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_分節閱讀_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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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得拋去八個小時睡覺,再剩下的就捉襟見肘,好像還沒怎么過,新的一天已經到了。 如此循環往復。 何硯之有點不適應,但也不好說什么,總不能勸他“你別搞學業了來跟我談戀愛吧”,缺德。 周末的時候如果俞衡沒事,就會帶著何硯之回別墅,畢竟花錢買來的復健器材不能放著落灰,讓他戴好護具上平衡杠,這回是“跑步機”打開的模式——第一次體驗,何硯之差點沒累死。 這段時間他雖已勉強能走了,但體力明顯跟不上,不練還體會不到,上去跟著機器走了五分鐘,已經大汗淋漓。 反倒是小幸運玩得比較溜,也沒人教它,自己就會在上面玩。 俞衡還嘗試把自家大橘也弄上去減肥,結果他低估了“豬”的懶惰程度,無論拿什么東西逗,玩具還是小魚干,它都一臉冷漠,完全無動于衷。 強行把它放上去,你給它放在哪,它就在哪趴下,哪怕從上面滾下來,也絕不多動一根腳趾。 嘗試半小時沒有任何效果以后,俞衡放棄了。 他就不該對“讓貓減肥”這事抱有任何幻想。 一晃開學已經兩個月,俞衡對新環境還挺適應,跟舍友們也混得挺開,偶爾會邀請他們來公寓吃飯。 初中以前的俞衡和初中以后的俞衡完全是兩個極端,長大后學會了人情世故,從“不受人待見”變成“因為人緣太好而被嫉妒”。 相比之下,何硯之倒是始終如一——從小到大就沒被人待見過。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肯待見他的,自然要好好珍惜。 然后他就被“送俞衡什么生日禮物”給難住了。 硯總的天賦樹估計是歪的,永遠會在同一個坎上跌倒兩次,終于,想不出解決辦法的他決定掏出殺手锏——錢,來擺平一切。 他把那輛SUV過戶給了俞衡。 小保鏢表現得有點驚訝,但不是驚訝于他會給車,而是驚訝于他居然記得自己的生日。 讓記性這么差的硯總記得他隨口一提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沖著這個,他決定接受禮物。 這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年底,小幸運被送去寵物醫院進行了平平無奇的“人道主義”,回來戴著個平平無奇的伊麗莎白圈,走上它前輩大橘的老路。 本來,俞衡是不想親自送它去的,會拉仇恨。 他想著多給店主二百塊錢,讓他自己過來提貓,并配合他上演一出“不是主人想害你,是這個萬惡的獸醫想要剝奪你生小貓貓的權利”,結果店主嘲笑并無情地拒絕了他,現場給他表演什么叫“二百塊不能撼動的塑料友情”。 于是,小幸運好幾天沒搭理俞衡,任他怎么討好,給玩具、喂零食,就是不看他一眼。 何硯之則屁事沒有,小幸運反而更黏他了,覺得他是個好人,俞衡是個壞蛋。 小保鏢有苦說不出,心說自己當個鏟屎官容易嗎,送大橘去絕育的時候也是這樣子,大橘寧可親他三個舍友,也不理他這個真正的親人。 他太難了。 好在這種現象沒有持續太久,在他鍥而不舍半個月之后,小幸運終于原諒了他,給吃就忘了疼,又肯跟在他身后轉了。 小奶貓的階段算是徹底告一段落,它已經能在家里任何地方上竄下跳,甚至能以不明姿勢躥上冰箱,再也不是當年連沙發都上不去的小貓貓了。 何硯之有點感慨。 新一年的春節依然是在俞衡家過的,何硯之本來沒想去,覺得去年已經打擾了一次,今年再去不合適。誰料俞立松和俞微盛情邀請,給他們打了好幾次電話,他沒什么理由拒絕,只好去了。 他本來以為俞爸爸是怕他一個人寂寞才邀請他過去的,結果看到對方笑瞇瞇地拿出麻將牌,他仿佛已知道了一切。 他就是一個么得感情的工具人,專門負責陪打麻將,負責輸錢。 輸錢輸到一半,俞教授突然問:“紀念日過了沒?” 何硯之愣了:“什么紀念日?” “相識一年紀念日啊,”俞立松眼含深意地看著他,“你們年輕人不是都喜歡過紀念日嗎,相識紀念日、確定關系紀念日、脫團紀念日、歸團紀念日、分手紀念日……” “……等等等等,”何硯之連忙打斷他,咽了口唾沫,“您這都從哪兒聽說的?” 俞立松:“從我學生那聽說的,經常聽到有人給對象打電話,說‘今天是認識滿三個月,要不要一起吃個飯’……之類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