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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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失敗的第一次后,男人痛定思痛,努力上網學習,勢必要一次就成功。 腦海中已經模擬了千百次的事情,加上這些天來的摸摸蹭蹭,似乎一切水到溝成。 不久前連內衣都不會脫的男人,現如今已經能掌握一手解開內衣的絕活了。 衣服順利地剝了下來,露出女孩光溜溜、赤裸裸的身軀。 她胸部不大不小,身材偏嬌小卻秾纖合度,最好看的是一身冰肌玉骨、肌膚瑩潔光滑。 屁股蛋也挺有rou的…… cao,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所以說,剛一整晚的時間她是底下真空的在自己面前晃悠。 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在家里不穿內褲了,這小色女總是不穿內衣褲,在他面前晃勾引他! 莫宇軒狠狠咬了一口她的鎖骨,而后往下含住她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動情而挺立的乳首。 竟敢這么浪,cao死你! 男人心里想著發狠,想cao死這浪貨,盡管已經盡量克制自己的力道了,但手上動作未免重了一點,女孩發出痛呼。 白嫩軟綿被粗魯的醉鬼掐了一下,疼得她驚呼出聲。 [啊,疼~]帶點埋怨的、嬌滴滴的、有點委屈的樣子讓男人心都化了。 這……女孩也是因為喜歡自己,才這么賣力勾引自己,自己得溫柔點對她,莫宇軒拼命地囑咐自己得放輕力道。 但醉了的男人實在有些控制不住了,加上下頭如火般炙熱,漲得快爆了。 不行,她那么嫩,得做好前戲,男人雖有些醉了,頭昏昏的,但還殘留著些許理智的。 他動作熟練地扒開她的腿,尋找那嬌嫩的花蕊 輕車熟路,手指撥開她yinchun就直接插了進去。 [嗯啊~]一根手指其實不大,女孩輕易的就可以納入。 男人粗大的手指飛快地taonong著,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來回抽插她的下處。 也不知從哪里學來的招數,男人指關節曲起,扣著她嫩rou撥弄。 拇指一下一下地撥弄最最最敏感的陰蒂。 [啊??!]男人今天異常急切焦躁,耐性不多,窄小膣道里的手指已經增加到兩根、沒等她適應,男人瞇起眼擠入第叁根,換來女孩驚呼。 這也是他第一次弄那么多手指進去,他也是不管了,實在是下腹太漲了。 男人紅了眼,看著xiaoxue含住自己叁根粗長的手指,那畫面yin靡,就像被什么異形生物玩弄一樣。 [啊??!]女孩咬唇忍耐著,好疼,叁根手指已經相當于普通男人yinjing的粗細了,狹小的膣腔被擴張到繼續,來回翻攪得汁水淋漓,沾濕了他的手指。 不止yin水,手指還沾有一點血絲,身子已經被他用手指弄破了。 男人擴張著女孩,上回的教訓歷歷在目,當時自己不夠經驗,女孩還沒準備好就想著進去,加上自己不夠狠心,才會不成事的。 這回小嫩屄被那么多根手指來回擴張,已經被自己弄得熟軟。 啵的一聲,他拔出手指,迅速換上了自己暴漲欲裂的yinjing。 莫宇軒已經受不了了,青紫色經脈在深麥色皮膚下跳動著,扶著興奮充血的火紅guitou,趁著手指留下的間隙還未來得及閉合,一整顆菱形物就這么擠了進去。 他咬牙忍耐著,迅速沉下身入了進去。 [??!]雖有心理準備了,但男人動作迅速,被插入時蘇宛宛還是嚇到了。 她沒有感受到什么被rou棍cao開的快感,只有種陌生的、火辣辣的摩擦感。 像擦傷的感覺。 男人身軀覆了上去,肌膚相貼。 莫宇軒大掌摸上了她的臉,想捧起她的臉吻她的唇,卻沒想手上未干的血跡卻不小心抹在她臉上。 男人眼神晦暗,望著那抹血跡,雖隱隱已經知道她沒有經驗,但不如現在的視覺沖擊來得那么直觀。 這是他第一個女人,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而他們將攜手一輩子,這樣子多好。 