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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稷毫不猶豫給這個神醫跪下了:請神醫不辭辛苦,救救我夫君吧!rdquo; 曹神醫知道李家這個女兒嫁的是楚國太子,她的夫君不正是楚國儲君嗎,明稷這一跪差點把老頭嚇著,往旁邊一跳,嘀嘀咕咕:上次就說了你是人間富貴之人,老夫當不起你這一跪,這不是要老頭折壽嘛hellip;hellip;還是快快起來!rdquo; 沒想到東宮的人費盡周折,滿天下尋覓的曹神醫竟然一直藏在郢都城,這真絲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曹神醫右手捏著太子的手腕,左手捻著胡子,微微歪著腦袋,仿佛在感受脈象,殷遇戈緊緊盯著這個花花綠綠的老頭,并沒有完全信任面前的人。 所有人都緊張地等著曹神醫開口,偏偏這個老頭一號就是半天,好半晌才睜開眼。 明稷問:曹先生?如何?rdquo; 老先生左右看了看太子的臉色,又示意他張張嘴,摸著胡子道:此子命貴,但也賤,若能跨過命劫,可令萬民臣伏,貴不可言??!rdquo; hellip;hellip;rdquo;誰讓您給他相面來了! 先生!是問殿下的傷!傷!rdquo;明稷拔高了聲音。 曹先生嗔怪地看了一眼,把目光落在太子右腿上,示意了一下內室:去內室,老夫瞧瞧傷口。rdquo; 畫奴見狀想要上前,將太子推過去,曹神醫正背著身拿藥箱,道:讓那個年輕的推進去,小兩口不是夫妻么?你一護衛進去做什么?rdquo; 畫奴站住身子,手足無措地看向太子,明稷站到太子背后:沒事,我陪您進去。rdquo; 其余人都被留在外面,只有明稷推著太子進去,曹神醫緊隨其后。 內室有床有榻,曹神醫放下藥箱之后,對二人說:脫了,脫干凈點。rdquo; hellip;hellip;rdquo;殷遇戈手背的青筋一起,明稷連忙按住他的手:脫,脫!臣妾幫您脫,別生氣呀!rdquo; 他傷在右腿,上半身穿戴得整整齊齊,只有右腿裸露在空氣里,一身皮rou白得快要反光。 曹神醫取了銀針和蠟燭,隨意看了一眼:喲,不愧是年青人??!rdquo; 咔。rdquo;太子掰斷了矮榻上的一塊裝飾。 這老先生雖然看著十分不正經,當真看起傷來神情都凝重了起來,他仔細檢查了太子的傷口,又一一確定了骨頭的傷勢、斷口、還有愈合情況。 什么東西打的,怎么打成這樣?rdquo;曹神醫坐在一旁,正在給銀針烤火。 锏。rdquo;太子薄唇微動,吐出一個字。 瞧你也是練家子,估摸著與對方不相上下,竟然被打成這樣,丟不丟人?rdquo;他取了一根比手掌還長幾分的銀針,一手按住太子的腿。 呃!rdquo;太子冷不丁被扎了一陣,悶哼一聲。 明稷站在一邊,嚇得一縮,太嚇人了!那么長一根銀針,說扎進去就扎進去,壓根不知道那東西扎了多深,她甚至有種摸摸另一端,看看有沒有從另一邊穿出來的沖動。 曹神醫繼續下針,邊下邊說:疼???疼就叫好了。rdquo; 太子瞪了他一眼,默默咬緊牙關,叫是不可能叫的,咱是那要臉的人。尤其hellip;hellip;李明稷還在! 殷遇戈看了她一眼,發現她一臉心疼,小聲說:您輕點hellip;hellip;我看著都疼!rdquo; 曹神醫笑著搖搖頭,一連下了數針:要將他經脈封住,然后正骨,正骨后在放開,扎針就忍不住,正骨的時候不得哭出來???rdquo; 明稷默默把自己的手遞給太子,讓他握著:疼不疼???臉都白了。rdquo; 他本來就白,其實也看不出什么,就是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多,愣是一聲都不吭。 最后一根銀針落下,曹神醫抬起袖子擦了擦汗,明稷也給太子擦了擦,輕聲問:先生,他這是疼昏了么?rdquo; 太子雙目緊閉,樣子好像睡著了,深邃的五官顯得無比精致。 扎了他一針昏睡xue,免得難受。rdquo;曹神醫扭了扭手腳,將手在銅盆里洗干凈:正骨后需要連泡兩個月的藥浴,然后十日帶來老夫這里診治一次,三個月后就好全了,娘娘別忘了。rdquo; 哎,好。rdquo;明稷鄭重地點點頭,看著曹神醫一副要大干一場的模樣,忍不住握住了太子的手,他的呼吸平穩,就是手有點涼。 咔!rdquo;比想象的動靜更大,甚至不像要治他,而像是把骨頭生生掰斷了! 直到夕陽西斜,曹神醫才終于結束了治療,把老先生自己累得夠嗆,他扶著腰站起身,說:可以了,注意別讓他亂動,要是又錯了位置,還得受一次苦!rdquo; 明稷欣喜地看著曹神醫:多謝曹神醫!家人已經準備了一點小小心意,請您一定要收下!rdquo; 曹先生這回倒是連客氣都不曾有,直接就收下了mdash;mdash;畢竟治的是一國儲君,他覺得自己該收。 根據曹先生說太子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晚上要泡第一次藥浴,明稷沒敢在李家多呆,連忙張羅著,雙雙回了東宮。 . 楚王病了之后一直精神不濟,太子代行監國,但是最近連太子都變得鮮少露面起來,徐大人和劉大人為了照料楚王,可謂是忙的腳不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