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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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四年前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何你不會到輕云騎?”沐云汐再從開口說道。 “先告訴我你是誰?”吳汀白目光瞇起一絲危險的光芒,即便是隔著面具都能散發出來。 “那我就告訴你我是誰?”沐云汐話音落下,便揮拳而起,這是當年在輕云騎他輕云騎兄弟甚至是吳汀白切磋武藝之時用的一套拳法。 吳汀白揮起拳頭迎了上來,兩道黑影的身影,如同閃電一般讓認看不真切,一拳一招一式皆是快很準,沒有一絲花架式。 當年的吳汀白是死士出身,所用的招式自然是能夠在短時間內一招斃命,而楚天汐更是一個冷情的只在乎結果的人。 兩人似識置身于金弋鐵馬,千軍萬馬蕭蕭撕殺之中,耳邊是炮火峰火燃燒著,沖鋒號角齊奏。 “昭和二十八年,輕云騎的兄弟們以鮮血和生命保衛宜州、激戰墨陽岸邊、阻擊于汨羅江,戰斗在曲陽河等—— 沐云汐一邊與吳汀白交手,一邊將輕云騎那些年發生大大小小的戰斗,一樁樁一件件的都一一的說了出來。 吳汀白心中震驚不已,輕云騎大大小小的戰斗,其中包括的細節只有自己和將軍才會知道的事情。 “還不相信嗎?”沐云汐身影一轉,瞬間移到了吳汀白的身后,拳頭此時已經化作掌風落在了吳汀白的脖頸上。 吳汀白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全身如同僵住一般的站在那里不能動彈,如果說輕云騎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不能取信自己,那么自己與將軍切磋的武功招式,兩人的那種默契度是無人能假扮的。 “將——將軍——”吳汀白的聲音竟是帶著一絲顫抖;“將軍真的是你嗎?你沒有死嗎?” 沐云汐的手從吳汀白的脖頸上收了回來,轉身繞到了吳汀白的面前。 沐云汐的心緒有些復雜,她不知道該如何與吳汀白表明自己的身份,可如果不表明自己的身份,便無法取信吳汀白。 “說說當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沐云汐并未回答吳汀白的問題,反而詢問吳汀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吳汀白對于沐云汐此時的舉動,并未有什么不滿,反而是滿心的愧疚之意,便將四年前的事情詳細的娓娓道來。 四年前吳汀白蘇醒過來,便已經是一個月后的事情,可即便是蘇醒過來,蘇醒過來才發現是田明義救了自己,可即便是蘇醒了,吳汀白也幾乎已經成了一個廢人,臉上毀容不說,全身多處骨頭斷了,武功盡失—— 吳汀白一聲征戰沙場,號令三軍,面對那樣的打擊,幾乎一蹶不振,已經沒臉去見輕云騎的兄弟甚至是將軍。 可田明義卻尋出尋訪名醫,為他醫治,一年后他身體便徹底恢復,想要回到輕云騎,可偏偏那時卻傳來了將軍身亡的消息。 吳汀白想要孤身去北漠刺殺北帝慕容祁,卻被田明義阻止,最后在田明義的游說下,互相合作,他幫天下一訓練軍隊,田明義能夠幫他攻打北漠? 沐云汐聞言,水眸微轉,隨即目光閃過一抹了然——田明義? 第524章 造反9 吳汀白目光緊緊盯著眼前面巾遮面的人,心中不禁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想到這里渾身的血液不禁沸騰了起來,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輕顫。 “是將軍嗎?” 一聲將軍包含了太多的情誼,也代表了太多,讓沐云汐的心中百味雜陳,一股酸楚從心里涌了出來。 吳汀白看著面前的人沉默不語,心中對自己的猜測更加的篤定了起來,不自覺的走上前幾步,卻又在靠近沐云汐的那一刻停了下來;“將軍,您沒有死?!?/br> 吳汀白低沉的聲音帶著不確定,卻又泛著nongnong的喜悅之情。 “汀白你相信人死了,又從地獄里爬出來重生了嗎?”沐云汐看著吳汀白說著。 吳汀白聞言,整個人瞬間呆住—— 偌大的林間,仿若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耳邊偶爾傳來冬日的風聲,再無其他聲音,兩個人就這樣站著,正視著對方。 