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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多必失。 ——好在她只是利用了侍書的性格,而沒真吩咐她做什么事,不然就麻煩了。 果然,本來正惱怒怎么會有這些風言風語的巫若瑾立刻覺得不對:她忽然懷疑這些話,莫不是蘇梓馥教這侍書說的,好讓她熱乎她,別再擺臉色? 越想越覺得可能的巫若瑾瞬間冷靜下來,又恢復之前云淡風輕的樣子。 “好的,我明白了……你們回去休息吧?!蔽兹翳獡]手送客,“我想一個人靜靜?!?/br> 侍書正說到興頭上,她還想說下去,但見巫若瑾已經起身上床不理她,回想剛剛自己說過的話,頓時知道她是誤會自己,把她當成圣主的說客了。 (好心沒好報。) 想到這茬,侍書心里嘀咕了一句,也沒解釋,便與紫鵑退了下去。 而巫若瑾在侍書她們離開后,又仔細琢磨了會,方才覺得自己似乎誤會了侍書:以那女魔頭的性格,怎么會讓侍書來跟她說這些有的沒的。 可能就是侍書單純想要她能維持住現在的生活才這么說。 但侍書兩女已經走遠,不能出遠門的巫若瑾想要道歉也沒辦法。 (只能明天再說了。) 巫若瑾心里默默地跟侍書說了聲抱歉。隨后,意識到自己錯怪侍書的巫若瑾,不禁又回想起剛剛侍書說過的話,說過的人,說過的事。 蛇女。 新歡。 她不行。 ——尤其是最后一點。越想越不是滋味的巫若瑾只覺心里委屈的出奇。 但她又自覺不是為那變態不高興,而是單純覺得自己氣不過。 巫若瑾下意識地掂了掂自己的胸口:明明她很出色的好不撒。 念此,巫若瑾就暢快不少。 但她沒一會又不舒服起來。 卻是她又想起印象中蘇梓馥那副似乎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 再結合剛剛侍書話中所描繪出的蛇女形象,稍稍想想兩人在一起的畫面,她就只覺牙癢癢,特想咬東西。 但她究竟不舒服什么,她其實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爽。 (……不來找我就不來找,誰稀罕?。?/br> 巫若瑾冷哼一聲,鉆進被子,蒙頭便睡:剛好,她巴不得女魔頭不來煩她,這樣她也就不用內疚愧對娘親的期望。 多自在。 多快樂。 睡得還香。 然而想得挺美,事實上,巫若瑾卻是以失眠給這一晚劃上了句號。 直到次日清晨,巫若瑾才渾渾噩噩地進入半夢半醒的狀態,可還沒等她小憩一會,紫鵑就端著臉盆喚她起來洗漱了。 “侍書呢?”巫若瑾擦完臉問。 “她昨夜身體小恙,不方便來照顧小姐你?!?/br> “……哦?!?/br> 頂著熊貓眼的巫若瑾心知肚明:侍書擺明是生她氣了。 雖然侍書沒來,但自知理虧的巫若瑾還是讓紫鵑替她帶了聲道歉給侍書。 果然下午就見小恙的侍書拖著“病體”又來照顧她了。 巫若瑾向她微微一笑,侍書也向她點點頭。兩女默契地沒再說昨天的事,仿佛什么蛇女、蘇梓馥根本不存在一般。 巫若瑾本以為像這樣不聽和蘇梓馥有關的消息,她就能又回到前幾日無憂無慮,蘇梓馥剛走時的快活狀態。 卻也不知怎么地,總是有些巡游的侍女會好死不死地在路過她這偏殿時談論蘇梓馥的事,就好像故意的一樣,一來就說的聲音比較大,要走的時候就沒聲了。 巫若瑾一度認為她們是故意的,但只要她一有開窗的架勢,那些人就會加速地離開。 久而久之,巫若瑾也就懶得理她們,反正不聽就完事了。 ——這些人自然是蘇梓馥示意小七安排的,因為侍書這里看樣子不太能繼續和巫若瑾溝通,這些自然是為了確保巫若瑾能時不時聽到她消息的棋子。 當然,蘇梓馥本意只是讓她們隔三差五來一次,但由于小七也不方便時時下場控制局勢,導致這些擁有著八卦之魂的侍女們來得頻繁了點,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或許人類的本性就是,我惹你,你要是理我了,我就來勁,你要是不理我了,我也就沒意思了。 在巫若瑾充當鴕鳥不理會這些侍女后,漸漸地來的人也就少了,倒是勉強符合了蘇梓馥之前的計劃。 當然了,巫若瑾再怎么鴕鳥,再怎么不想理會,聲音這種東西,傳到了就是傳到了。 什么蛇女身材火爆。 圣主臨走前一夜都待在蛇女那沒回寢宮。 甚至連那女女生子,被小七禁止的邪教消息,都偶然出現在了巫若瑾的耳朵了。 “你們要還能生孩子,我就把這被子給吃了!” 巫若瑾賭氣地嘀咕著。然而說到被子,她就又忍不住地看向了她如今蓋著的另一側:那里是蘇梓馥睡過的地方。 “……” 啪。 啪。 巫若瑾狠狠地打了好幾下那一塊被子,就好像在打蘇梓馥一般。直打得她自己手疼了方才停手,隨后一把將被子又蒙住自己的頭。緊跟著,巫若瑾抱住自己的腿,整個人縮在被子里,看著蘇梓馥睡過的地方一動不動。 她不知道為什么。 突然鼻子一酸,好想哭……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蘇琛是個大壞蛋(是委屈的巫若瑾內心哭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