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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族首領的臉色也冷了下來,沉聲說。 “我們蠻族從來不做這種卑鄙的事情,北境的地方原本就沒有多少人來,你還要我們去哪里找?” 蠱族在尋找小族長的時候也在尋找世間至陰至柔的罕見女子,因為這樣的人最容易與他們蠱族的族長生下體質最純的蠱族人,也是最適合養蠱蟲的體質。 他們蠱族找了那么久都沒有找到,當然知道蠻族也不可能會這么快找到,只是族長自覺時日不多,著急為小族長謀后路罷了。 蠱族族長深深嘆了口氣,滄桑的臉上顯出了難掩的疲倦,嘆息的說。 “那這次來的女子你盡快檢查詢問一番,上次逃跑的女子血rou之軀快被蠱蟲吞噬完了,你們也盡快準備?!?/br> 蠻族首領點點頭說。 “好?!?/br> 蠻族人每次從北境的集市帶女子回來本意是為了給蠻族男子找婚配,可總是有女子會在一段時日后不堪忍受蠻族的荒蕪無聊想要偷跑走,但蠻族人怕她們跑出去會向霍家軍泄露蠻族的所在之處,于是就會把逃跑的女子殺了用以喂養蠱族的蠱蟲來供應這溫暖。 蠻族首領對江扉說的話半真半假,祭品是假,被折磨是真,必須要他的女人犧牲是假,用血rou澆灌是真。 他這樣說無非是要將那些女子嚇離自己身邊,因為每次帶過來的女子都說愿意留在他身邊,可最后不是耐不住寂寞和別人茍合就是想偷跑出去,所以蠻族首領后來總是用相同的說辭震懾那些膽怯的女子們。 這次卻是遇到了一個特別的。 等蠻族首領離開后,蠱族族長繼續留在池邊守著,其他族人又拿了新的蠱蟲過來放進了綠池里,泡在里面的年輕人被噬咬的疼痛難忍,片刻后漸漸轉醒。 他潮濕的臉上全都是冷汗,臉色蒼白如紙,顫顫巍巍的眼睫下是一雙瞳色很深的眼眸,恍恍惚惚的沒有焦距。 蠱族族長連忙走到他身邊跪下來,伸手托著他無力垂下的臉,慈愛的殷殷說。 “阿棹,阿棹你醒了?!?/br> 楚棹茫然的看著他,半晌后才終于有了焦距,蹙著眉有氣無力的說。 “我...我已經承認了你是我爹爹,可我說過我不愿意當你們蠱族的小族長,我要留在宮里....等二哥回來?!?/br> 蠱族族長嘆息的沉重說。 “阿棹,我們蠱族如今只剩下你這唯一的血脈,好不容易才將你尋回,我又年事已老,日子快到頭了。這蠱族的血脈得需自幼養著,你欠缺了太多年只能用這樣的方法彌補,雖然受苦了些,不過這樣能最快養成你的蠱血,也才能讓你盡快被族人信服?!?/br> 楚棹自從在宮里被蠱族人莫名其妙的擄走,再一路被帶到北境的蠻族之處后就日日泡在這滿是蠱蟲的蠱水里,受盡了被吞噬啃咬的疼痛,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像是被徹底換過了似的,陌生又莫名熟悉。 他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時日,但能察覺到那些蠱蟲鉆進皮rou的痛楚已經在漸漸習慣了,這種未知的變化最令人不安。 楚棹什么都不怕,他只是怕自己死了不能等到江扉回來,所以咬牙忍著這漫長的苦楚熬著這樣的折磨。 蠱族族長也不忍看到他這樣痛苦,數十年沒有來得及彌補的疼愛也只能狠心在自己壽命已盡前一朝用在這心血上,他溫和的說。 “阿棹,再過五日你體內的蠱族血脈就能被徹底喚醒了,我們也會盡快找到至陰至柔的女子做你的夫人,以后蠱族的血脈就靠你們了?!?/br> 楚棹閉著眼,冷汗浸濕了眼睫垂了下來,他的臉是病態的慘白,看起來仿佛日暮西山垂垂老矣的老者。 聽到蠱族族長的話后,他用盡力氣搖著頭,虛弱的喃喃說。 “我不要...不要什么夫人,我只要二哥,只要二哥?!?/br> 蠱族族長從與他的接觸中知道了他心中惦念的是二皇子江扉,雖然對男子之情極為驚異,也并不愿意讓楚棹不得所愛,可蠱族族長為了延續蠱族血脈必須要他和女子相伴,只能歉疚的說。 “阿棹,等你為蠱族延續了下一代,再去找你那二哥吧?!?/br> 楚棹還是搖著頭,固執的讓蠱族族長長嘆了一聲,卻不再言語。 等蠻族族長處理完事情回到屋子的時候已經天黑了,他聽手下說江扉已經吃過晚飯了,所以進屋后就沒問。 江扉正坐在桌子旁邊看上面刻著的圖飾,瞧見他進來后就立了起來,拘謹的說。 “首領,您回來了?!?/br> 蠻族首領朝他走過來說。 “不用那么客氣,我叫古漆,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br> 江扉隨著他的走近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又掩飾性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古漆,你要現在歇息嗎?” 生活在雪山深處的蠻族人平日里沒有什么娛樂活動,他們生性熱愛殺戮掠奪,生活的也十分原始,白天cao練強身健體,天黑了就休息。 山洞里懸著他們從雪林里找出來的夜明珠,明亮不滅,不過到了該歇息的時辰還是會自然的遵循。 原本屋子里有了女人的話古漆照例是要纏綿一番的,自從他編出說辭嚇走了每次的女人后,雖說也得到了清凈,可也著實是一個人單身了許久時間,身強力壯的火氣無處宣泄。 瞧見江扉退后的小動作后,他揚了揚眉,奇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