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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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所有說話的聲音全都消停了下來。 沒人能想到,一個比臺球桌高不了多少的小女孩球打得這么凌厲。 然而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整個包間里都只聽得見球與球凌厲相撞的聲音,向晚晚桿桿進袋,一路順風到直接桿清了。 打得周闊懷疑世界,也點炸了眾人。 即使包間里的人看起來都比她大上幾歲,但是大家無一不是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她,甚至好幾個人拿著手上的手機將她打球過程給錄了下來。 勝利過后,向晚晚并沒有將周圍的一切放在心上,她指著身后的男人朝周闊道:“以后不要欺負他哦?!?/br> 周闊一臉懵逼還處于被一桿挑的震驚中,有些委屈:“我沒有?!?/br> 向晚晚哼了一聲偏過頭。 林慕回過神,眼中帶著驚艷的往向晚晚身邊靠近了些:“小meimei,你這球打得真好,成功的教會這位哥哥‘爸爸的上頭還有奶奶’這種道理?!?/br> “也可能是太奶奶?!毕蛲硗淼ǖ恼f著,視線悄悄的朝著靳習言的方向看了看,大家都在夸她,莫名的她想聽他的夸獎。 林慕和靳習言一起長大是知道他沒有meimei的,此番看著小姑娘的小動作,他指著靳習言問她:“不過,為什么不要欺負他?” 向晚晚聚精會神打了一盤臺球,腦袋不僅暈了還疼,雖然身邊的人都在夸獎她,她卻沒有聽到最想要的人的夸獎,此刻聽著林慕的問題,向晚晚對著靳習言義正嚴辭道:“好看的東西是用來欣賞的?!?/br> 林慕怎么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回答,愣了一下后捂著肚子直笑,還不忘調侃一下那位言語中的‘東西’:“合著在小meimei的眼里你就一花瓶啊?!?/br> 靳習言黑著臉:“閉嘴?!?/br> 向晚晚將球桿放回桌子上,周圍許多人都讓她再玩一把,包間里一時間更吵了。 她揉著太陽xue,下意識的躲到靳習言的身后,戳了他一下小聲道:“吵,我腦袋疼?!?/br> 激動中的眾人以為她是害羞,就將注意力放在了靳習言的身上。 “習言你meimei太厲害了?!?/br> “以前怎么沒聽說過你有個這么厲害的meimei” “快叫你meimei再玩一把,我給她錄一個完整的視頻,拿網上去肯定會火?!?/br> “……” 第3章 靳習言臉色不怎么好的看了眾人一眼,隨后擰著向晚晚校服外面露出來的粉色帽子就往外走。向晚晚被勒著喘不過氣兒,一邊拍打著他,一邊嚷嚷道:“勒死人了,松開松開!” 靳習言沒理她,保持著那個動作出了包間后才松手。一得到解放,向晚晚扒拉在墻上喘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靳習言:“為什么跟蹤我?” “沒有?!北贿@樣一折騰,向晚晚酒醒了大半,見靳習言一副看跟蹤狂的眼神,她后知后覺嘀咕道:“我走錯包間了?!?/br> 靳習言:“這么巧?” 他的聲音很冷淡,充滿了不信任。 雖說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向晚晚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第二次碰見確實是巧合,此刻她腦袋有些疼不想和他多解釋,語氣敷衍道:“好吧,姑且當我跟蹤你吧,畢竟你長這么好看?!?/br> 靳習言冷笑一聲,臉上帶著‘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這鬼畜的笑讓向晚晚莫名就燃起一股斗志,她挑了挑眉,伸手準備像電視劇里那些個跟蹤狂輕浮的挑他的下巴調戲一番將這罪名給坐實。 結果手還沒伸到他的面前就被適時的握住了手腕。 靳習言:“再好看,你也要矜持?!?/br> 他的聲音依舊冷冷的,可不同的是那表情僵硬,話語中帶著一絲與他本人不太相符的,說教的意味,仿佛在竭盡所能勸導未成年小孩要自尊自愛一樣。 這些表情混合在一起,他那張高冷的臉莫名有些扭捏的意味,向晚晚看得心情大好,她單手捂著臉低下頭,肩膀一聳一聳的,時不時發出幾聲吸氣聲。 屬于小姑娘的手腕,白嫩纖細,仿佛一用力就會被折斷似的。 以為是自己的力道大惹得她痛了,靳習言默默的松了些力道:“回去吧?!?/br> “不要?!毕蛲硗碇棺⌒σ馓痤^:“我還有事沒做?!?/br> “什么事?”靳習言垂眸看向她,兩人這是今晚第二次見面了,小姑娘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渾身都在極力裝的像個小大人似的,此番倒是有了小孩該有的天真調皮,只是那雙好看的眼睛帶著些朦朧的意味。 