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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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從上次在上江苑和皇帝同乘一馬,顧磐磐感覺到那種威脅之后,她有些好奇,回去看醫書的時候,就翻回去多看了看。 陛下這個,自然不是陽衰,而是相反,是太…… 顧磐磐就說:“陛下的精力總是這樣充沛?!彼斎徊豢赡苷f欲望強烈這樣的字眼,道:“為何陛下至今沒有子嗣?” 立后詔書一下,他們就算未婚的夫妻,相處起來的感覺和以前不同。顧磐磐也從一個醫者的角度,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顧磐磐在給隋祉玉當女醫那段時間,皇帝是沒有召幸妃嬪的。但她可不會覺得皇帝從來沒有女人。 隋祉玉沉默片刻,慢條斯理笑笑,才道:“磐磐,朕不是對誰都如此?!?/br> 他要是這樣,估計孩子已在身邊滿地跑。畢竟十六歲起,給他送女人的就沒有斷過。他歷來挑剔。 不過,他也沒打算特地告訴顧磐磐,她是第一個。 他看著她的時候,眼神如鷹隼般,道:“所以,磐磐進宮以后,就要辛勞些了?!币馑际?,她進宮之后,侍寢這事兒,怕是要勞累些。 第87章 顧磐磐似懂非懂,她轉開眸子,累……就累吧…… 隋祉玉知她還是懵懂,輕聲道:“那磐磐現在就先幫幫夫君,可好?” 顧磐磐心跳加劇,看著他說:“怎樣幫陛下?” 她很少見皇帝穿紅色,雖然是很暗的紅色,但皇帝這長相再穿著這樣的顏色,實在有郎艷獨絕之感。 隋祉玉起身,將燭火都滅了,這小小的艙里,立即昏暗起來。 顧磐磐的眼睛過一會兒,才適應這樣的暗,她不知皇帝究竟要做什么,呼吸也跟著急促。 在一片暗色里,他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盤桓,顧磐磐知道了皇帝的意思,趕緊將自己的手縮回去:“陛下……” 見她害怕,隋祉玉也沒有強硬地非要她做。他知道隋祐恒恐怕是要回來了,還是把持著自己。只將她的人抵在窗戶旁,細細地吻著她玉白的臉龐。 畫舫一直停在岸邊,果然,外面沒一會兒就傳來熟悉的童音:“jiejie,哥哥!我回來了?!?/br> 隋祐恒舉著糖人回來了,還帶回一大堆好吃好玩的,隋祐恒認祖歸宗以后,很久沒有出過宮,這次出宮逛街,像條從盆里跳進江里的魚兒,那叫一個快樂。 外面的內侍見陛下把一間艙房的燈都熄滅,哪里敢讓隋祐恒闖進去,自然是一番阻擾。 隋祐恒卻很生氣:“快讓本王進去,一會兒冰要化了!”冰都化了就不好吃了,他要給jiejie和皇帝哥哥吃最好吃的紅豆奶泡雪。 外邊攔不住魏王殿下,但好歹是給陛下傳了信。 顧磐磐聽到了隋祐恒的聲音,忙去推隋祉玉,說:“別,陛下,阿恒回來了,他在外面?!?/br> 隋祉玉將她柔軟的小嘴又啄一下,喉間才逸出一聲:“嗯?!?/br> “jiejie?皇帝哥哥?”隋祐恒進了外間,將東西放在桌上,見沒人,自是要去推里間,就見這時皇帝與顧磐磐從里面走出來了。 “怎么這樣黑呢?”隋祐恒好奇看看兩人出來的小艙,問:“jiejie,里邊這樣黑,你跟皇帝哥哥,躲在里面做什么?” 看著隋祐恒天真無邪的大眼睛,顧磐磐臉都要燒起來,簡直想捂住弟弟叭叭不停的嘴,她見隋祉玉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脫口而出:“我與陛下,方才在捉迷藏?!?/br> 隋祉玉低低一笑,以眼神鼓勵顧磐磐的急中生智。 隋祐恒一聽,小臉歡欣:“捉迷藏,我也要玩!”他主動說:“jiejie,你和哥哥去藏,我來捉?!?/br> 隋祉玉則拒絕:“不玩了,這里不好藏,玩累了?!?