己之力將侵略者趕走。鎮上的居民為了感謝,想要用他的名字當做鎮名,劍客卻搖搖頭,說若不是那些人吵了自己妻子安眠,他才懶得出來救人。 村民們聽完無不變了臉色,可無論原因為何,他救了大多數人是事實。最后鎮長還是選擇將劍客妻子的名字做了鎮名,黃沙鎮這才有了這么個詩情畫意的新名字。 剛踏進鎮子,風五正巧將葫蘆中最后的酒水一飲而盡,他察覺到體內一股熟悉的沖動涌上腦腔,嘆息著晃了晃空了的酒葫蘆,感慨道,“唉,又來……” 膨脹的欲望轉瞬侵蝕他的理智。繞是已非初次遇到這種情況,風五仍舊不能習慣。 他只好拉住了一旁的老翁,語氣中微微帶了點兒焦灼,“老人家,這鎮子有花街嗎?” 老翁皺著眉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心思著小小年紀怎地這般急色,倒也好好回應了他:“我們這小鎮子哪有花街,鎮東北角有個妓院,你順著大路走吧?!?/br> “多謝?!彼呕琶γΦ懒酥x,腳步匆匆,甚至提了幾分真氣趕路。 說完他繼續提氣往鎮子東北角趕去,直到瞥見街角最富麗堂皇的一座樓,才萬分篤定的走了進去。 “喲,公子面生啊,可有中意的類型,我們給你安排?!崩哮d捏著扇子腰肢搖擺湊了過來,看著三十多歲的模樣,五官卻也瞧得出來當初絕對是個美人。 風五摘了斗笠和面巾,露出略顯鋒銳的眉眼。老鴇一看他這般俊秀的模樣,笑得更開了,暗中卻想著面前這位可別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窮鬼。 垂眸想了想,風五掏出沉甸甸的錢袋子遞了過去,“老板娘……給我找個順眼的?!?/br> 老鴇眉開眼笑接過錢袋,掂量了幾下,語氣更諂媚了些,“我們這兒的姑娘怎么會不漂亮呢,公子喜歡溫柔的還是熱情的?” “話少的就行?!憋L五隨便應了句,一邊的姑娘將他帶進屋子,他聽見身后老鴇尖細的聲音喊著,“蘭花!把沉雪叫過來!” 進了屋,風五抬手將身后長刀拿下放到桌上,拆去了兩手的黑色護腕后又松了松衣襟,這才覺得舒服了些。 隨后風五拿過桌子上的瓷白色酒壺,掀開蓋子聞了聞,“嘖,果然加了料,不過挺純的……” 說完他一仰脖咕嘟嘟將酒喝了個精光,一邊抬手松了松發冠,把自己那頭高梳的馬尾解了下來,墨色長發垂下,襯得他稍顯凜冽的眉眼柔和了些。然后一回身跳進早就準備好的浴桶里,瞇著眼發出聲滿足的嘆息。 待他起身拿著一旁干凈的內衫時,房門正巧被推開了。 門邊的女子亭亭而立,一身月牙色衣裙,裙擺和衣袖綴著輕紗,纖細的脖頸和半截胸脯裸露著,肌膚白皙得像早春枝頭的那捧雪。只見她抱著一張琴,安靜地站在門邊,嘴邊是恰到好處的微笑。 風五聞聲看向她,正迎上她淺褐色的一雙眼。初看是干凈剔透盈著潺潺春水,再看卻是帶了法力一般的膠著他的視線。他感覺到那雙眼中復雜的情緒,是各種難以言說的痛苦與絕望,讓他不由得呼吸一窒。待他再想看清時,那些令人心悸的一切眨眼間又消失不見,像是讓他在片刻之間做了個不大不小的夢。 只一眼,人已醒,心卻沉淪。 風五裸露的麥色胸膛上還帶著未擦凈的水痕,門口的女子倒也不避諱。她眨眨眼,纖長濃密的眉睫就蝶翅般顫了顫。風五目光向下,掃過她小巧的一點瓊鼻,見她紅潤飽滿的唇微微開啟,露出一小截軟舌,“公子,我是沉雪?!?/br> “……啊,快進來?!比鐗舫跣岩话愕鼗亓嗽?,風五飛快披上件長衫喚她進來,沉雪這才微微屈身點頭,回身關了門。 沉雪進來就熟練地擺好琴,然后指尖輕移撥弄了起來,曲調輕柔婉轉,算是個簡單的才藝展示。 風五聽了兩聲就連忙止住了她,“是……沉雪?我是個粗人,聽不懂這些啊?!边呎f著他目光向桌上動了動,沉雪隨著他看了過去,瞧見了那把長刀,也看到了漆黑刀鞘上兩個圓滾滾的銅質鈴鐺。 或許覺得鈴鐺這東西和他實在不搭,她隱約間皺了皺眉。 “你看,我就是個耍刀的,風花雪月的東西,就免了吧?!?/br> 沉雪了然的點點頭,將琴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