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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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媽雙臂環胸,“不知道的啊還以為大嫂你女婿是個什么大老板,你女婿確實不給人打工,可也就是個工商戶啊,守著個五金店我也沒見暴富哇?” “不是說你婆家有套市中心的三學區房改成了你名字?你老公前段時間還給你買了一輛奧迪?”小舅媽這時輕輕推了涂筱檸一下。 大舅母一聽,臉色微變,也看向她。 涂筱檸就知道徐女士管不住嘴,但這會兒她被圍著只得囫圇回應,“嗯?!?/br> 小舅媽笑著拍拍表妹,“看到沒有,以后找對象得跟你檸檸姐學,能把自己有的全都掏給老婆的那才是好男人?!比缓笏挚纯创缶四?,“大嫂,您女婿坐擁的幾套拆遷房都是誰名字吶?” 大舅母還在硬撐,“房子結了婚就是夫妻共有財產,你們懂不懂?膚淺?!闭f完就獨自先落了座。 她捧起一杯茶就喝,卻被燙了一嘴,然后大喊,“服務員!” 小舅媽也拍拍涂筱檸,“她就這德行,一天到晚不攀比就難受,別理她?!?/br> 涂筱檸小聲說,“謝謝小舅媽?!?/br> “哦,姨媽不用謝了?”姨媽在一旁吃醋。 涂筱檸也抱住姨媽,“謝謝姨媽?!?/br> 姨媽也摟住她,“我看昱恒這孩子挺穩重,你媽的眼光不會錯的,嫁人了就是大人了,以后好好跟他過日子?!?/br> 涂筱檸點點頭。 吳老師夫妻也很快到了,人到全后大家就便入座吃飯,都是近親也顯得隨意些,紀昱恒作為新女婿自然被灌了不少酒,老涂本來還想幫他擋,卻被他一人全部承了下來。 眼看一杯接一杯,白的紅的交替上,他卻面不改色,眼神都沒變,倒是先把酒量不錯的表哥和表姐夫喝趴了,最后徐女士上去勸了自家哥哥和弟弟,他們才作罷,但離席的時候也晃晃悠悠了。 家宴中午晚上各一場,父母早有準備,在這山莊訂了幾間房供大家休息,午宴席散喝酒的都去睡覺了,只有姨媽和小輩留在包廂里準備打牌。 涂筱檸讓服務員倒了一杯溫水,她走到紀昱恒身邊遞送過去,“你要不要也去房間里休息休息?晚上還有一場呢?!?/br> 紀昱恒還坐著,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除了身上的酒氣,只看他人真是看不出喝了那么多,所以平常他應酬是不是也這樣? “你呢?”他卻問。 “他們喊我打牌呢?!蓖矿銠幊砗髶P揚下巴。 “打什么?” “摜蛋?!?/br> “你會?” 涂筱檸覺得他又小瞧人,“我當然會了?!?/br> 表妹已經在喊了,“涂筱檸!快點!三缺一!” “知道了,就來了?!蓖矿銠帒植环判募o昱恒。 紀昱恒則松開她手腕,“你去吧,我坐會兒?!?/br> “還是去房間躺會兒吧?”他坐著她站著,她將手覆在他肩上,語氣輕柔,竟有一絲哄的意味。 紀昱恒抬眸,看到她因為喝了一點點酒微紅的兩頰,在鮮艷旗袍的襯托下顯得玉面粉啄,嫣語嬌態,他抬臂撫握住她在他肩上的手。 “這程度尚無礙?!?/br> 涂筱檸心想這程度無礙?那平常又是什么程度? 表妹聲音又來了,有點故意使壞地說,“姐夫,要不你跟我姐還是去房間里休息吧?” 涂筱檸臉一熱,懟她,“你一小孩好好說話,不然我告訴你媽去?!?/br> 表妹做無辜狀,“天地良心,我說什么了我?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姨媽和表嫂婆媳倆相視一笑,然后姨媽問,“檸檸,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我們叫你媽過來玩了?!?/br> 涂筱檸又看紀昱恒一眼,他說,“去吧?!?/br> 她才從他掌心抽回手走了過去,坐下還不忘回頭看看他。 “新婚燕爾就是不一樣,檸檸的眼神就跟黏在老公身上似的?!北砩┻呄磁七叴蛉?。 涂筱檸立刻收回視線,“哪有啊?!?/br> 表妹也跟著調侃,“姐,以前你還說不是顏控,我信了你的邪,對象找的一個比一個好,我看姐夫比那陸……” 沒說完就被姨媽在桌下狠踢了一腳,她趕緊住嘴。 涂筱檸也沒放在心上,她第一個抓牌,只叮囑對面的表妹,“你跟我對家,好好打,坑我你就死定了!” 表妹翻白眼,“陳獨秀都沒你秀,你不坑我就謝天謝地了?!?/br> 姨媽則抓著牌認真地問,“關陳獨秀什么事?” 三個年輕女子互看一眼,然后捂嘴笑起來。 紀昱恒循聲望去,就看到涂筱檸此刻像一朵嬌艷欲滴的花傲立于枝頭,耀眼奪目,顧盼生輝。 