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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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讓不會不管伊柏,但他大二課實在太多了,周一到周日只有一節沒有空隙,平常十二點睡就算早。 雖說可以逃課,但畢竟提前畢業的硬性指標放著,何讓又不是天之驕子,沒小說里玩著睡著還能閉眼考第一的buff,滿本的知識點都要背熟,忙得頭暈。 等他騰出空隙想要找祝遇晴時,祝遇晴已經先一步找到他了。 北大法學院響當當的人物,祝遇晴隨便問問就知道對方的去向,等在教學樓樓下,無聊揪著旁邊綠植的葉子一點點撕,看學生從她身邊陸續走過。 何讓抱著課本下樓,他昨天通宵了,今天精神特別不好,遙遙看見一個出眾的側影,大腦當機了一會兒,遲疑道:“?!S銮??” 祝遇晴一身休閑衫,轉頭過來,笑盈盈:“何大公子忙成這樣,抽個幾小時的空都沒有的?” 她笑,但大多都是裝出來的笑,看著可人,只每次都是不到眼底的面具罷了。 何讓頓了下:“真的沒空?!?/br> 祝遇晴上下打量他一眼,窺見他眼下一片淡淡的青茶色,心道他可真夠拼的,沒再拿話羞辱他,只歪了歪頭:“出去,有事找你商量?!?/br> “去哪兒?” “你說去哪兒?”祝遇晴湊近他,挑了挑眉,“當然,你要是愿意在這里談事情,其實我也不介意?!?/br> 何讓大腦有點沉,他花了幾秒消化了祝遇晴的話中話,罕見沒有動怒,只是有點疲倦地嘆了口氣:“所以不達目的你是不死心嗎?自愿跟你簽協議的有的是,非要來招我?” “自愿不就沒意思了?!弊S銮鐭o所謂地聳肩,“你軸,你固執,你還天真,反正我覺得你好玩,你不要奢想跟一個只想玩玩的人講道理?!?/br> 何讓抿了唇,不再說話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已經不知道是怪自己當初喜歡錯了人,還是怪祝遇晴久不饒人,她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底線,何讓也想過干脆魚死網破,他不怕跟祝遇晴掰扯,但他不能拿別人的生死做籌碼。 祝遇晴說的對,用威脅對付他是最簡單的事情。 他和她不一樣,他被耳濡目染的道德善惡所約束,這些東西祝遇晴都不在乎,難免就要拿捏他的死xue。 祝遇晴上了車,示意司機開去公司,轉頭對著何讓說:“喏,看看?!?/br> 何讓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她所謂的包養協議,他是學法的,心里明白這種協議違法公序良俗原則沒有法律效力,要反悔容易,但上面涉及經濟財物的要求都是是雙方自愿的,他不想拿她的錢,也不想上她的床。 這只會加深他們的羈絆,這才是他不愿意的原因。 但他能怎么說,說“我不要你的錢”嗎?他成了被壓榨的單方面付出的那個人,被強迫都成了借口,這比被包養的身份還要恥于出口。 “不滿意?” 何讓不抬頭:“什么時候可以結束?” “結束?”祝遇晴心道等你什么時候會彎腰了再說,表情卻是另一個模樣,“等我玩膩了,放心,我玩膩一個人很快的?!?/br> 何讓輕輕嗯了聲,沒再問別的。 祝遇晴有點意外,她做好了跟何讓擰說法的準備,卻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好說話,都沒有跟她生氣,但言語間的乏太重,似乎不屑于同她太多爭論。 祝遇晴覺得無趣,看了眼他,不知怎的:“一直在上課?” “嗯,這幾周最忙?!焙巫屖謸卧陬^上,似睡不睡地瞥著窗外,“過幾天還要去競賽,會更忙?!?/br> “聯合利華商賽?你一個學法的,去比商賽,不是自討苦吃?” “名次無所謂,鍛煉一下而已?!焙巫尯笾笥X,撩了眼皮瞧她,“你怎么知道是聯合利華商賽?” 祝遇晴眉眼彎彎:“祝你好運,要是能進決賽,你會在上??偛靠匆娢业??!?/br> 大約是一直緊繃的神經突然放松,何讓越發困倦,看著窗子漸漸睡了過去。 北京這會兒正是下班高峰,走五分鐘堵半個小時,祝遇晴篩著秘書發來的郵件,確認最后的投資目標。 她的投資公司經營業務很雜,一般的初創公司、項目孵化,電商、計算機、貿易,后來影視、游戲甚至電競俱樂部都有涉及,她眼光獨到,一直賺得多,賠得少。 正要翻身拿估值報告,肩頭忽而沉了下。 祝遇晴愣了愣,轉頭看旁邊的何讓,盡管他一直沒讓祝遇晴感覺到明顯年齡差,但脫了惱人的推搡,他此刻眉眼是個徹頭徹尾的少年。 印象里固定且平面的形容詞,落在他身上,就成了栩栩的蝶,在他眉心處振著翅膀。 祝遇晴看了會兒,突然道:“掉頭,去我家?!?/br> 閱┊讀┊無┊錯┊小┊說:wоо⒙νiρ﹝Woo18.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