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成了水滴狀H(趙海兒x肖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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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若景在圈子里算是風評很好的富家子弟。 英俊斯文、文雅有禮、溫柔得體,比起其他浪蕩子,他不玩車、不玩船、不玩女人,返國后,從企業基層開始做起,逐漸打出名聲,培養出自己的人脈。 年輕有為,后面還有強大的家勢,絕對是女人心目中的黃金單身漢。 之所以能輕易成為別人眼中的優透青年,那是肖若景聰明,在歐洲留學時他異常低調,沒幾個人知道他是肖家的小公子,他就是在那個時候將不該玩的、不該碰的,全都玩了一輪。 不過再怎么瘋,他都不會瘋到去招惹處女。 因為他怕麻煩。 因為他太了解他人生不是隨便找個女人結婚就好,他的感情不重要,重要的是肖家的利益。 而這個不睡處女的男人已經將堅持拋到腦后,前后擺動腰身奔行,對著身下的女孩進行蜜xue讓roubang抽插的初體驗。 適應的過程其實比兩人想像的都快,起初yinjing被緊繃的rou壁刮磨,窒息的壓迫感讓roubang充血更脹,相反的也讓窄緊的yindao更撐更難受,像是明明最合適的一個組合在彼此敵對,血液逆流腦袋,根本互相折騰。 然而只要撐過那個磨合期就融合了,特別趙海兒還是yin水多的體質,肖若景的粗暴硬入讓她產生被征服的刺激感,zigong因為渴望一緊一縮,比以往更甚的愛液滾滾潮出yindao,黏黏滑滑的包裹肖若景炙鐵般昂首的大roubang,這下抽送變得順利了,緩出快入,多來個幾下,yindao彈性極好,包容性也大,已經能讓性器進出流暢。 少了痛楚,再下來只有酥麻帶勁。 趙海兒很會夾,yindao里收縮進出的大roubang,她更主動攀住肖若景的背,顫抖的指尖陷進他的皮rou里,白雪嫩rou的雙腿夾住他的腰,收的緊緊的,偶爾也學肖若景的挺腰,當他向下,她便向上抬臀,讓兩人的下體在每一次結合時更加緊密貼合。 胯骨碰撞。 yin器刺入。 yin水被擠漏出縫細,噗滋噗滋的,弄得兩人陰毛黏噠噠的,起了結。 肖若景每一個沖撞都令她搖搖晃晃,心亂神迷,以為自己上了條船,搖蕩在大海里。 的確是條船,還是條賊船。 肖若景比他展現的還要黑暗,也或許是趙海兒與春藥一并打開他暗黑的那一面。特別是當看著從嬌美陰戶抽出一半的雄偉陽具上頭帶著該死的處女血絲,興奮與沖動上了頭,汗珠沁出毛細孔,滿身大汗。 他抽出roubang,拍了拍趙海兒的小屁股。 趙海兒還迷迷茫茫,坐起身,發絲有些凌亂,但是肖若景得承認,這并不影響趙海兒在性愛里顯得妖艷嬌媚的小臉蛋,清純中帶一股sao味,他先掐揉她奶子兩把,才讓她趴跪在床上。 趙海兒順勢而跪,發絲垂下,胸口輕微喘息,光是這個小空檔,她已經開始想念肖若景的大家伙。 肖若景沒讓她失望,噗滋一聲,將雙腿中間那根巨大聳立的圓柱重新插進她足以讓男人銷魂的窄美rouxue。剛開始有些卡,但是受過滋潤的美xue更富有彈性,不到一會兒就將男人的陽具吃進,吸吸咬咬,緊致的程度讓肖若景差點就射了。 然而藥效還在,腦袋以為自己要射了和身體真實的反應大不相同,別說射了,連一點軟化都沒有,又粗又硬,他都還沒意識到這將是個消耗大量體力的一日。 后入跟前入的感受非常不同,角度斜短,更是輕易感覺到肖若景在她的下體里邊,感受肖若景比躺著更有力的蠻撞抽插。 "唔……啊、哈……啊……輕點、哥哥……嗚……對小海兒輕一點……" "這么輕?"