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煩我,我超兇_分節閱讀_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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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周閃過這樣的想法之后懶得繼續多想,內心平靜無比,不起一絲波瀾。 “我們走……”蘭斯虛虛攬過時周的肩膀,隔開時清的視線將時清往外頭帶。時清雖然年少但手段之狠令人觸目驚心,當初幾乎血洗公爵府的手段連他都自愧弗如,他不希望時周和時清多相處一秒鐘。 “哥哥……”時清的聲音好像碎了。 時周停住腳步,抿了抿嘴唇,最終沒有說話,也沒有什么想說的話,頭也不回地離開。 房間鴉雀無聲,暖氣和窗戶進來的冷空氣交織,本該適中的溫度里時清止不住地顫抖。 他從小就察覺到自己對時周的齷齪心思,愛上一個永遠護在自己身前的人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他曾經厭惡過彼此的親情關系,可等到時周到了帝都和自己漸行漸遠之后,血緣反而成了他最著迷最感激的存在。 他們的兄弟身份讓時周雖然不喜歡自己的一些做法但會負責任地說教,雖然不喜歡別人的觸碰卻允許自己和他并肩,雖然不關心許多事卻仍然習慣性去保護自己。 可這個聯系是假的。 他是個仆人的孩子,他低人一等,他的血比其他人低賤,他卑劣又骯臟,卻覬覦著一個干凈純白者的愛。 所以當他知道老公爵準備告訴時周兩人的關系之時,匆忙籌備了一個計劃讓他無聲無息地帶著秘密死去,將所有可能的線索統統抹去,然后天亮后再找到時周,見面輕輕喚他一聲“哥哥”。 他和時周已經剩不了什么了。 那一點血緣羈絆是他最引以為豪的存在,代表了他和時周從一開始就應該牽扯在一起,不管是好的壞的幸福的不堪的,無論時周在不在乎他恨不恨他,他和時周之間永遠有一份也是唯一一份不能割舍的聯系值得他緊緊抓住。 他把自己的嘴唇咬的鮮血淋漓,眼中的風暴翻涌又一寸一寸地平息。 蘭斯,你該死。 ************* “你也回去吧?!弊叩酵忸^,時周轉身對蘭斯毫不留情下了逐客令。 蘭斯下意識苦笑于自己永遠不招對方的待見,但知趣地道別了:“你不要多吹風?!?/br> 病房被時清暫時地鳩占鵲巢,時周又不喜歡醫院的一切,隨意找了個花園的干凈秋千坐下,輕輕晃了幾下又恢復原狀。 系統這回沒有刷啦啦地翻書,而是氣得把那本厚重的原著給砸了:【狗屁不通,連這么重要的消息都沒有寫?!?/br> “我對你的不靠譜已經習以為常了?!睍r周連打起精神吐槽的力氣都沒有。 他用力蹬了一腳地板,秋千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之下向前奔去抬高升到空中,風吹走他有些混亂的思緒。 把心中的雜念趕跑,他停了下來。 忽然熟悉的一道聲音像涼又泛漣漪的湖水,扶住秋千的繩: “周周?!?/br> 顯而易見是司凜。 司凜什么時候開始叫自己“周周”了,之前不是一直“小騙子”“小孩”“時周”叫的順口嗎? 時周一下子想到系統曾經的求助,警覺道:“你給司凜發了什么?” 系統害羞地亮出之前的信息:【司凜!周周出事啦!你快點來救周周吧!】 司凜不知道系統的存在,只能以為時周自稱“周周”發了求救短信。 時周抓緊了秋千的繩子,暗中磨了磨牙。 艸,系統這個憨批。 系統默默死遁了。 司凜欣賞完一番時周咬牙切齒的表情,低沉笑出聲,坐到時周讓出的秋千的另一端,腳尖磨蹭了地上松軟的泥土:“這條求救就是你自己發的,并且剛好幸運躲過了蟲族的信號屏蔽,不是嗎?” 他在“自己”和“躲過屏蔽”之間加重了語氣,仿佛刻意強調著什么。 時周的臉色逐漸嚴肅了,司凜當然猜到時周有不可以讓人知道的技術或者秘密,但最終替他瞞了下來。 “是?!睍r周轉過頭朝他露出一個燦爛漂亮的笑,“謝謝?!?/br> 司凜飛快地垂下眼睛,跟被嚇到了一樣:“沒事?!?/br> “你怎么也來了?”時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