/br> 顧磐磐看看隋祐恒一下跨掉的小臉,立即安撫說:“下回jiejie進宮,再陪你玩兒?!?/br> 隋祐恒不滿地看看不愿帶自己玩的皇帝哥哥,這才臉色轉晴,道:“好?!?/br> —— 容定濯喉結滾動,將喬慈衣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坐著……讓她的臉離自己更近些,不想錯過她任何一絲表情。 喬慈衣緊閉著眼,他又將她抱了一會兒,才將她重新放在榻上。 容定濯隨即去打了溫水來,擰著一方潔白的巾帕,為女子作擦拭。她的肌膚還是跟從從前一樣,他覺得先前也沒有太用力,那腰間的掐痕,就像是被他蹂躪過似的。 容定濯又幫喬慈衣把衣裙一件件穿回去,喬慈衣才慢慢睜開眼,看一眼這自始至終身上紋絲未亂的男人,緊緊捏著手指,眸中翻滾著異色。 容定濯道:“你打算幾時離開鴻停館?” 喬慈衣微微一怔,卻是轉過身,沒有回答。她現在并不想與這個男人說話。 “搬到相府?!比荻ㄥ粗?,繼續道。 喬慈衣覺得有些好笑,她為何要搬到相府? 供他隨時紓解?她又以什么身份去住相府,而且,她也不想去。 她避開容定濯的目光,站到窗前,以背影對著他,還是沒有答話。 若是換個人,不論男人女人,用這樣的態度對容定濯,只怕已被踹下河里去。 不過,容定濯倒是沒在意喬慈衣這時的小脾氣。是的,在他眼里,這就是女人的小脾氣,他只是說:“女兒總是跑你那里,她不辛苦么?她還要去看顧迢齡?!?/br> 事關女兒,喬慈衣終于開口,反駁說:“磐磐在家本也住不了多久吧?她今晚告訴我,她要做皇后了。屆時是要進宮的?!?/br> 容定濯道:“誰說她一定會進宮?!彼€有辦法讓顧磐磐不做皇后。 喬慈衣不解:“為何?磐磐對陛下是有意的。陛下那等風姿,顧磐磐入眼后還怎會中意別人。詔書都下了,相爺還打算做什么?” 喬慈衣原先是沒往那頭想,可自從先前顧磐磐親口告訴她,“娘,你的女兒就是天府星?!薄澳?,我要當皇后了?!?/br> 小姑娘那種竊喜的語氣,還有眼睛發亮的神采,她如何還會看不懂,女兒喜歡皇帝。 容定濯也清楚,顧磐磐喜歡皇帝,因此才更為擔憂,怕皇帝傷害她。見喬慈衣也說“陛下那等風姿”,更是幾不可察皺皺眉,他慢慢說:“磐磐嫁給皇帝,總有一天會傷心?!?/br> 皇帝的理智和狡猾不是喬慈衣可以想象,心也足夠狠,有極大的可能,就是想利用磐磐對付他。 喬慈衣回身看向容定濯,沉默片刻,蹙眉說:“可是,你現在不讓磐磐嫁,她現在就會傷心?!?/br> 她微微一頓,說: “你不懂女人的,詔書已下,磐磐已把皇帝當成丈夫,你現在不讓磐磐進宮,讓另一個女人頂替了她成為皇帝的妻子,她心里一輩子都會有個越不去的缺憾。你再給磐磐另找一個好男人,她也只會記掛著她失去的陛下。她不會幸福?!?/br> 喬慈衣的話,容定濯這回沒有立即回應。 她又道:“再說,陛下既下詔書,必然經過深思熟慮。相爺現在是如日中天,哪怕從中作梗,陛下不能將相爺如何,但以后呢?陛下不會記恨么。相爺有沒有想過……成為國丈,相爺或許能走得更穩,更遠。權相與賢相,也是在相爺一念之間而已?!?/br> 容定濯卻是緊緊盯著她,問:“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想起他們的過去。 喬慈衣只是擔心女兒,沉默搖搖頭。 容定濯過了一陣才又問:“你是怎樣失去記憶?” 喬慈衣還是不回答,她并不想跟容定濯談論他們自己。 容定濯歷來是知道這女人有多倔強,這樣多年,還是這樣。他的眸色又冰冷下來,兩個人先前因為顧磐磐出現的短暫平和,也不過假象。 容定濯他們的船先到觀星臺,等了好一陣,才見女兒坐著魏王的船緩緩遲來。 觀星臺不是尋常人能上去的。容定濯親自打的招呼,才準讓顧磐磐母女上去。喬慈衣到了觀星臺很高興,把容定濯拋在腦后,只顧著和顧磐磐說話。 