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_分節閱讀_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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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體力一個小時,俞衡還就真玩了一個小時,這種無聊的游戲對于小保鏢來說實在是種折磨,讓他竟開始懷念剛剛的“一拖四”版五黑。 他玩到最后自己都困了,打著哈欠問:“可以了嗎硯總?” 沒人回應。 俞衡探頭一看,這才發現某人已經睡著了。 “……” 行吧,讓別人幫他玩游戲,自己拿游戲當催眠神器用。 對任性雇主毫無辦法的小保鏢只好輕輕抽回被壓麻了半邊的胳膊,幫對方掩好被角,又給電量見紅的手機充上電,也睡下了。 冬天人總是懶惰的,不愿起床、不愿出門。貓也一樣是懶惰的,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用任何逗貓的玩具都逗不動。 大學已經放假,學生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趕著一波充滿社會主義特色的春運分散向天南海北,也不知道有沒有在途中被擠成人rou餡餅。 俞衡是本地人上本地學校,全專業就他一個,想放假約同學出來玩也找不到第二只。于是他每天的日程就變成了在菜市場和何硯之家兩點一線,聽起來有夠無聊的。 但其實他并不無聊,畢竟他家里有兩只“貓”等著他照顧呢。 硯總這個人雖然脾氣古怪,但出手還是挺大方的,第一個月的工資已經結清,第二個月也支付了一半,加上之前被哄騙走的“小費”,小保鏢手里已經有十萬塊錢了。 何硯之有時候會非常好奇——俞衡一個大學生,拿這么多錢都去干嘛? 平常也不見他揮霍,來他家快倆月了,甚至沒見他給自己買過一件衣服,男生之間最喜歡攀比的鞋,他好像也并不感興趣。 何硯之對這個小保鏢的好奇程度,比渴望重新站起來的執念還要深。 自從他腳底開始有了一點知覺,知覺覆蓋的范圍就在一天天擴大,只不過這個過程尤其緩慢,到現在也只剛剛波及到腳趾。 然后他就會經常出現感覺到自己腳抽筋,卻動不了的情況,非得伸手把腳趾頭掰回來才行。 于是俞衡給他買了點鈣片,養護神經的藥也督促他每天吃——硯總這人有個非常不好的習慣,就是別人不說,他就絕不會主動吃藥。 俞衡覺得他meimei小學的時候得肺炎都沒他這么難伺候,至少她還知道到點了該輸液了,會主動把小手伸出來讓護士扎。 由此可見,硯總還不如個幾歲的孩子讓人省心。 不過看在他給的工資不低的份上,俞衡還是可以接受的。 寒假一放,就意味著年關更加近了,俞衡隔三差五會回一趟家,反正他家也在本市,有車,怎么都不算遠。 離過年還有半個來月,忻臨的年味依然十分寡淡,何硯之住的這種別墅區,更是聞不到任何過年的氣息,俞衡每天外出,甚至都沒怎么見過附近的鄰居。 何硯之繼續當他的咸魚,跟那只懶到骨子里的大橘一樣失去夢想,每天一起在客廳的落地窗邊曬曬太陽,然后各自接受小保鏢的投喂。 俞衡簡直想給自己送一面錦旗——他不見得是保鏢里面最厲害的,但絕對是保鏢中當保姆當的最好的,保姆里武力值最高的。 這天下午,何硯之跟往常一樣癱在沙發上擼貓玩游戲,大橘趴在他身上,一人一貓相依為命,看上去格外歲月靜好。 下一刻,何硯之忽然疑惑地“嗯”一聲——有人想添加他為微信好友。 他已經把添加好友的方式全部關閉,只留下了一個“二維碼添加”,平常也很少跟別人互加好友,這會兒突然收到請求,他先是愣了一下,隨手就點了同意。 然后他看了眼對方的資料,發現是個不認識的人。 這人加上他,并沒立刻跟他說話,何硯之也不樂意主動搭理別人,繼續刷朋友圈,看俞衡曬貓。 等過了十分鐘,那個人才猶猶豫豫地發來一個:【硯哥?!?/br> 叫得這么親密,應該是熟人。 何硯之沒多想,隨手回了個問號。 對方又發:【能……借點錢嗎?】 何硯之這個人吧,可能因為從小就是富二代,對錢并沒有太多概念,腦子里只有兩種印象,“夠花”和“不夠花”。錢夠花的時候,他并不介意多掏一點,比如說給俞衡的六萬工資,這完全在他可以承擔的范圍內。 平時經常有朋友跟他借錢,他也從不催債,只要借得不多,他的態度都是“愛還不還”。 不過,剛剛加上他好友就來借錢,是不是有些太不禮貌了? 于是他微微一皺眉,回復道:【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