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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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院使又低聲建議說:“不過,皇上沒有經驗,行房時若男女皆是初次,恐怕會進行不順?;噬铣踉囋朴甑臅r候,若能與那有些經驗手段,有些有風情的女人一起,其實是最好的,畢竟有個引導。否則萬一沒成,讓皇上遭了挫敗……” 就怕皇上心頭掛了影,影響往后的雄風。 羅移明白焦院使的意思,想了想,說:“那也得皇上自己有那個意思才成?!币膊豢赡馨粗纨埬X袋喝水。 他想想,又說:“什么《素女經》《玉房指要》,宗室子弟都是十六歲就學過了?;噬鲜强词裁磿?,學什么技藝都是天賦高,又認真的性子?!?/br> 意思是,想來學這房中技能,也是有天賦,且認真,應該沒問題。 焦院使點點頭,就也退下了。 羅移剛送走焦院使,心事重重,就見勾沉司的人稱有顧磐磐的事要稟報,立即將其宣進殿內。 那勾沉司同知陸恩道:“皇上,先前接到消息,容三姑娘昨日去了順義寨,并未見她離開,今早卻沒再看到她在順義寨出現過。應當是被人劫走?!?/br> 隋祉玉剛看完裴渡托人送進京的密信,正在圈閱,聞言握筆的手微頓,看向陸恩。 按理說,這樣的事不該發生,顧磐磐身邊的容柒,武藝不俗,上回容柒陪著顧磐磐進宮,被太皇太后賜住清涼臺,他去見顧磐磐那次,還是李樘費了一番功夫。 他斂了斂眉目,說:“會不會是容定濯搞出來的事?” 容定濯知道他要立后,有可能會立顧磐磐,就先讓她“失蹤”一段時日,讓他沒法立顧磐磐? 隋祉玉隨即又否定。容定濯今日早朝告假,若真是他做的,他應該不會告假。除非是顧磐磐真的不見了。但是,誰會帶走她。 一想到顧磐磐是被不知什么勢力的人劫走,此刻不知在經歷什么,隋祉玉哪還看得進奏折,道:“增派人手,查容三姑娘的下落?!?/br> 皇帝在殿里靜立好一會兒,發現還是什么事也沒法做。連站在窗前,逗著綿耳都覺得煩躁。 總是繞不過去想,顧磐磐會遇著什么事。 這時,又來了消息,說:“皇上,邢將軍來了密報,說是他帶著容三姑娘,一起在調查蓮藏教之事?!?/br> 隋祉玉接過密報,目光一掠,變得深暗,立即叫來羅移,道:“去準備,朕要出宮?!?/br> 羅移當然知道,這個出宮的意思,是秘密出宮。有心阻止,卻只能道:“是?!?/br> 第71章 這一走,居然就走了近一天,往西北的方向,黃昏的時候,已臨近寧州城。 顧磐磐騎術雖好,但像這樣長途跋涉,騎馬騎一整天,還真是沒有過。 因此,她能感覺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痛,要不是她及時調整姿勢,估計都得磨破了皮。 興許是大隱隱于市,要見右使的地方,也并非荒涼偏僻的野外,竟是在繁華的城池里。 靈翼使便說:“要進城了,小圣女的容貌太招人,需得變化變化,遮一遮?!?/br> 果然一到寧州城,蓮藏教的人就去弄了一套紅色繡金的西域衣裙,讓顧磐磐換上。 看著是坊間尋常西域女子或是大允舞姬也能穿的衣裙,穿在顧磐磐身上,著實叫人眼前一亮。 那蓮藏教叫來的女子,還將顧磐磐的頭發編成了辮子,額間墜著紅色瓔珞珠飾,讓她一瞬充滿了異域風情。身上又是紅裙灼灼,映著她雪膩的肌膚,又是靈蛇似的腰肢,說是艷動天下也不為過。 