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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睡得正香,她合衣躺在孩子們的身邊,開始修習離人斬,有武力傍身總歸要有一分底氣。 虎妞的這個任務世界似乎比上官婉兒的任務世界更加不友好,她從來沒有見過一言不合就想弄死別人的人。 ―――――――― 陽光總是如期而至,呂小樹醒來后轉轉頭,望著躺在他身邊的阿姐和弟弟meimei們。 真好,親人們都還在,今天應該是美好的一天吧? 葉之秋也醒了,或者說她根本就一直沒有睡,經過短時間的調養,最起碼面色已經恢復正常了。 她起身坐了起來,抱著呂嬌嬌親了親。 幾個孩子都缺乏安全感,葉之秋只能從肢體上去彌補他們。 在不經意間,寒冬來臨,氣溫速降,漢江城里大街上的行人一下少了許多,個個都躲在家里貓冬。 葉之秋也在貓冬,并且還異常的安分,安分到兩個老人都有點不適應。 她的傷早就恢復了,但是令她擔憂的是小白還一直沒有醒來,鑒于漢江城里的暗潮洶涌,且上次無意中招惹的一個黑衣人,她只能安分點。 呂凡祥與呂瑞文兩個老人現在都沒有出工。 現時節天氣太冷,河水都結冰了,碼頭的活計已經全部停了。 他們也嘗試去別的檔口找活干,但是都嫌棄他們年齡太大,如此這般,老人只能呆在家里和幾個娃娃玩。 虎妞一直沒有出門,就連日常買菜購物都是老人們去辦,這讓老人安心之余又有些費解。 不過他們也沒做多想,老人一直是希望虎妞不要往外瞎跑的,畢竟是個女娃娃,安全第一。 葉之秋是想浪,可是條件不允許,她天天窩在院子里陪著幾個孩子也很崩潰的好不好。 因為。 他們總是有很多的問題,并且都是些葉之秋不會回答的。 比如這會呂小苗就在問:阿姐,你說天有多大?rdquo; 葉之秋:很大很大。rdquo; 呂小樹問:阿姐,為什么人要吃飯?rdquo; 葉之秋摸摸耳垂:不吃飯會死??!rdquo; 呂嬌嬌:阿姐,為什么rourou比菜菜好吃?rdquo; 葉之秋扶額。 十萬個為什么hellip;hellip; 看到阿姐不回答問題了,幾個孩子便笑鬧了起來。 阿姐也不知道啊hellip;hellip;rdquo; 葉之秋現在對于詞窮什么的已經習以為常。 她溫柔的望著孩子們笑得活潑燦爛,她也微微翹起嘴角,歲月總有溫柔以待的時候。 ―――――――― 包萬象是漢江城有名的大夫,出診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這天他帶著半夏來到蕭府。 蕭坤的傷一直沒好,并且有愈來愈重的趨勢,無奈的他只能求醫問藥,請了全城有名望的醫生看診。 奇怪的是,大夫看了很多個,病因病機卻都找不出來,都不會治。 包萬象眉頭緊鎖,把脈把了良久也沒有查出問題所在。 他開口問道:你除了頭部如針扎一樣痛,可還有別的不適?rdquo; 蕭坤大怒:頭部就已經疼得我生不如死了,你還想我哪些地方疼?rdquo; 包萬象對于他的出言不遜也不在意。 病人有痛癥,心情煩躁可以理解,但是從脈象上看似乎身體并無大礙,他伸手摸摸胡須,有些躊躇。 這種痛癥點xue的效果是非常好的,他突然想到一個人。 包萬象看著蕭坤說道:你的病情恕老朽無能為力,不過老朽知道有一小兒,她點xue治病的工夫很是精進,不如讓她試試如何?rdquo; 蕭坤真想一巴掌拍死這些沽名釣譽的大夫,個個名聲在外,派頭十足,卻無一人能治好他的身體,還推三阻四舉薦他人。 他放在身側的雙手微微緊握,雙眼微紅,他要殺人。 包萬象一看嚇一跳,這人戾氣如此之重,還是不要把虎妞告訴他為好。 他趕緊快速的把看診的東西歸置好,帶著半夏退了出去。 老匹夫。rdquo; 蕭坤不屑的罵了一句。 他雙手捧頭,因為現在他的腦袋里面又痛又脹,這導致他的火氣很旺,很想殺人,特別是那個讓他受傷的小女孩和她背后的人。 可惜的是,自從那晚回來后,這兩個人就石沉大海,半點消息都沒有查到。 他把腦袋重重的磕在床沿上,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一下自己的痛苦。 砰砰砰rdquo;的撞擊聲讓門外的侍衛膽戰心驚。 主上這是頭痛又犯了,也不知道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找到線索了沒。 蕭府有一群專門刺探消息的探子,這些日子他們把漢江城翻來覆去的找了好幾遍,無奈要找的人沒有露出一點蹤跡。 因為他們要找的葉之秋一直安安分分的呆在院里,從來都不出門。 她在規避風險,并且規避得很好,就這樣,她一直安安靜靜在院子里呆到了年節。 呂凡祥和呂瑞文早早就把要過節的物事買齊了,今年的年節是他們過得最熱鬧的一個年節了。 呂小樹和呂小苗已經放假了,葉之秋的頭就更疼了,這樣就意味著十萬個為什么一直在她身邊環繞。 呂嬌嬌拿著雞腿啃得很香,嘴角都在流油,就這樣,她還一邊啃一邊問:阿姐,為什么哥哥們讀書要交束修?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