沐云汐也安靜等著吳汀白的反應—— 楚天汐曾經太自以為是的去相信慕容祁,最后卻承受著欺騙與背叛。 可即便是是承受著背叛與欺騙,沐云汐還是原因相信輕云騎的兄弟們,可那一份信任不曾在楚天汐的心中消失。 那是長久以來并肩作戰的同袍之情,永不背棄承諾,永不會放棄輕云騎的信念。 沐云汐靜靜的站在那里,初冬的風帶著一絲寒意拂過她的臉頰,揚起她的面巾,露出光潔白皙的下巴,最后又歸于平靜。 吳汀白伸手將臉上的玄鐵面具摘下來,露出了自己真正的容顏,曾經那張有些陰柔的臉龐多了一條疤痕,卻也多了一絲陽剛之感。 沐云汐伸手將臉上的面巾撤掉,露出一張另吳汀白陌生的臉龐。 “曾經的楚天汐已經死了?!便逶葡謇涞穆曊{侵染著無盡的恨意。 吳汀白望著這張讓自己陌生的臉龐,對于將軍的身份沒有絲毫的懷疑,聯想到剛剛將軍說從地獄爬出來,便沒有詢問具體原因,大步上前,伸手抱住了自己的恩人,自己的信念,自己的將軍—— 熟悉的感覺再次頭涌現了出來,沐云汐也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了吳汀白,這樣的擁抱沒有男女之情,有的是劫后余生重逢的喜悅。 “汀白,我回來了?!眱扇怂砷_懷抱,各自退后一步,沐云汐開口說著。 “將軍便是是換了一張臉,依舊是我們的將軍?!眳峭“茁曊{低沉而篤定。 沐云汐將輕云騎這些年逃出北漠的事情大致和吳汀白說了,也告訴他唐祤死了—— 吳汀白聽后,沉默了良久,最后雙眼通紅的看著沐云汐說道;“將軍,我一定要殺了慕容祁,味兄弟們報仇,更為將軍雪恨?!?/br> “汀白,如今我們算得上各為其主,我——”沐云汐開口說著。 “什么各為其主?”吳汀白冷笑一聲;“我與田明義合租,也只是殺入北漠,為將軍報仇,如今將軍還在這個世上,屬下愿意跟隨將軍?!眳峭“讟O為忠心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我暫時需要你呆在田明義的身邊?!便逶葡粗鴧峭“渍f著;“我需要你的接應?!?/br> 曾經兩人在北漠輕云騎并肩作戰,吳汀白很快明白了自家將軍的意思,便開口保證的說道;“將軍,需要我怎么做?” “田明義對蒼云山的軍隊有支配權嗎?”沐云汐看著吳汀白說著。 吳汀白聞言,便開口說道;“田明義讓我幫他訓練軍隊,承諾到時候進攻北漠,但他也不完全相信我,這支軍隊雖然是屬下訓練的,可田明義在蒼云山的軍隊里設置了十二道令牌,來調遣軍隊,這樣的話他便擁有這支軍隊的支配權?!?/br> 沐云汐聞言,眉梢微挑,田明義果然不可小覷,這樣的人做對手倒是過癮,只是不能掉以輕心。 “不過屬下也怕田明義出爾反爾,暗中在軍中訓練了一只屬于自己的軍隊,他們只聽聽命與我?!眳峭“渍f著。 沐云汐聞言,不禁笑了起來,不愧是跟在自己身邊這么久的人了。 “你有把握到手讓蒼云山的這這支軍隊策反,不能為田明義所用嗎?”沐云汐看著吳汀白說著。 吳汀白想了想,目光閃過一抹堅定;“將軍,我有辦法,只等將軍一聲令下?!?/br> “好?!便逶葡χf著,便從身上拿出一只她事先準備好的聯絡的信號彈。 信號彈是沐云汐來之前怕吳汀白不相信自己所準備的,當初在輕云騎之時,這樣的信號彈只有自己,吳汀白還有唐祤唐澄兄妹才擁有,但是每個人的信號彈卻又是有著細微的差別,這樣無論是誰在何地釋放出信號彈,他們憑借信號彈便知道他的身份。 吳汀白結過信號彈,寬大的手掌不禁微微顫抖了起來,這是屬于自己的信號彈,更加確信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將軍無疑了。 雖然容貌不一樣,但兩人切磋武功的招式套路,那種無法言說的默契感是別人模仿不來的,所以憑借這一點吳汀白便確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將軍。 就如唐祤當初在慶陽關之時,那么輕而易舉的相信沐云汐就是自己的將軍一般,長久以來的并肩作戰,熟悉的武功切磋,更主要的是將軍是他們的信念,對于這份信念無法多說,憑借感覺便可以確定。 沐云汐在林中和吳汀白重新商議一番,便各自分開,廣袤的森林再次恢復了平靜,仿若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而另一邊,田明義和天子私下會面。 距帳篷五米的距離有護衛把守,四周還潛伏著大批高手,以防有人出現打亂他們的見面。 “將軍和皇后和太子殿下都說明了吧!”田明義端坐在椅子上,看著太子說著。 