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_分節閱讀_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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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來說,應該是……嚎。 他抬頭一瞧,發現前面是單承的車,他助理一邊扶他,一邊試圖捂住他的嘴:“單哥,別唱了單哥,咱該回去休息了?!?/br> 何硯之:“……” 酒真是一種神奇的東西,不喝的時候一切都好,一喝多,那就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大叫有人睡覺,還有前面這種……唱歌的。 雖然他聽了半天也沒聽出單承到底在唱什么。 徐舟已經背著姚以緒上去了,這小子睡得還挺死,叫都叫不醒,他自己的助理因為臨時有事沒能過來,就麻煩徐舟稍他一程。 何硯之倒是不介意讓他搭自己的車,反正這貨一上車就化身空氣,存在感約等于零,倒是不會造成什么困擾。 楊新楠打開車窗沖他喊:“硯哥,要不還是我送你上去吧?” 何硯之回頭一看,發現自己走了兩分鐘愣是沒走出十米,只好沖她露出迷之微笑:“不,真的不用了?!?/br> 然后加快步伐,迅速進入酒店大樓。 單承一路走一路唱,搞得酒店前臺投來異樣的目光,何硯之跟他隔著三米,都能感覺到他助理的尷尬。 太丟人了。 好在現在是凌晨,沒什么人看到。 何硯之并不想跟這傻子一起上樓,遂裝作不認識他,大步往電梯走去,誰料就在這時,身后再度傳來歌聲: “朋友一生一起走,誰先上樓誰是狗……” 何硯之腳步一頓。 這次單承唱得非常清楚,在場每一個人都聽到了——就是舌頭有點大。 單承的助理估計已經瘋了,拼命捂住對方的嘴:“叫你別喝酒你怎么就是不聽呢,喝就喝了吧還唱起來沒完,什么毛病?!?/br> 何硯之深吸一口氣,一頭扎進了電梯。 他真的很不想承認自己跟單承一起拍過劇。 等到了房間,他這才算把人甩開了,簡單沖了個澡便倒在床上,幾乎沾枕頭就著。 酒精對他來說,助眠效果比安眠藥都好使,這一宿睡得無比安穩,第二天還不用早起,整個劇組都難得偷了個懶。 進入四月以后,氣溫明顯回升,相伴而來的還有豐沛的雨水。 起初何硯之還沒什么感覺,畢竟大部分時間都在攝影棚里,外面下不下雨對他們影響不大,直到臨近五月,他這才發現已經很久沒見到連續超過三天的晴天了。 首先給他報警的甚至不是天氣預報,而是身體。 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還沒到梅雨季節就已經開始“預熱”,好像誰把天劃漏了一絲,每天都要滲出一些雨來,下得倒也不大,就是不見天晴。 這種要下雨又不肯痛痛快快下雨的天氣最讓人難受,呼吸間能感到連空氣都是潮濕的,何硯之只得每天把空調開到“除濕”,可即便這樣,還是覺得屋子里水氣非常重,所有東西都處在發霉的邊緣。 他本來以為自己不會有什么不適應,畢竟他早年也經常來南方,對這邊的氣候習以為常,再夸張的雨季他都見過,萬萬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被濕氣撂倒。 一開始只是起床以后覺得身上發緊,不太舒服,他沒太在意,也沒采取措施,直到數日之后,這種現象變得嚴重了,他開始感覺肩背發酸,胳膊也有點抬不起來。 緊接著不適感逐漸蔓延到身體其他地方,腰以及膝蓋。 這時候他終于意識到——壞了。 《活該2》的拍攝已經進入后半段,距離殺青大概還需要一個月,何硯之想了想,覺得自己還能堅持,便沒把這事告訴別人,獨自去藥店買了點膏藥,準備湊合著忍一下。 結果買回來發現自己看不著,沒法貼,對著鏡子又貼不好。 他猶豫再三,決定找人過來幫忙,但不能找楊新楠和徐舟,他倆要是知道,遲早得傳到俞衡耳朵里。 他認真思考片刻,給隔壁的單承發消息:【在?閑著沒?】 單承估計是很閑,很快回復:【咋?】 何硯之:【過來一下,有事找你】 單承還以為他要對臺詞,拿著劇本就過來了:“怎么了硯哥,明天吻戲要提前排練一下嗎?……等等你也不用這就脫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