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最深的欲望(微h,方湄自慰)
方湄寫完單子走出小店時,一輛汽車從她面前疾馳而過。車里那個人穿著跟蹤她的人所穿的衣服。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瞥,還是被她看出來是昨晚蜜兒身邊的客人。 她叫了一輛黃包車回到相輝樓時,日已西斜,她站在窗前眺望,但見霞光照得漫天胭脂色。絕不是巧合。她讓小丫頭子悄悄把蜜兒找到自己這兒來。 蜜兒正在梳妝打扮,面前一臺鏡子,又使一個小丫頭在腦后舉著一面鏡子,利用前后鏡自己盤頭發。她的手巧,這些小丫鬟的手藝比不上她十分之一,復雜一些的盤頭她都是自己做。只見烏黑的頭發柔順地繞著手指,那雙纖纖玉手上下翻飛,生手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她就插上簪子弄好了。見方湄的小丫頭忽然來找自己,不知道她搞什么名堂,疑疑惑惑地去了,誰知方湄問的是昨日莊姓客人的來頭。 昨日莊德清和馬征途談話,蜜兒只聽到一點兒,似乎是求大帥辦事。她還道方湄是替大帥問話,且覺得沒什么不可告人,就都對方湄說了:“他從連城來的,姓莊,家里面做建筑,是正經的生意人。這次來濱城求大帥辦件事?!?/br> 連城?方湄這輩子沒去過。 連城來的人干什么要偷偷摸摸跟蹤她?難不成是見色起意? 蜜兒看她面色不好,忙道:“大帥對這個人有什么意見嗎?”方湄見她誤會了,說沒有。正好桌上擺得有甜點,方湄就用請蜜兒吃甜點的方式岔開了。二人的生活多少有一些隔膜,也沒什么話說,蜜兒吃了幾塊甜點后,說自己還得打扮,就告辭了。 將蜜兒送走后,方湄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到床上思考。她傾向于認為莊德清跟蹤她的目的跟勖勉脫不了干系,只是勖勉身上撲朔迷離的事情太多,她一時根本理不清頭緒。 她在教堂里走了大半日,回來就有些疲乏,因此連晚飯也沒吃,躺在床上就睡著了。一看,已經晚上十點了,她餓的不行,只得使喚小丫頭去廚房里叫宵夜。小丫頭給她端來一碗小餛飩,看她伏在方桌一側吃了小半碗后,方才躊躇地說:“大帥捎來一個消息,叁少這周末回來,周六接小姐到帥府赴宴?!彼偷娇诶锏男○Q飩驟然沒了滋味,方湄舀了一口湯喝:“知道了?!?/br> 帥府,天知道她有多討厭帥府! 方湄放下勺子:“辛苦你了,把碗送到廚房,再給我打盆水來?!?/br> 水來了,方湄讓小丫頭下去休息,自己擦洗就可以。她脫光自己的衣服,用毛巾蘸著清水把全身擦了一遍,擦去了那層薄薄的細汗。 然后,她仔細地洗了洗手,在身下墊了一塊絲巾,赤裸地躺到了床上。 她睡了太長時間,走了困,現在反而精神百倍。 暗夜里的精神,要靠性愛消耗掉。 閉上眼睛,用手指輕輕地勾過自己的腹部,胸部和陰部。拇指和中指捏住rutou,食指在上面富有節奏地輕點。用手掌整個覆蓋住陰部,中指在花唇上輕輕滑過。 恍惚間,正在這么對待她的身體的是一個男人。 他在撫摸挑逗她的身體。他的年輕,他的溫柔,他的有力,都和馮國年迥然不同。 他在她的心里掀起滔天的愛意,僅僅是羽毛般地碰觸,就讓她濕的徹底。 他…… 他。 他親吻過她的rutou,輕輕地啃咬,只為了聽她難耐的呻吟。他親過她的小腹,親過她的大腿,親過她的手指,對她粲然一笑——漆黑的眼睛,漆黑的眉毛,好看的嘴唇,都在渴望她。 她忍不住舔過自己的舌尖,因為她也在渴望這個男人。她忍不住深深地將他摟入自己的懷里,讓兩個人緊緊地相嵌。 他巨大的物什沉進她的身體,帶來令人尖叫的快感,她的叫聲被吻封住,她的長腿繞在他的腰間。二人肌膚相貼,水rujiao融,他guntang的身體將她燒的失去神智。 下體相貼之處,發出啪啪啪的響聲。很快,他把她干到了高潮,可是他的roubang還硬著,支棱棱的翹著,于是他把她翻過來背對著自己,從背后進入她。一次又一次,更為兇猛的進入,干得她手腳酥軟。 她跪在床上,上身下趴,屁股白生生地翹著,他不顧她的羞澀,一雙大手把身下的臀rou揉成各種形狀。 繼而又壞心地伏在她的背上干她,這樣,他可以一邊玩弄墜得像水滴的奶子,一邊在她耳邊說一些令她害羞的話,一些不像是他會說出來的話。 她柔軟地承受,花容月貌,盡態極妍,都是為了他,都給他。 …… 方湄的手指不斷地在下身緩緩地抽進抽出,帶出來小小的水聲。很快,她全身變得粉紅,身體在一陣不受控制的顫抖中到達了高潮。 她只有過寥寥幾次插入式性行為,大部分想象,都源于相輝樓其他小姐私下對于性事的形容。她無法想象自己的下體被男人撐滿的感覺。身體得到了短暫的滿足,心里卻越發的空虛。 手指的觸感與男人的roubang相差太遠,她心理上根本得不到滿足。 方湄將沾著自己yin水的手指放到舌尖,輕輕一舔,是白天的吃食的味道,微微的甜。 她又緩了一會兒,抽出墊在身下的絲巾查看。她流了不少水,那條淡粉色的絲巾被打濕了一小半,那部分呈桃紅色。 方湄把絲巾丟盡水盆里,又去絞了一條干凈的毛巾,倒了一點開水瓶里的熱水,將下身擦干凈。 她重新換上睡衣,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將手指放在鼻尖輕嗅,yin水味道已經洗去,余淡淡的皂香。 室內格外安靜,她擁著蠶絲被,在高潮帶來的放松感中漸漸睡去了,只是眼角略有濕意。 每次馮國年來后的次日,她都會這么做。手指是她的性器。馮國年可以,她也可以。馮國年用他枯瘦的手指在她身上鑿出一個口子,以為有機可乘。她卻寧愿自己把自己填滿,也不會被一巴掌一甜棗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