因為有寬大華麗的頭紗,可以披在腦后做頭飾,也能將顧磐磐的臉幾乎全遮住,叫人完全認不出她來。 靈翼使注意到邢燕奪在看顧磐磐,有一瞬不悅,在他心里,已將顧磐磐當成圣女,也就當成掌教的人。 雖然靈翼使的不悅掩藏得很好,但邢燕奪還是感覺到了,不免在心里冷笑。 這些人,還真把顧磐磐當成了“圣女”。 “我原先自己的衣裳呢?”沒人注意的時候,顧磐磐低聲問邢燕奪。 邢燕奪看看她,道:“我讓人給你保管著,你放心吧?!?/br> 顧磐磐看看邢燕奪,她其實并不放心,只不過一時也沒法子。 靈翼使隨即又將兩人帶進當地一家最有名的歌舞之地,寶林館,還要了一間賞舞的雅廳。 就聽邢燕奪問:“靈翼使大人,我們要在寶林館等多久?右使才會到此?!?/br> 靈翼使道:“我今早已傳訊給右使大人,快則今夜,慢則明日,右使就會來這寶林館。大家今日都累了,先賞歌舞吧,稍作放松,可去廂房休憩?!?/br> 身為專司傳訊的靈翼使,自有教中特殊的聯絡方式。 邢燕奪尋個機會,又對顧磐磐悄聲道:“你要注意,我留了人跟著咱們,也到了寶林館,就是你見過的那幾個。若我無法脫身時,他們接應你,你可先跟他們離開?!?/br> 顧磐磐知道邢燕奪見右使的動機并不簡單,說不定還會有爭斗,就點了點頭。 —— 皇帝一行人抵達寧州時,已經入夜。 來到寶林館的大門前,隋祉玉便問沈囂:“你確定她和邢燕奪都在這里?” “是的?!鄙驀痰吐暤溃骸暗枪?,進去之后,你先別急著去跟容三姑娘會和,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就看那蓮藏教右使幾時現身?!?/br> 沈囂自然也想借此機會弄清,此教在朝中跟哪些人在聯系,哪些官員在后面支持。不想讓這樣難逢的機會白費。 隋祉玉沒有答話,意思是并沒有答應沈囂。只道:“盡快找出,顧磐磐在哪個廳里?!彼獛?。 沈囂暗嘆一聲,答是。 顧磐磐這邊的廳里,靈翼使又叫人給邢燕奪斟酒,邢燕奪前后喝了幾杯。 顧磐磐當然沒有喝酒,只喝了點水。中途去凈室時,顧磐磐裹著薄紗,倒也沒人看得到她的樣貌。且這寶林館里,也有不少舞姬穿這種西域服飾,因此,她并不算打眼。 她站在窗前,就發現下午還好好的天,此時已是烏云密布,籠罩在這寧州城的上空。 云層里電光隱隱,雷聲像是被捂在厚重的烏云中,低而沉悶。天空突然亮若白晝,此時一聲響雷,那聲音極大,猶如在所有人耳邊炸開,雨水也如山洪般傾斜下來,連城池都似在震動。 下雨了! 顧磐磐聽說,這兩天,嶺南道的雨水多,看這雨勢,若是多下段時間,怕是連都要有更多地方要受災。那皇上更要擔心了吧。 顧磐磐從凈室出來,路過一座透雕木屏風,突然聽到屏風那邊傳來一個嗓音:“不必?!?/br> 她一愣,因為對這個嗓音太敏銳,立即就聽出來是誰。畢竟,他曾好多次在她耳邊低語。 皇上? 但是皇帝怎可能來這里呢,難道她生出的幻覺? 顧磐磐立即隔著屏風的透雕縫隙,朝那邊看過去,那個走遠的背影,她一眼就認出來,居然……真的是皇帝! 她堅信自己不會認錯,但她沒想到,皇帝會來這里。 她正要繞過屏風,想去那邊找皇帝,一個陌生人影卻攔在她面前,那人的目光在顧磐磐胸前停留,隨即露出垂涎笑意,道:“美人……今晚跟著爺過,爺明日就給你贖身?!?/br> 竟是這里的恩客。顧磐磐的臉蛋雖遮得嚴實,但一些歡場老手,只看她這身段,就知道是個不可多得的。 這時天空又是一個響雷,顧磐磐所在這一片的燈火,突然似被妖風吹滅一般,瞬間陷入黑暗。 