太子聞言,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外祖和母后在心中已經說明了一切?!?/br> 田明義眉峰微挑,總覺得太子這樣的話那里不對勁,但卻又說不出來,畢竟將軍府也傳給自己信函,告知了一切。 “那殿下的意思?”田明義說道。 “本宮要殺了你?!碧釉捯袈湎?,一道身影如魅影一般從帳篷外竄了進來,揮起匕首朝著田明義刺過去。 第525章 造反10 黑衣的殺手的劍鋒帶著致命的殺機朝著田明義身上刺過去。 田明義手中握著茶盞優雅的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并未有絲毫的改變,眼見劍鋒與自己只有鼻息之間,田明義目光微閃,手中的茶盞放在桌案上。 太子只覺得眼前一陣幻影閃過,猩紅的血光如同一道弧度在帳篷內噴濺而出。 黑衣殺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便頭顱滾落在地上,身子轟然的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太子來還不急反應,只覺得一股寒意頃刻之間席卷全身,目光微轉,便看到鋒利的劍鋒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太子瞳孔驟然一縮,順著劍鋒,便看到田明義眉目含笑,手持寶劍,優雅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大人?”這個時候田明義的護衛聽到聲音從外面闖進來。 “處理干凈?!碧锩髁x淡淡的說著。 太子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兩個殺手的身上,頭顱給整齊的削端,殷紅的鮮血依舊涔涔的流淌著。 護衛的速度很快的將殺手的尸體清理干凈,唯有地上殷紅的血跡清晰的讓人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事情。 “下官有些好奇將軍和皇后在心中對太子殿下是如何說的?”田明義唇角含笑的看著太子說著,似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鋒利的劍鋒抵在太子的脖子上,冰冷的感覺透過肌膚傳遞在心里,可以此時讓太子感受到的寒意并不是抵在脖子上的劍尖,而出田明義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股死亡的煞氣讓人心生恐懼。 田明義看著太子目光微顫,很滿足自己對太子造成的影響,唇角不禁的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太子的智商果然是名不虛傳—— 太子被田明義看的心里發毛,卻又被那嘲諷的笑容給刺激到了,下意識的開口說道;“你什么意思?” “殿下可知道我是誰?”田明義將劍鋒從太子的脖子上扯了下來,將寶劍扔到了地上,轉身坐在了椅子上。 太子目光微閃,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寶劍上。 田明義似是看透了太子的想法,幽深的目光閃過一抹譏諷的光澤;“我勸殿下莫要輕舉妄動,你不是我的對手?!?/br> 面對田明義的嘲諷,太子的目光瞬間閃過一抹惱怒,卻又無可奈何,他從不知田明義的武功身手竟是這樣的好,好到自己帶來的高手在他面前簡直是不值得一提。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碧诱f道。 田明義聞言竟是笑了起來;“看來殿下并收到將軍和皇后的信函,不,應該是被人掉包了?!?/br> “你什么意思?”太子不解的看著田明義。 田明義從袖中拿出一封信函;“當日將軍和皇怕途中又變,同時發出兩封相同的信函給太子殿下,這邊是另一封?!?/br> 太子看著田明義手中的信函,目光閃了閃,便接過信函,打開信函,掉出一塊拇指大小的玉佩,這是母后之物。 太子將玉佩放在掌心中,隨即看著里面的內容,面色驟然一變。 信函中的內容已經將事情來龍去脈交代清楚,田明義是外祖和母親安插在靖安城的人,只為有一天謀反奪取南楚帝位,換而言之就是這次謀反是外祖和母后一同策劃的,怎么會是這樣的? 太子一時之間難以消化這件事情,尤其只憑信函不足以去心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