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頁
葉之秋聽到對方掛掉電話,連忙把電話放下,拿起手邊姜片使勁嚼。 生半夏有毒,她的喉頭估計已經水腫了,刺痛中帶著點微麻。 辛辣的姜汁吃下去后,立馬就緩解很多。 蔣浩掛掉電話后,馬上又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老板,我剛剛接到一個電話,我們這里有一個男人想打生死場。rdquo; 蔣浩之所以誤會,第一是因為龍戰會場從未有女人參戰,第二聲音如此低沉,且沙嘎難聽他也根本沒有往女性方面考慮。 哪個門派的?rdquo; 自稱是逍遙門。rdquo; 逍遙門? 這個門派已經消失很多年??? 電話對面的男人沉吟了一會。 簽吧,只要他敢簽我們龍戰會場就敢要。rdquo; 好的,老板。rdquo; 蔣浩掛了電話后又打電話在吉祥茶館把位子定了,轉頭就去忙別的事了。 他手底下還管著海市一個龍戰地下黑拳的會場,一天的工作并不輕松。 這邊葉之秋通完電話就到了一個小商品市場。 上官婉兒的這一套出行裝備太累贅,她準備去買一個面具。 她現在住的地方是用假身份證另外租的房子,原來上官婉兒租的房子葉之秋已經把它退掉了。 租住的中南社區算是海市的貧民窟,住在這里的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不過葉之秋一直深入簡出,倒是沒有遇到過麻煩事。 1826年1月2日。 吉祥茶館。 蔣浩看著對面女人很是驚訝。 居然是一個女人? 昨天那種沙嘎難聽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發出來的嗎? 不能吧? 女人身材修長,頭發高挽。 雙手帶著黑色的皮手套,修長的脖子帶著一塊黑絲巾。 一襲黑色長衣越發忖得腰腹如柳,婀娜多姿。 光看身段就知道是個極品美人,可惜一個大墨鏡,白口罩,長劉海把面部遮擋了干凈。。 蔣浩望著對面從頭黑到尾的女人,有些壓力。 這種壓力不是顏色帶來的,是她本人肅殺之氣,聯系到昨天她說的本事,這個女人不會是個殺手吧。 真是烏龍,他往上報的可是一個男人??! 他輕咳一聲,打破了寧靜的氣氛。 昨天打電話的是你本人嗎?rdquo; 葉之秋拿著一個卡片。 是。rdquo; 蔣浩看著卡片上的字覺得很新奇你為什么不說話?rdquo; 生病了,嗓子說不了話。rdquo; 葉之秋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卡片遞給對面的男人。 蔣浩匪夷所思,這是自己想問的問題她都計算好了嗎? 出于某種心態,他問了一個題外話你為什么要打扮成這樣?rdquo; 因為太美,怕你愛上我。rdquo; 葉之秋又抽了一張卡片出來。 蔣浩口里的茶差點沒噴出來,他努力的把它咽下去。 為什么要打生死場?rdquo; 沒錢。rdquo; 你叫什么名字?rdquo; 夏燕。rdquo; 你們門派的令牌呢?rdquo; 這次葉之秋沒有抽卡片,她從衣袖里擼了一串珠子下來,丟到男人面前。 鬼才知道逍遙門的令牌是什么? 逍遙門都是自己瞎編的,這一時半會到哪里去弄一個牌子來。 她正襟危坐,氣勢磅礴。 假的也要裝成真的。 蔣浩拿著珠子看了一會,這是一串金剛菩提子。 金剛,意欲為堅硬無比,無堅不摧之意,有可摧毀一切邪惡之力。 實際上蔣浩也不知道逍遙門的信物是什么,這只是一種詢問慣例。 蔣浩這次的生意談得心累,再說女人打生死場在龍戰會場從來沒有過的,蔣浩覺得他還得打一個電話請示一下。 他對著夏燕,起身示意自己出去打個電話。 葉之秋點點頭。 她伸手把珠子拿起來重新帶著。 這串珠子是搬家時從一個盒子里發現的,她當時一眼看到就心生歡喜。 在詢問上官婉兒后,才知道這是很久以前在學校時不知道誰送給她的,當時這串珠子是被偷偷的放到了她的書包里hellip;hellip; 上官婉兒并不喜歡這種東西,但是卻又舍不得丟棄,她的書包里經常被人丟些蟲子,死老鼠什么的,這算是她收到的第一份禮物,也是唯一一份hellip;hellip; 所以雖然不喜歡,但是來海市她還是一起把它帶過來了。 葉之秋卻知道這串珠子的含義。 十二瓣的金剛菩提子――減輕身體上和精神上的壓力和意外。 這個送禮物的人懂上官婉兒。 蔣浩的老板接到電話也很驚訝。 他表示自己也只能往自己的上級請示,層層上報,于是龍戰的最高領導人知道會場有一個女人要打生死場。 讓她進場。rdquo; 清泉般的嗓子笑了幾聲,還真是很有趣??! 一個女人要挑戰龍戰的生死場。 嗯。 得叮囑這次的營銷部,要他們好好策劃策劃,這一場打下來應該能賺不少錢。 不提龍戰會場里面的軒然大波,蔣浩最終和葉之秋簽了一個草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