可顧磐磐身邊還緊跟著蓮藏教的人,那人的一只手也伸了過來,手中還捏著一張浸了迷藥的帕子。 原來,這靈翼使小心又狡詐得很,邢燕奪算計他,他也在算計邢燕奪,他壓根沒打算讓邢燕奪見到右使,可又不肯放過顧磐磐。 靈翼使假意在此等待右使,實際命人暗中偷走顧磐磐,既得到小“圣女”,又不得罪邢燕奪。 但邢燕奪早就防著這一手,因此,蓮藏教的人朝顧磐磐伸手時,邢家暗中的人也動了。 兩邊一交手,這大廳中立即陷入混亂。 這寶林館本就是蓮藏教徒所設,早已受到靈翼使的示下,哪里準邢燕奪走,哪怕就是撕破臉,也要留下顧磐磐。 —— 出人意料的是,這時有另兩波勢力出現,一波自然是勾沉司,而另一波,卻不知是何人,目標似乎也是在搶奪顧磐磐。 “走,我帶你離開?!毙涎鄪Z抓起顧磐磐,一把就扔到自己背上。 逃命的時候,顧磐磐也顧不得了,緊緊環著邢燕奪的脖子,就怕那些刀劍不長眼,萬一戳到自己身上。 顧磐磐的面紗這時也敞開來,隋祉玉出來時,正好看到邢燕奪背著顧磐磐,施展輕身步法,迅速離去。 那畫面,讓隋祉玉瞇了瞇眼,自然也是飛掠而出,立即跟上。 幾方勢力都在追著邢燕奪與顧磐磐。 只不過,沈囂已帶著勾沉司的人,與蓮藏教和另一股勢力交起手來,要將蓮藏教阻攔并抓捕。 隋祉玉卻是只一心跟著邢燕奪而去。李樘等人絲毫也不敢跟丟皇帝,就怕圣駕遇險。 只是,天雨下得太大,隔著雨幕,竟連視物也艱難。 隋祉玉這時已跟上邢燕奪,顧磐磐趴在邢燕奪背上,看向皇帝,雖然他戴著面具,看不到他的五官,她還是脫口而出:“皇……!”隨即又趕緊止口。 見是皇帝,邢燕奪當然沒有拒絕他的支援。但顧磐磐還是他自己護著,不愿交給隋祉玉。 隋祉玉看看邢燕奪,目光微冷,不過現在還有刺客,并不是搶顧磐磐的時候。 顧磐磐不斷回頭,就見隋祉玉用的是一柄玄鐵刀,細長微彎,鋒利的刀身一點光也不會反,與皇帝的衣裳一般是黑色。她還不知皇帝的武藝竟這樣好,如同夜色里修羅般,動作利落漂亮,出手卻是狠辣無情,幾乎是刀刀見血。 剛巧不遠處就是一座舊廟,也沒有人再跟來,隋祉玉就道:“進廟里去?!?/br> 大家的衣裳都已濕透。 邢燕奪沒有抗旨,幾個人進了廟里避雨。 邢燕奪將顧磐磐放下來。李樘等人則點了火,將這破廟的每一個角落都巡視一遍,以保證皇帝的安全。 隋祉玉讓顧磐磐到角落里,躲在佛像的后面,他就守在那個小小的缺口,對她道:“你在這里整理?!?/br> 顧磐磐可不想脫衣裳,就想靠著火堆近點,讓衣裳在身上烤干。不過,還真是狼狽啊,她借著前面的皇帝的遮擋,擰著自己裙擺里的水。 皇帝守著顧磐磐的衣裳烘干,暫時沒有去追究邢燕奪 。 邢燕奪則在靠近佛殿門一些的位置,靠在昏暗處,目光莫辨,看著皇帝與顧磐磐。 皇帝這時卻轉向殿門,道:“燕奪,你去接應沈囂,看他們可抓到人?!?/br> 邢燕奪沉默片刻,只好先領著任務而去。 邢燕奪一走,隋祉玉就坐到顧磐磐身邊。 顧磐磐便看看他?;实凵砩系囊律岩矟裢噶?,布料貼在他身上,將他窄勁的腰線勾勒無遺,腹肌的輪廓也若隱若現。當然,小腹下面她注意避開了目光。 顧磐磐從沒見過這樣的皇帝,卻覺得這天子就是天子,都這樣了,居然也不見狼狽。 隋祉玉也在看她。她梳著這個辮子,還有這風格迥異的裙子,的確讓人新鮮,哪怕渾身都是水,也讓人覺得像從水里鉆出來的芙蕖仙子。 等兩人的衣裳都幾乎干了,顧磐磐就聽他說:“朕心口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