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_分節閱讀_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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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有些粗重,滿屋子都是呼出的酒精的味道。 何硯之湊上前,使了吃奶的力氣才幫他把衣服脫下來,又給他蓋上被子,把窗戶打開三分之一,保持空氣流通。 晚上沒開空調,他折騰出了一身汗,快要被酒味熏暈了,趕緊回到自己臥室呼吸新鮮空氣。 同時忍不住想——至于嗎,因為畢業,他跟費錚兩人都把自己灌得一塌糊涂? 從沒有過鐵哥們的硯總表示不能理解。 這天晚上倆人各睡各的,誰也沒干擾誰,半夜俞衡被尿憋得狠了,迷迷糊糊起來上了個廁所,還疑惑身邊為什么沒有人。 但他實在不太清醒,也沒力氣尋根究底,只好倒回床上繼續睡。 自從跟何硯之在一塊兒,他就很少這么夸張地喝酒了,有朋友約往往是回絕,這回一下子喝太多,導致他第二天直到中午才完全清醒過來,只感覺頭痛欲裂,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 他居然……斷片了。 俞衡疲憊地揉了揉太陽xue,摸起不知什么時候被何硯之放回來的手機,一開群就是費錚的幾條語音:“俞衡啊,我現在非常后悔,我剛從高鐵上下來,頭疼了我一整路?!?/br> 俞衡也回復語音:“好巧,我現在也頭疼得要命,昨天就不該聽你的開那瓶白的?!?/br> 費錚:“是我要開的嗎?我怎么記得是你?!?/br> 俞衡剛打算否認,余光突然掃到房間門口有人影,一偏頭就看到何硯之,對方一臉嚴肅:“小兔崽子,皮癢了你?喝成那德行你也不怕自己酒精中毒?” 俞衡眨眨眼:“我沒喝多少……” “沒喝多少?”何硯之冷笑,“那你還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回來的嗎?” “……” 他還真不記得了。 “記得一回家就跟我一哭二鬧三上吊,抱著我的腿不撒手,求我不要拋棄你的事嗎?” 俞衡:“?” 他干過這種事? 他酒品應該沒那么差吧? “還說寧可不要工資也不能不要我,說……” 俞衡本來還有點被他過分逼真的表情唬住,直到聽見這一句,他徹底確定對方是在騙他,因此后面的話半句也沒多聽,擺擺手:“這不可能的,工資是不可能不要的,這輩子都不會不要的,我肯定沒說過這種話,你不要趁著我喝斷片試圖坑我了,我不會上當的?!?/br> 何硯之:“……” 好小子,果然錢比什么都重要。 何硯之咬牙切齒:“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br> “唔……”俞衡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總算開始正常運轉了,忙往回找補,“當然了,如果非讓我選一個,還是得選你?!?/br> 何硯之狐疑地看了看他,總感覺這話的話外音是“反正選你就有錢拿”。 他懶得再計較這個,把干凈衣服扔給對方:“趕緊起來,以后不準再喝那么多酒?!?/br> “也沒機會了,”俞衡忍著頭疼坐起身,“他們幾個都不是本地的,應該都已經走了,從今往后,我可就真的只能跟你相依為命了?!?/br> 何硯之突然感覺“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低聲嘟囔:“你們又不是不能聯系了,而且你還有你家人呢?!?/br> “能聯系,但基本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俞衡嘆氣,“家人是家人,朋友是朋友。一畢業,大家天南海北,各奔東西,也沒啥可說的,只能最后湊一塊喝頓酒,算是散伙飯吧?!?/br> “習慣就好了,不就是殺青宴嗎,”何硯之說,“同在一個劇組,大家拼死拼活辛苦幾個月,最后一頓飯也就散了,以后想再合作不容易,能集齊原來的人,都是天賜的運氣?!?/br> 俞衡穿好衣服下床,揉了揉自己脖子:“不好意思啊,今天又不能給你做飯了,你還是叫外賣吧?!?/br> 何硯之:“……” 他現在扣這小子工資還來得及不? 俞衡轉身去衛生間洗漱,他留在原地的手機卻一直亮著,何硯之拿起來看,發現費錚正不斷地給俞衡私聊發語音消息。 “俞衡,我現在就有點想你了怎么辦,我好不想回家啊,我爸不支持我找男的,他要是知道我這幾年都干了啥,怕不是得扒我一層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