肖若景使壞,停下動作,異常緩慢將roubang準備拉出。 趙海兒用力搖了搖頭,將粉臀翹得更高,哀求,"……不要、不要?!绺绮灰?,快干我,快插進來……" 肖若景俯身,貼在趙海兒的背上,一手將她的下巴往上抬,附耳在她耳邊低聲輕問:"meimei是不是條yin蕩的小母狗?" 趙海兒半睜開讓汗水模糊的視線,有所遲疑。 趙海兒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些傻氣,惹笑肖若景。 答案對肖若景不重要,重要的是趙海兒的反應。 他能證明她的確是yin蕩的小母狗。 他起身,roubang還在yindao里頭,也在先前俯身的過程之中撈來早先被撕成碎片的洋裝布料,稍長的長度正好讓他將趙海兒纖細的手腕綁在她的后腰之上。 趙海兒緊繃身子,哭鼻子似的奶音,示弱地問:"若景哥哥,為什么綁我的手?" 趙海兒的臀白薄嫩,讓肖若景準備打下去的大掌放柔了速度,意思意思地拍了幾下,示意:"放輕松,別咬那么緊,讓哥哥更疼你。" 當他重新搖動長篙,蕩船起航,水波起伏,yin情浪蕩。 這疼,真是疼之入骨,他抓住趙海兒在后腰上頭的手,每當他往前猛干硬撞時,便用力扯回搖搖欲墜的趙海兒,成了他往前她往后,他的骨盆撞在她軟彈的屁股rou,沉甸甸的yinnang甩上她飽滿肥美的陰阜。 最有飄飄欲仙的酸爽快感莫過于roubang在狹迫濕皺的rou壁內抽插,趙海兒真是肖若景上過最緊致也最柔潤的yindao,卻又不能忽略壁上那些磨擦中給guitou帶來滿滿刺激的顆粒紋路,吸得他快發瘋了。 一次一次碰撞。 趙海兒承受肖若景的roubang也是在窄緊無力之中繃發一身的神經亢奮,yindao嫩rou酥麻狂歡,大roubang的頂端彷佛勾撞在她花蕊深處的某個點上,那兒好脆弱,那兒讓她真像yin蕩小母狗扭動腰跨,哥哥將她干到腳軟。 再也不行了,她嬌脆請求,"哥哥……啊、啊……嗯……啊……輕點……啊……嗚……慢一點……海兒想…想尿尿啊……哥哥,放開我好不好,讓海兒尿尿……" "海兒是不是哥哥的yin蕩小母狗?小母狗都這么尿尿。"絲毫沒放松的肖若景皺眉爆筋,其實也來到臨界點,別說她想尿了,這次他也想射了。 "是,海兒是小母狗,是哥哥的……啊……嗚、嗚……別撞了,哥哥別撞了……哥哥……" 最后那一聲哥哥,趙海兒喊的纏綿俳惻,綿綿不斷。事實上,她既生氣又無奈,都還沒求饒完,忽然一個無法抵抗的痙攣,嘩ーーxiele,她才知道不是尿,是高潮帶出的水。 看著小處女在自己身下高潮了,心里一份鼓動,那滿足的滋味無法言語,也無法否認,高漲的情緒帶到跨下發紅爆筋的性器。 此刻,趙海兒的人跟她的嗓音一樣綿軟,四肢無力往前撲下,還沒有達到天堂的肖若景怎么肯放人,牢牢圈住她的手腕,暴烈奔驣。 被騎乘的趙海兒到底還是嬌弱的小姑娘,被肖若景扯著的手臂彷佛不是自己的,疼痛讓她皺緊眉頭,下垂的奶子成了水滴狀,在風雨中搖曳,高潮過的zigong更是敏感,濕潤xiaoxue被進進出出,酸麻的讓她苦苦哀求。 "若景哥哥,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饒了我,好不好……啊、嗯……我會死掉的……" 扭動細腰的趙海兒一個往后,正巧將臀部往肖若景的跨骨一撞,撞得受藥效影響而持久的他終于松動,腫脹的性器活躍跳動,隨著包覆在外的yindao一同蓄縮。 "快了、快了,寶貝兒快了……"肖若景低喃呻吟,臉上憋出紅暈,用力猛撞趙海兒的小屁股十多下,緊接著奮力一吼,稠濁的jingye大量噴發,全全灌進小處女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