幾圈下來涂筱檸和表妹一組連連敗北,要看姨媽婆媳倆就要打a了,表妹狂吐槽,“涂筱檸你真是豬隊友!” 涂筱檸不服,“明明是你!” “是你!下局我要求換對家!” 涂筱檸正氣急,肩膀驀然被人扶了一下,回眸一瞧委屈勁就上來了,“老公我被欺負了?!?/br> 作者有話要說:摜蛋,江浙滬地區玩的比較多的一種牌技。 第65章 “姐夫我可沒欺負她??!”表妹不打自招還在申冤。 紀昱恒掃了一眼涂筱檸手中的牌, 一只手無聲搭著她肩, “消遣的游戲,何必那么認真?!?/br> 涂筱檸噘嘴, 像找到了靠山向他傾訴,“今天手氣差, 抓的都是破牌, 到現在我們才打5,她們都要打a了?!?/br> 紀昱恒就把手放在她肩上, 然后輕輕俯身, “我看看?!?/br> 他的高度一下降到涂筱檸肩膀那兒,她坐著感覺他的氣息像春風拂面, 帶著些許的酒氣又很灼熱。 他幫她出了幾張牌, 局勢果然反轉了,表妹也兩眼放光, 配合起來,連勝兩把她們這組有逆轉之勢。 表嫂不樂意了,故意說, “打牌不許請外援啊?!?/br> 涂筱檸咬咬唇,又不想他就此離開。 表妹也是個小人精,立馬放下牌說, “中午吃撐了,我去趟廁所,姐夫你幫我先撐會兒牌唄?!?/br> 紀昱恒允諾,然后接替她坐了下來。 他今天穿的是白襯衫, 因為喝了酒解掉了領帶的束縛,這會兒領口微敞著露著清晰可見的鎖骨,猶如她初次在dr食堂見到他,玉樹臨風,清新俊逸。 她不覺恍惚,那時的驚鴻一瞥,原來已經隔這么久了。 她視線重落回牌,不知是手氣好了還是他在引領牌勢,反正他們配合得越來越默契,不一會兒就追到了a。 姨媽醒悟似的看著紀昱恒,“你會算牌?” 因為越到后面他就越像知道她們下一張牌會出什么,要么堵死她們,要么直接將她們秒殺。 “到底a大的,我算是看出人與人的差距來了?!北砩┮矅@,又看看婆婆,“媽,好在沒玩錢,不然今天要被他們小夫妻倆贏得一毛都不剩了?!?/br> 涂筱檸不懂什么算不算牌,反正她打牌全憑感覺走,因為玩得開心,聽她們對話她隨口道,“我們銀行從業人員是禁止參與任何形式賭博的?!?/br> 偏表嫂是個咬文嚼字的人,“我們?們是誰?你老公又不是銀行的?!?/br> 涂筱檸反應也快,“我是泛指啊,再說了他可是銀監的,管銀行的更不能賭博,執法犯法啊?!?/br> 作為桌上唯一一位男士,洗牌的職責自然落到紀昱恒身上,他專心洗牌,安靜聽著她跟她們扯東扯西,比在辦公室活潑許多。 一會兒消失許久的表妹終于來了,涂筱檸剛剛大獲全勝。 “贏啦?”表妹喜出望外。 “你這下肢還在???以為你掉廁所了?!币虌寫蚺?。 “我從廁所出來看到后面有個花園,漂亮的很,就進去逛了會兒,還養著草泥馬呢?!北砻谜f。 姨媽擰眉,“什么?” “草……羊駝?!北砻昧⒖碳m正。 表嫂笑得前俯后仰,然后起身,“是嗎?那我們也去看看?!庇挚纯赐矿銠幏蚱?,“你們去不去?” 涂筱檸看紀昱恒還坐著便說,“你們先去,我們一會兒就來?!?/br> 表嫂眉隱笑意,拉著婆婆知趣地走了,還叫上表妹。 表妹剛要向紀昱恒討教牌技就被拉扯走了,一時間包廂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了。 瞬間有些安靜,涂筱檸走過去,“你喝那么多酒真沒事?” 他朝她伸手,她本能地把自己手送過去,覆在他掌心然后被握住,她被他帶進懷中圈住。 “有事還能帶你贏?”他的掌在她腰間輕輕摩挲。 涂筱檸一只手繞著他頸,另一只手給他整整襯衫領口。 “平常你去應酬也這么喝?” “猶有過之?!?/br> 她忍不住點點他胸口,低聲嘟囔,“少喝點?!?/br> 他捉住她的手,涂筱檸對上他此刻灼灼的目光。 他在她腰間的手越收越緊,慢慢下滑,涂筱檸低嚀一聲情不自禁朝他身上靠去。 “涂筱檸,姐夫!你們來不來???”表妹的聲音又飄來。 涂筱檸如夢初醒,往后退了幾步掙脫了他的懷抱,看到表妹并未過來,應該只是在附近并未走遠,她定定神應著,“就來了?!比缓笳路o昱恒,“你第一次來小鎮,一起去看看吧?!?/br> 紀昱恒這會兒好說話的很,被她一拉就起身,跟她一道往花園走去。 花園里有假山有湖水,還真是別有洞天,湖里很多鯉魚,比他們在巴厘島看到的那些可精瘦多了,表妹不知哪里搞來的魚食,往湖里一投,魚群全朝她那里猛游過去,爭先恐后,攪亂了一汪池水,好不熱鬧。 涂筱檸在湖邊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曬,穿著高跟鞋的腳也有點疼,也沒地方坐,就找了個臨蔭靠了一下。 不久紀昱恒也過來了,看她高跟鞋半脫著踮起腳尖站著,問她是不是腳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