親了親她的臉頰,被食療補得異常堅硬的鐵杵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 男人握著女孩的大腿舉高,身體就著體重往下壓,換來女孩的驚呼。 [不行了、不能再進了,會壞的。]原以為已經完全進入的物件一再深入,女孩害怕得哭了出來。 女孩覺得自己已經被入侵到極限了,卻沒想還能更深,永無止境似的,這感覺太可怕了。 閉合的膣道被逼著迎合男人的形狀,被一下比一下更重的鑿開。 莫宇軒手勁大,尤其情緒激動的時候根本控制不住,他按著女孩,逼著她張開腿承受他的欲望。 女孩只能無助地敞開身軀,任由他為所欲為。 他動作快而迅速,十分強硬地逼著女孩接受全部的自己,也幸好如此,蘇宛宛很快地便適應了他的節奏力道。 疼痛感逐漸被奇異的感覺取代,有種熟悉的快感慢慢升起。 [唔……]女孩張著腿,配合著他的動作,卻捂著自己的嘴。 蘇宛宛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表情,也不想發出下流yin蕩的呻吟。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態,最私密處能毫無廉恥地張得大大的,任由男人玩弄,小手卻欲蓋彌彰,捂住大半張發燙臉。 [不準遮。]男人聲音嘶啞,拉下她的手,露出她的臉。 他想看著她的表情,她挨cao時的表情。 她把頭一偏,小臉試圖埋入一旁床單內,卻被執拗的男人扳回來。 [別看……]她眉頭微蹙、眼眶紅紅的,眼淚一直流,有些委屈巴巴的。 蘇宛宛也沒想到自己會那么矯情,她其實挺能忍痛的,這事又沒有痛到哭的程度,可就是想哭。 總覺得好丟臉。 好可愛!從小到大弄哭了她那么多次,這次的她最可愛。 [愛哭包。]男人也沒發現,自己眼里滿是寵溺。 蘇宛宛瞪大眼,眼眶紅紅的,眼珠子圓滾滾的。 人家都那么疼了,還能這樣欺負人家。 [紅眼睛的胖兔子……] [啊啊,不準叫我胖兔子。]這些個小時候的外號跟著她那么多年,上中學了還有人這么叫她,還不是他害的。 嗚,她不要做了。 [別動,嘶……]扭動的身軀卻讓已經差點崩潰的男人倒抽了口氣。 [你走開……]討厭鬼,連床上都要欺負她。 微醺的女孩不高興了,身子扭動著想擺脫他。 [說了別動……]男人眼睛一瞇,有些煩躁地制住那扭動的細腿細胳膊。 反被動為主動,他結實的腰腹動了起來,動作快而狠,狠狠地教訓那膽敢不聽話、胡亂扭動的小哭包。 喘著粗氣,男人的樣子像紅了眼的餓狼,兇狠獸性卻又性感得不可思議。 而蘇宛宛像只被野狼咬住脖子的胖兔子,動彈不得的只能任由他一根骨頭一根骨頭拆吃入腹。 身軀被壓制的女孩依舊努力扭著,動作幅度不大。 可她微微一動,緊緊圍繞著男人欲望的花徑跟著收縮,毫無經驗的青澀男人哪里受得住這個。 男人根本控制不住身體的快感,動物的本能讓他盡快在這女人身上播種。 沒能撐過幾下有力的收縮,男人被吮吸得一泄千里。 被補藥補得滿溢的元陽精氣很多,一連射了好幾口才消停下來。 那量異常的多,他跳動的巨碩根本沒有軟化的跡象,擠得女孩花徑滿滿的,那些無處可去渾濁汁液只能一點一滴的被逼進女孩體內更深處。 喘著粗氣的男人不知自己身體到底怎么了,就是射了那么多也不滿足,他還好想要。 還沒撤出來又硬了,精囊漲鼓鼓的,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醉酒的男人毫無理智可言,剛剛還能撐著給她做前戲已經是極限了,醉意和身體的燥熱感上涌。 那孽根又被溫熱的花徑擠迫壓榨著,更加刺激得他發瘋。 [唔~不要了~]她喊得嗓子都啞了,又啃又咬的,牙都酸了,男人依舊巋然不動。 不對,應該說,男人依舊死命挺動。 身下的床單已經一片狼藉。 蘇宛宛終于見識到沉迷極限運動的男人積累多年的實力。 就一些滋補的食物就已經如此厲害了,蘇宛宛只能慶幸自己沒有來得及執行那藍色小藥丸的計劃,要不然真的會死人的啊。 一直到東方的天泛白,男人才停止攀越那已經被磨平癱軟了的巔峰。 更┊全┊小┊說: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