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么仍在相愛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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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天一黑就沒什么娛樂,電視也只收得到九個臺,所以每個人都睡得很早。肖照山把帶來的書看完了,這兩天晚上無所事事,輕易被同化了作息和心態,早睡早起淡泊如水。 但這晚他一不留神就和肖池甯做到了十二點。 肖池甯是下午五點半回來的,除了中間他洗了次澡抽了支煙,他們幾乎顛倒了一整個晚上。 沒套根本不妨礙什么,情|欲就像海灘邊的浪,漲了又退,退了又漲,肖照山射最后一次的時候伏在肖池甯耳邊,開玩笑說:“以前是你睡別人,還是別人睡你呢?!?/br> 肖池甯吟哦著答:“我都可以?!?/br> 肖照山進到最深,擠著那兒不放:“要是你被那些貨色傳染了艾滋,那我可就虧大了?!?/br> 肖池甯渾身一僵,斬釘截鐵地說:“我沒有?!?/br> 肖照山笑:“不是要報復我么,誰知道?!?/br> “我沒有?!毙こ劐笀猿?。 肖照山借著月光看到他眼眶紅了,挺腰沖刺起來:“可這是你親口說的。肖池甯,是假話嗎?” 肖池甯抱住他,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沒有?!?/br> “沒有要報復我?”肖照山問。 肖池甯似乎被問崩潰了,一聲迭過一聲地重復:“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肖照山抬手摸了摸他濕潤的眼角,似是憐惜地說:“怎么還哭了?沒有就沒有,反正你已經被我cao透了,要死我們都得死?!?/br> 肖池甯拒絕回答他的問題,直到最后他筋疲力竭,失神地癱軟在枕頭上任黏稠的液體射了他一臉,他仍舊低聲呢喃著:“我沒有,我沒有……” 肖照山跪在他身側,饒有興味地用拇指抹掉他嘴唇上的精|液,探進他的口腔里讓他嘗。 肖池甯極其聽話,小貓兒似地舔干凈了,乖乖地說:“爸爸,我沒有……” 肖照山不想再聽見這三個字,把他從床上攔腰抱起來帶進浴室清理。 旋開花灑后,他拿淋濕的手掌替委屈的肖池甯揩掉臉上的污穢,輕拍著他的背哄:“好了好了,知道你沒有了,你很干凈?!?/br> 這晚鬧得過了頭,第二天他們直接睡到中午才醒。 起床和老板一起吃過飯,肖照山回房收拾行李,把晾得半干的畫凹了凹,小心放進謄空的工具箱。 肖池甯帶來的東西少,花兩分鐘收拾完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反倒大喇喇地坐在床邊,搶肖照山要坐的那個航班僅剩的一張機票。 他睡飽后就恢復了混不吝的樣子,屏幕上一顯示出票成功,他便跳起來沖到了肖照山面前,掛著他的脖子以慶祝之名行搗亂之實。 肖照山知道他不吻不罷休,愣是耐著性子吻膩了才推開他繼續手里的整理工作。 兩人坐了近兩小時的客車下山,又花了一百五十塊打了輛黑車從小鎮車站趕到機場。肖照山登機前在免稅店買了個手機補了張卡,于是坐在VIP候機室的二十分鐘里,他的眼睛都沒從手機上移開過。 長假是畫廊生意最忙的時候,策劃部那群搞設計的過節,業務部那群搞服務的過命,微信上全是他們用各種冗雜的報表和客戶反饋進行的狂轟濫炸。 肖照山懶得逐條細看,手指往下滑看有沒有其他重要的急事。 新助理還算靈醒,對話框就兩條消息提示。他停下來點開讀,前一條是正常的節日祝福和提拔感謝,后一條是不太正常的“預約”。 時間顯示為昨天下午三點二十。 “肖老師,打擾您休息了。中井酒業的岳總昨天沒打通您的電話,今天就親自打到了畫廊前臺來,說想要約你見一面談談合作,還說請您務必抽空給他回個電話?!?/br> 肖照山牙關一緊,盯著助理的這段話出了神。 中井的白酒全國聞名,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他和中井酒業的岳總沒有任何交情,也不相信在福布斯榜上的人物和自己有什么合作可談。 要說合作,他和二十年前鄰省省會的岳書記倒是曾經默契過一陣兒。 岳則章雖早已不在位,但至今仍是政|界一段傳奇。年紀輕輕政績斐然,三十二歲從縣委進入區委常委會,三十五歲參與重要開發區的規劃工作,四十歲不到升任市委副書記,四十二歲轉正,怎么看都是個任勞任怨、前途無量的人民公仆。然而他卻在四十五歲那年選擇激流勇退,辭職轉業進了私企。 正所謂槍打出頭鳥,外界曾一度認為他是遭到了政治|迫|害,不得不棄政從商當個賣酒郎。 當時眾人皆以為然,各種更陰暗的猜測甚囂塵上,以至于沒多久岳則章不得不現身聲明,自己主動辭職是多年來責任太重壓力太大,現在只想回歸生活,多為家人|cao心。 肖照山卻知道,他的壓力絕不是來源于責任,他所回歸的“生活”也并非常人所以為的柴米油鹽、父母妻女。 肖池甯見他表情嚴肅到幾近狠惡,好奇地收起手機湊過來問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