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煩我,我超兇_分節閱讀_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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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他和珀西沒有多少恨的相處,他和珀西之間的關系應該是和小說人物之中最融洽的。珀西擅長看眼色,從來不會讓他感到不舒服。而且抱著一種“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態度,他頗有一笑泯恩仇的想法。 珀西的喉結重重滾了滾,心里的歉疚因為時周的反應更加深重。 陰差陽錯的,他總是將時周往自己身邊更遠處去推。 我們不如一起去別的星球吧。 未完成的話永遠也不會說出口,他垂下眼睛僵硬地扯動自己的唇角:“不會的,我等你凱旋?!?/br> “那就借你吉言了?!睍r周不明所以,對著他道別后離開。 目送時周的離去,珀西將手心里已經備好的新的身份證明扔進了垃圾桶之中,毫不留戀。 不需要了,不管是時周,還是自己。 帝國已然進入了戰爭的備戰階段,民眾們由最開始的崩潰驚慌到平靜的接受,花了上位者很長一段時間與艱難的苦心孤詣。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人心先開始渙散。 絕望之中的人最擅長抓住希望,至少帝國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并且盡可能的將傷害降到了最低。 時周沒日沒夜地泡在訓練室或者出現在戰場之間快速提升自己的實力,每一次的疼痛和臨界點難耐的焦灼等待幾乎要折磨光他所有的耐心。但是想一想站在他背后的人,他的朋友、他的戰友還有司凜,他咬咬牙繼續堅持了下來。 最難受的時候,他甚至想過要不要吃克雷爾留下來的藥從而在短期之內達到快速提升的效果,猶豫糾結幾番在系統和鳳凰的極力勸阻之下遂放下手中攥的緊緊的藥瓶。 藥瓶已經拆封,顆粒數似乎偷偷減少著,可是自己明明沒有吃,為什么還會少呢? 時周的心中滿是蒼涼,將它放回茶幾之上,只當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系統忍不住安慰他,叫著他的名字:【阿周……】 “沒事,我去休……” 他太累了,以至于沾床話都沒有說完就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 平穩起伏的呼吸里,系統默不作聲地一起進入休眠狀態。 時周最近隨意住到了城中的一處小房子中,因為一切都過于匆忙倉促,原先計劃好的裝修設計并沒有展現,而是敷衍地擺了幾件必需的家具,和住樣板房沒有多大的區別。 一陣鑰匙的詭異響動,門竟然被光明正大地打開,珀西半張臉隱藏在黑暗之中,上下打量了房間,似乎嫌棄它的簡陋,爾后眼光一轉,癡癡望著時周許久。 他走到時周的床邊,細細端詳月光下少年越發尖尖的下巴,視線從柔軟的唇到溫和的鼻再到漂亮的眼。他什么都沒有做,好像只是特意來欣賞一般。 “我的手段總是這么卑劣?!睕]人回答他,他自我點評了自己冒然進人家門的行為,自傲又自嘲。 他坐了下來,一言不發,目光逐漸悠遠。 蟲族女王分娩的假消息是他放出去的。 他很早就與蟲族有所勾結,達成了利益的互換。蟲族要帝國的資源,他要帝國的權力,兩相交換,達成互利共贏的結局。再到后來知道蟲族即將進攻帝國之后,他的心也感到無所謂,反正帝國那么骯臟了,有些人甚至連蟲族都比不過,沒了也就沒了吧。 唯一的變數在于時周。 那個他放在心里卻永遠束手束腳不知如何妥帖對待的少年。 從幡然醒悟知道自己愛他再到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得到他,他好像走過了很長的一段歷程。他那么驕傲的一個人,在知道時周根本不喜歡他之后,本來應該狠心地斬斷所有的情愫,橋歸橋路歸路。 可是只有經歷過之后他才發現,原來話本中那些黏黏糊糊他嗤之以鼻的感情究竟有多么真實與無法自控。尤其知道時周曾經遭遇過什么樣的折磨等等事情,他對帝國整體的厭惡幾乎使得他遇見那些人時快要吐了出來。 為什么時周還要為這樣的存在披荊斬棘? 珀西不可避免地對司凜對他的朋友生出嫉妒之心,不多,只一下就熄滅了,他最開始的假意令自己錯失站在時周身邊的機會,與人無尤,咎由自取而已。 他輕輕地在他的眉梢落下一個羽毛一樣的吻,忽略掉身下人潛意識因為防備陡然繃緊的肌rou,了然地笑了笑。 這是他有史以來除了第一次見面時被時周背在背上以外,與他最親近的距離。 就當我無恥地占了一個便宜。 我不在乎帝國,不在乎什么生命,可是你既然想守護它。 “我幫你?!辩晡鲉÷?,鄭重地說出一個承諾,隨后推門悄悄離去。 房間的動靜只持續了瞬息又歸于平靜,和窗外的夜色融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