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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家幾代都做房產買賣,對這種事情自然是輕車熟路。 而山下靜蘭看事情基本妥帖,也對一旁的助理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柴氏的董事長!” “您好,董事長?!?/br> 助理從善如流地喊了一聲。 山下靜蘭說:“帶我去董事長辦公室看一下!” “可是——” 助理有所顧忌地看了眼柴博遠。 山下靜蘭說:“不用管他,他已經不是你老板了!” “對不起……” 助理說了聲抱歉,隨后領著山下靜蘭走出會議室:“請隨我來!” …… …… 山下靜蘭對柴博遠的裝修品味很是不屑,在辦公室里轉了幾分鐘就走出來,懶洋洋地說:“我不喜歡這個裝修風格,通知財務部,讓他們立刻聯系裝修公司!” “明白?!?/br> 助理機械地回答著。 她只是個職員,董事會的人事變動與她無關,何況柴博遠平時對她也不見得多好,常為薛冉冉的事情吼她扣她工資,她沒必要為柴博遠盡忠。 但柴博遠不這樣覺得。 覺得整個公司的人都是叛徒的他不顧安保人員的阻攔,沖著山下靜蘭等人大吼大叫:“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是你們的——” “柴少,情況已經不一樣了?!卑脖H藛T低聲下氣地說,“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什么不一樣!柴氏是我們柴家創辦的!它是我們柴家人幾代的心血!你們可以把我從柴氏趕出去,但你們無法隔斷我和柴氏的聯系!” 柴博遠咆哮著,憤怒不堪。 蘇仁終于看不下去,對柴博遠說:“在情感上,你是柴氏的父親,你愛它,不忍心把它交給別人。但它畢竟不是個孩子,它是一份產業!你無法對它使用生父母對親骨rou的天賦權利!” “它現在是我們的公司,”山下靜蘭也重申說,“從頭到尾都和你們柴家人沒有任何關系!” 說完這句,山下靜蘭命令安保人員將柴博遠拉走。 “不——不——不!” 柴博遠再次怒吼! 他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事實,也無力接受這個事實。 安保人員看他情緒越發不穩定,擔心再這樣下去會出事,正要分出人手通知醫院,蘇仁突然低下頭,貼著柴博遠的耳朵,一字一頓地說: “柴博遠,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但讓我們三家聯合起來對付柴家的,正是你視若珍寶的薛冉冉!” 這句話讓瀕臨瘋狂的柴博遠瞬間清醒! 他抬起頭,瘋狂的眼中閃動難以置信的光芒! “你撒謊!你在撒謊!冉冉那么好,她怎么可能會——” “薛冉冉確實很好,她能讓你為了她,當眾羞辱山下家,設計侮辱葉家,讓儲家一次次地顏面掃地!” 蘇仁嘲諷地說著:“原諒是上帝的事情,我們只是人,全身布滿缺點的普通人,我們無法在被你和薛冉冉如此殘暴羞辱后還笑容滿面地原諒你們!柴博遠,今天的事情將只是開始,你注定一無所有,薛冉冉也難逃牢獄之災!” 說完,蘇仁讓安保人員拉柴博遠下去。 薛冉冉聽了他們的話,知道柴家破產已成定局,自己也將難逃法律制裁,于是祈求地看向薛麗麗:“麗麗,我……” “對不起,我不是圣母,我做不到!” 薛麗麗冷酷地說著。 薛冉冉又看向薛寶寶:“寶寶,我可是你的母親,你不能……” “你是我的母親,但是——” 薛寶寶無奈地對薛冉冉說:“作為一個三歲就會下象棋五歲已經成為國際電競聯賽選手的天才寶寶,我比麗姨更清楚此刻做什么選擇才能帶給自己最好的結果。非常抱歉,為了我的未來,我必須放棄mama?!?/br> “不——” 薛冉冉也崩潰了。 她跌跌撞撞地離開柴氏,坐車前往備胎儲易生家中。 然而—— 蘇仁看了眼儲鳴方。 儲鳴方笑著說:“好不容易才把這個毒瘤從我弟弟的心里挖出來,我怎么會給她卷土重來的機會!” “你安排了什么?”蘇仁問。 儲鳴方笑著拿出一個優盤。 優盤插入電腦,一通cao作后,儲家大廳的實況監控呈現在會議室眾人面前。 曾與儲易生交往過的瑪麗莎坐在儲易生對面:“儲易生,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你的薛冉冉有你不曾見過的另一面?!?/br> “瑪麗莎,你在說什么?你是不是被人騙人?” 儲易生一頭霧水。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br> 瑪麗莎拿出手機:“你對我說,薛寶寶不是你的孩子,是柴家的孩子,你照顧薛冉冉是出于友誼。但就在昨天,有人把這段錄音交給了我?!?/br> 瑪麗莎按下播放鍵: ——這孩子真和我們柴家沒有任何關系? ——對,沒有任何關系!是我和別的男人生的! “這是薛冉冉和柴夫人的對話,薛冉冉沒必要對柴夫人撒謊,”瑪麗莎說,“既然薛寶寶不是薛冉冉和柴博遠的孩子,那他又是誰的孩子?” (瑪麗莎和儲易生爭論音頻內容的同時,柴氏會議室內的山下靜蘭也向大家解釋說:“音頻是柴夫人給我的,她想借著這段音頻讓我相信薛冉冉和柴博遠已經結束,薛寶寶不是柴家的孩子。免得我一進柴家就給人做后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