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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藺析還這么不識趣的立在原地,江扉也懶得再和他糾纏,只冷著臉走過去打算去找聯邦軍校的醫生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朝藺析越走越近,便如同一步步走入了他的心里似的,藺析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擦肩而過的剎那間他情不自禁抓住了江扉的手臂,溫熱的皮膚下是勻稱的骨骼,纖細的一只手掌就可以完全圈住。 隨著距離的貼近,藺析也聞到了江扉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原本冷淡清幽的薔薇花味道被淋濕后如同突然間泛濫了似的,變得糜爛又勾人,仿佛從江扉的骨子里漏出來了似的,一絲一縷都攝人心魄。 太香了。 藺析無知無覺的朝江扉湊近了些想要深深嗅一嗅,江扉卻本能的就揮開了他的手,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拳打了過去,冷冷的聲音里漫出了幾分森寒的惱怒。 “藺析!” 藺析怔怔的挨了這一拳,臉頰頓時就變得火辣辣的,嘴唇也破了皮。 可他還是不依不饒的又回頭來癡癡的盯著江扉,宛如全然失了心魄似的,江扉卻已經不再看他了,藺析的視線里只有他單薄瘦削的肩頸,后頸的皮膚因為熏太久泛著淺淺的粉色,看起來極具誘惑力。 Omega的性腺就在后頸,所以后頸對于alpha來說帶有本能的吸引力。 明明alpha只會對omega的性腺有反應,可藺析現在盯著江扉干凈細嫩的后頸,想要狠狠咬下去的沖動卻占據了整個腦海,燒的他失去了全部理智。 江扉光是走過來這幾步就已經敏銳的察覺出了自己的不對勁,一向強健的體力與沉穩的步伐仿佛驟然被抽走了似的,從身體深處竄起了止不住的綿軟,連指尖都泛著不正常的灼熱。 沒走兩步藺析忽然從身后抱住了他,力道大的幾乎都要把他的骨頭勒斷了,alpha兇猛的信息素貼膚的就逼了上來,藺析灼熱的呼吸徑直熏在了他的后頸,江扉的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這時候他居然生出了一個極其荒唐的猜測。 藺析已經徹底失控了,猶如瀕死之人抱著瘋狂的念頭要做完自己最想做的事,他魔怔的一口就咬住了江扉的后頸,信息素頓時就強勢的擠了進去。 江扉在一瞬間疼的眼前發黑,像是整個靈魂都被硬生生的撬開了似的,他哆哆嗦嗦的發著抖,從額頭上滲出來的冷汗將淋浴時的水痕覆蓋住了。 他也不清楚為什么兩個alpha的信息素居然會引起發/情熱,現在當務之急也來不得思考這匪夷所思的事情,只竭力去推開藺析,從齒縫里擠出憤怒的幾個字。 “藺析你是不是瘋了!放開我!” 藺析像只纏人的小狗迷戀的舔著他后頸的皮膚,不停喃喃著“好香”,抱住他的手臂如同鐐銬緊緊困著。 江扉覺得自己現在像是在巖漿上炙烤似的,每一寸皮膚都高熱的幾乎要融化,但他的思緒卻格外清醒,經年的經驗讓他無論在多么難以置信的突發情況面前都能迅速冷靜下來。 身后的藺析顯然已經不能指望他停下了,江扉只能自救。 他飛快的掃了一圈視線里目之所及的所有東西,然后積攢力氣用力踩了藺析一腳,在他吃痛的瞬間又用手肘猛然擊向他的腹部,飛快從藺析的束縛里掙脫了出來。 根本沒有去看藺析,他撲向床頭柜拉開抽屜,拿起里面以備不時之需的電擊棒。 在燒紅了眼的藺析惱羞成怒的又朝他撲過來時,他轉身將電擊棒抵住藺析的胸膛按下開關,藺析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江扉怕藺析會再度復起,于是緊盯著他的神情,在他擰著眉露出怒色時當機立斷加大力度又電了一下,這次藺析直接昏迷了過去,沉甸甸的壓在了他身上。 滿室的荒唐頓時戛然而止,江扉咬著牙把藺析從身上踹了下去,而這個動作居然耗費了他好幾分鐘。 他依然緊緊的攥著電擊棒,忍著滿身的不適調出來終端呼叫了beta。 Beta晚上去帶班了,所以并不在隔壁的房間,不然聽到他們爭執的動靜后肯定立馬就會沖過來。 他接聽到江扉的終端后就聽到江扉強裝鎮定的吩咐他立刻把聯邦軍校的軍醫叫過去,那冷淡平和的聲音像是被逼到極致似的染上了不甘的顫抖,卻也顯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脆弱。 Beta被他的聲音晃得心神一蕩,隨即立刻反應過來他應該是出事了。 掛斷終端后他猶豫了一下,然后直接聯系了紀杭,語氣急促的說。 “議長大人,中將剛才讓我叫軍醫去他宿舍,我聽他的聲音不太對勁,可能是出什么事了?!?/br> 因為他還沒有親眼見到江扉的狀況,所以語氣也有些遲疑,紀杭聽后卻立刻沉聲說。 “我現在就過去,你先不要叫軍醫,帶著我給你的抑制劑馬上去江扉的宿舍,等他實在撐不住了再用抑制劑?!?/br> 紀杭那邊已經傳來了穿衣往外走的窸窣動靜,說完后頓了頓,聲音里多了一絲陰沉。 “不準讓任何人接近江扉,我大約一刻鐘后就到?!?/br> 前半句話暗含的警告讓beta打了個冷戰,他跟著紀杭工作了很多年,很清楚這個在人前溫文爾雅的議長大人其實是個多么陰鷙深沉的人,不過他所有的情緒變化都只和江扉有關。 Beta連忙應了一聲,掛斷后就疾步朝江扉的宿舍跑去,快到時他就嗅到了隱隱露出來的alpha氣息,令他心驚rou跳的是信息素的味道并不只是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