容定濯負手站在一旁,正等著這母女兩人,突然有人來稟:“相爺,觀星臺下不遠處發現了一具女尸。是跟之前江平伯府家的楊姑娘一個死法,手腕刻有符文。就是死的人是誰,還需要調查?!?/br> 容定濯面色微微一變,這樁案子一直沒有破,近來京城里也沒再發現有其他人是這樣的死法,眾人都有些淡忘,豈知……又出現了。 雖然是七夕,容定濯還是告訴了顧磐磐母女。 因為蓮藏教也有不少特有的符紋,喬慈衣主動要求去看了看那死去的少女,觀察那少女的手腕后,搖頭說:“這個符紋,我也沒有見過?!?nbsp;她也不知是否蓮藏教所為。 容定濯思索片刻,倒是發現一個相同點,這兩個少女死的地方,都在漓河邊,說起來,漓河有水龍脈之稱,這個死法,說不得是針對龍脈而來。 第88章 發生這樣的事,三人也就沒有在觀星臺久留。 離開的時候,顧磐磐道:“爹爹,我今晚想去娘親那里住?!?/br> 今夜遇到命案,她很不放心,不管喬慈衣會不會害怕,她都想陪伴著母親。 父親在顧磐磐心里足夠強,因此她從不擔心。娘親不同,顧磐磐對喬慈衣充滿孩子對母親的保護欲。 顧磐磐這樣一說,容定濯和喬慈衣都微愣。 容定濯不同意,他要帶自己女兒回家。顧磐磐卻很堅持,纏著爹爹,磨著他,要去陪娘親。 見顧磐磐眼露懇求,這樣期待的小可憐模樣,容定濯到底還是同意了。 喬慈衣帶著顧磐磐回鴻停館,顧磐磐就道:“我要和娘親一起沐浴,還要和娘親在一個屋里歇寢?!?/br> 喬慈衣滿心都是幸福,卻是逗著女兒:“磐磐是不是還要娘親唱歌哄著才能睡?” 顧磐磐當真頷首:“好,我要聽娘親唱歌?!毙r候沒有得到娘親的疼愛,她要補起來。 喬慈衣看著她笑:“都要嫁人了,磐磐以為自己還小呢?!彼终f:“好了,你先去沐浴,我收拾一下,待會兒再去?!?/br> 凈室的水已放好,顧磐磐只好自己先去沐浴。 喬慈衣哪敢跟女兒一起沐浴,當然得避開。她等顧磐磐沐洗好,才迅速地洗好。 容定濯并沒有真正占有她,但他做的事,喬慈衣覺得跟強占同樣惡質。她知道,大抵是他覺得畫舫上時間不寬裕,并不意味著他以后會放過她。 顧磐磐其實已經很困,但頭回和娘親一起歇寢,今天又得了封后詔書,腦中仍有些亢奮,睡不大著,她便試探說:“娘親,你與爹爹今晚相處如何?經過今晚,你對爹爹可有新的看法?” 喬慈衣今晚和容定濯相處得當然是非常不愉快,她對容定濯的看法,就是掠奪成性,極為跋扈。但她只是說:“我無意于你爹,磐磐?!?/br> 那樣的羞恥,還有屈辱感。喬慈衣無法宣之于口,尤其是對女兒。顧磐磐對容定濯的依賴和信任,喬慈衣一清二楚。 顧磐磐心下嘆氣,今天可是七夕夜,怎么爹爹就不知把握機會,趁機博取到娘親的好感呢。以他爹爹招小姑娘喜歡的程度,沒道理不討娘親的喜啊。 她還是忍不住幫父親說話,道:“娘,你是不記得,其實爹爹,這些年一直都保存著您的畫像,經常對物思人,對您甚為想念?!?/br> 喬慈衣沒接話。她也沒提容定濯娶妻的事,只是沉默。 顧磐磐就看出來,娘親不喜歡她提父親,好奇問:“娘,你是不是心里有別人???” 喬慈衣微微一怔,她心里倒是沒什么人,不過女兒這樣問,她道:“磐磐別管我的事,娘都是這個年歲的人,怎樣過都無所謂。你將要入宮,你過好往后的日子,才是娘最記掛的?!?/br> “我娘還年輕呢,我們走出去,誰不以為我們是姐妹?!鳖櫯团彤斎徊煌?。 喬慈衣看向顧磐磐,女孩這時披散著黑絲緞般的長發,側身看著她,潔白的臉蛋被香枕擠得更為飽滿,真是可愛又不失嫵媚,美好得像春枝最嬌嫩的一朵花。 因此,喬慈衣并不擔心自己的女兒不能承寵,只是帝王的寵愛能持續多久,又到底有多少真心而已。但即便是嫁給別的男人,也會有相似的隱憂。她自己的出身不好,掌教不會讓她嫁人,門第高些的人家也不會娶她做妻,她的女兒能成為皇后,是她以前從未想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