不太正常。 像是想到了什么,靳習言湊近她的臉聞了聞。 一股淡淡的梅子酒香撲鼻而來,他皺了皺眉:“你喝酒了?!?/br> “噓?!毕蛲硗硇⌒囊硪淼目戳丝此闹?,隨后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我沒有?!?/br> 靳習言:“你從哪里來的?!?/br> 向晚晚抓了抓腦袋:“衛生間?!?/br> 靳習言:“衛生間之前在哪里?” 向晚晚:“381?!?/br> 靳習言:“……” 又是一陣無言以對。 迎著男人打量的目光,向晚晚掙了掙手,聲音里帶著委屈的意味:“疼?!?/br> 那雙小鹿般的眼睛里還帶著些水汽。 靳習言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握著她的手腕的,他有些心虛立馬放開了手。 然而就在下一刻,被他放開的那只小手便捏在了他的臉上。 向晚晚瞇了瞇眼感嘆道:“哥哥,你皮膚真好?!?/br> 小姑娘的手指嫩嫩的,即使是被捏,靳習言也能感覺那種軟膩,沒有想象中的怒火,他清咳了一聲,撥開她的手:“矜持?!?/br> 向晚晚:“我不喜歡被冤枉?!?/br> 靳習言:“?” “哥哥,你覺得我要非禮你這種事,我得落實?!?/br> “……” 靳習言難得有些沒反應過來,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襯托著臉上多出來的幾個手指印,頗具喜感。 見他不說話,向晚晚從包里摸出一顆糖鄭重的放在他的手心:“好吧,給你當酬勞?!?/br> 又是一顆草莓味的奶糖,粉粉嫩嫩的和她如出一轍,然而靳習言絲毫沒有感受到可愛溫馨。 他黑著臉將手中自己被捏了一下的‘酬勞’還了回去,考慮著要不要將眼前的小孩送到前臺的時候,嘴巴里忽然就被塞了東西。 淡淡的草莓奶香充斥著味蕾,良好的教養讓靳習言吞吐都不是,目光微怔難得有些無措。 向晚晚:“哥哥,多吃糖少幻想?!?/br> 靳習言還沒回過神來。 向晚晚又道:“別總覺得自己好看就見誰都覺得人家想蹤你非禮你呀?!?/br> “……” “有這種想法說好聽點是被害妄想癥,不好聽就是自作多情哦~” 向晚晚說完便認真的盯著他看,那雙大大的眼睛里透露著真誠,仿佛這些話是發自內心的。 靳習言抽了抽嘴角,總有一種再聽她說這些“大實話”會忍不住失手鬧出命案的想法,于是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企圖讓她閉嘴,卻不想小姑娘張口就咬住了他的手。 咬得很實在,以至于靳習言原本就泛白的臉色更白了,他想要將手收回來,稍微一動,向晚晚咬得更重了。 靳習言:“松口?!?/br> 向晚晚嘴里叼著他的手哼了一聲。 靳習言皺眉:“你屬狗的?” 向晚晚又哼了一聲。 見她不松口,靳習言捏住她的臉,使她被迫的張開了嘴巴,這才將自己的手拿了出來。 小姑娘因為被他捏著臉而合不上嘴,嗚嗚的反抗著,又掙脫不了,眼睛水汪汪的,就像隨時會哭出來一般。 看著這一幕靳習言莫名有些慌,沉聲威脅道:“不準哭,不準咬人,就松開你?!?/br> 小姑娘點頭模樣乖巧,他這才松開她。 然而重獲自由的向晚晚立馬變臉,齜著牙,很兇的盯著他,一副想咬他,又怕他捏臉的慫樣。 像極了一只炸毛的小貓咪,莫名的,一種柔軟的好心情涌上心頭,靳習言勾了勾唇也只是一瞬又收回了那一抹弧度。 一名服務員路過。 靳習言抬手拉起向晚晚的帽子蓋住了她的臉。 想到下午來的時候看到的幾個穿著和小姑娘一樣校服的學生,靳習言朝著服務員問到:“a中學生來店里聚餐的包間在哪里?” “318” “謝謝?!?/br> 靳習言看著兩人所處的門口寫著的381挑了挑眉,小姑娘好像真走錯包間了,想到自己之前的話,莫名覺得臉有些掛不住。 他提著向晚晚的帽子就往318的方向走。 # 秦書是在用向晚晚的杯子喝水的時候發現里邊兒裝的果酒的,想到向晚晚出去的時候有些異常的狀況,她借口上廁所出去找她。結果剛出了包間就碰到向晚晚回來了。 靳習言看到318包間走出來的女孩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他將向晚晚的臉捏起來,朝著女孩的方向:“認識嗎?” “你不要拉我帽子,不要捏我臉?!毕蛲硗聿粷M的嘀咕著,視線被迫移到前方,等看清前方的人后,她伸出了手:“秦書,快救我,他欺負我?!?/br> “他欺負你?”秦書干瞪著眼滿臉的不信。秀色可餐的男人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印著手指印,手背上還有一圈牙印,也不知道是誰欺負誰呢。 向晚晚委屈的點了下頭:“嗯!” 見兩人認識,靳習言便松開了手中的帽子。 一得到解放的小姑娘立馬朝著伙伴兒撲了過去,然后防備的盯著他,很好的詮釋了什么是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