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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房間明明就在前面幾米遠的地方,女侍者憂心忡忡的看著幾乎快要倒下的他,連忙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往哪個房間走, 一邊擔憂的問。 “先生, 房卡在你身上嗎?方便拿出來嗎?” 江扉沒說話,竭力壓抑的呼吸聲像是快碎了似的, 女侍者只好在房門前敲了敲門,急切的問。 “請問里面有人嗎?” 敲了幾下門后有人開了, 女侍者看著面前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英俊男子,臉刷的就紅了,結結巴巴的羞怯問。 “先、先生, 這是您的朋友嗎?” 男子在看到幾乎神志不清的江扉后皺起了眉,狐疑的問。 “江扉?你怎么在這里?” 熟悉的低沉聲音入耳的剎那間,無形中支撐著江扉的唯一支柱轟然就倒塌了,他朝男子栽了過去,濕漉漉的手指幾近痙攣的揪著他的上衣,幾不可聞的細弱聲音還在顫抖,流露出的滿是如釋重負的依賴。 “于少?!?/br> 說完這句話后,他就似乎陷入了混沌的昏迷。 男子在他撲過來抱住的瞬間就僵硬了,下意識按住他肩膀的動作是要將他一把推開,但聽到他求救般的呢喃后就停住了動作。 他垂下眼盯了江扉幾秒,皺起的眉始終沒松開,然后僵硬的把人摟住了以免他下滑,朝女侍者冷淡的說了句“謝謝”就關上了門。 懷里的人不知為何渾身都濕漉漉的,連單薄的衣服都被濕透了上,于絡有些不悅自己的衣服也被弄濕了,冷著臉把人拖到沙發旁扔了上去,然后就沒有再理睬他。 在這里見到江扉實在是意外,他記得這人之前說去參加綜藝的錄制了,怎么突然就回來了,難道已經錄制結束了嗎? 可是既然結束了的話,那江扉為什么不回家而是出現在了這家俱樂部里?而且還是這副混混沌沌的模樣? 于絡低頭看到襯衫上面的洇跡后,臉色沉了下來,解開扣子打算換一件。 他這次難得出門是為了和偶然經過這里的幾位老科學家見面的,雖然事情基本已經辦完了,不過他還打算請他們吃頓晚飯,然后再送他們上飛機。 剛準備在酒店里午休的時候門就被敲響了,然后江扉出現在了他面前。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偏過頭看了江扉一眼。 酒店的沙發是偏暗的藏青色,江扉穿著白色的圓領襯衫和淺色的修身褲,側躺在上面弓著身子格外顯眼,從于絡的角度能看到他濕潤的黑發下露出的一截雪白后頸,脆弱又柔順。 于絡的眼眸陡然暗了幾分。 偌大的套房里只有江扉越來越急促的微弱呼吸聲,如同溺水之人被掐住喉嚨似的無助極了,而那破碎的聲音里還裹著其他綿綿的某種意味,像是在人的心頭軟軟的撓了一下。 片刻后不疾不徐的腳步聲走近,骨節分明的手撫摸上了江扉的后頸,指節沾在細軟皮rou的瞬間就被淌出的濕汗浸濕了,仿佛也染上了那肌膚的高熱。 后頸被摩挲的細微動作令江扉如同被捏住軟肋的小獸般戰栗的嗚咽了一聲,然后蜷縮的更緊,染著水光的眼睫重重的顫抖了一下沒有掙開,如同夢囈般的呢喃道。 “于少...” 這個名字像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被他反復咬在唇邊緊緊勾著,即便于絡知道他把自己認成了于繹,但望著他這副荏弱無力的模樣也不禁心神為之一動,浮起了某種微妙的情愫。 原本摩挲在后頸的手沿著優美的線條描繪著江扉近乎完美的輪廓,大拇指和食指鉗制住他脖頸的動作宛如將他整個人都扣在了掌心拘著,指腹刮著唇上的那點薄紅。 江扉在他的觸碰下不自覺顫了顫,緊接著卻又掙扎著抓住他的手,依賴而渴望的蹭了蹭他的手背,像只怯生生討歡心的貓崽無聲的撒著嬌。 于絡臉色一變。 “你被下/藥了?” 江扉早就聽不清楚他的話了,不過這副難耐隱忍的模樣已然給了他肯定的回答。 于絡第一反應就是叫于繹過來,可于繹正處于對江扉的隔離狀態,這時候要是過來的話那么之前的那些堅持都前功盡棄了。 他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打消掉把于繹叫過來的念頭后盯了江扉一會兒,然后決定先把他帶到浴室里泡個涼水澡試試。 彎身攬到他肩頭和膝窩的剎那間,江扉被浸濕的眼眸終于茫然的睜開了,滿臉潮濕的像是可憐的哭出來了似的,眼瞳是失神的,卻迫不及待的摟住了他的脖頸吻了上去,急切的動作里溢出無法抑制的渴求。 哀求的呢喃聲已經脫離了神識的控制,江扉本能的依循著往常討好于繹的方式盡力去纏著他吻他,無力發麻的身體也驟然爆發出瀕死的力量般翻身將于絡壓在了地毯上,胡亂撕扯著他解到一半的白襯衫,然后哆哆嗦嗦的懇求著他的憐愛。 于絡這么多年來連擁抱都不曾有過,更別說是這樣灼熱的親密接觸了,后腦勺磕在地毯上后足足過了一分鐘他才反應過來,然后以從未露出過的驚怒神情去推纏人的江扉。 但在江扉喘/息著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喉結的剎那間,他原本抓著江扉肩頭要把他丟出去的手猛地掐進了那濕熱的細膩肌膚里。 在江扉帶著哭腔的呢喃哀求聲中,于絡如同失去了言語和思考的能力。 他閉了閉眼,聽見心里有個微弱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