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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角色是后面才出場的,戲份不多卻很討喜,又因了江扉本身的容貌加成使得原本的男五號變的亮眼了起來。 勾導一開始沒有太看重這個角色,所以在于繹的推薦下給了江扉試鏡的機會后,覺得沒什么差錯就把角色給他了,不過后來拍戲的時候他才發現江扉身上的實力遠遠要比他這幅惑人心神的外貌要更為珍貴,正遺憾著不能完全把他的演技完全挖掘出來的時候,成戌就提出了修改劇本的建議。 這個劇本身就是改編自一個熱度極高的小說,作者怕他們拍不出自己想要的感覺于是親自cao刀當了這部劇的編劇,聽了成戌的提議后起初沒有答應,后來被成戌拉著深入的聊了好幾次后果真被觸動了,回家閉門了幾天后將修改完的新劇本給了勾導。 勾導看過新劇本后也十分滿意,不惜耗費巨資將之前報廢的幾個場景重新拍了一遍,不過那幾個場景里也增加了江扉的出場率,所以他才不得不又回到了劇組。 阿憐這個人物自幼患病身體虛弱,因常年不出家門而生的蒼白俊秀,被娘親親昵的喚作“阿憐”,只求能讓他得到世間所有的憐愛,長樂無憂。 心思細膩的他在江湖流連中漸漸習得了察言觀色巧言善辯的生存能力,曾從歹徒的刀下九死一生,也曾做過山寨的軍師,后來機緣巧合來到了民間皇子的永樂城,與他相識后就一直在他身邊出謀劃策,算是一大臂膀。 原先的劇情里沒有過多去描繪這個人,而新劇本顯然將他的戲份加重了,為了增加沖突還多了一出他假意歸順去敵方潛伏的劇情。不過那都是后面的事了,今天要補拍的場景里是前半段劇情里的一幕,只是這次多了一個江扉。 改劇本的事在劇組也常常發生,只是在勾導的劇組中卻算得上是稀奇,其他的主演們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但江扉就是能從空氣中嗅到一絲微妙。 cut后去旁邊休息時,不遠處的成戌朝他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神情里的得意明顯的令人無法忽視。 江扉接過阿真遞過來的水,坐在了椅子上翻看下面的劇本,沒有理他。 他自然知道成戌是什么意思,是想讓他引出眾人的敵意,然后將他身后于繹的存在覆蓋住他本身的努力,成為一個恃寵而驕的惡劣形象。 旁邊的阿真壓低聲音湊近了說。 “江扉,剛才于少打電話過來了,我說你正在拍戲,一會兒就回過去?!?/br> 下一場戲沒有江扉的鏡頭,他便放下劇本要來了手機,然后邊撥打于繹的電話邊朝僻靜的地方走過去。 于繹那邊響了一陣兒才接通,江扉停在了外面一處冷落屋檐下,笑著說。 “于少,我剛才拍戲呢,沒聽到電話?!?/br> “我知道,阿真已經告訴我了。不過你才剛回來,怎么又回劇組去了?” 于繹的語氣顯得很不快,他剛想回家后和美人溫存纏綿一陣,哪里曉得面對的又是人去樓空。 由于古裝劇的衣服大多厚重,江扉在屋檐下立了一會兒就熱的冒汗了,他扯了扯自己的外袍領口,用手扇著風解釋說。 “我們劇本改了,之前的幾個場景需要重新拍,所以我必須得回來。于少,我看過剩下的劇本,大概半個月我的戲份就可以殺青了?!?/br> “又是半個月,現在我見你倒是比你見我難多了?!?/br> 于繹的話在開玩笑,但語氣卻是陰沉沉的,江扉知道他已經有些不高興了,心里默默嘆了口氣,然后換了個姿勢倚著門欄,轉移話題問。 “于少,你明天中午有空嗎?” “怎么,想陪我吃飯彌補一下?” 于繹哼了一聲,語氣卻緩和了許多,像個傲嬌的小孩子似的。 江扉和他待久了自然摸清楚了他的脾性,便笑著說。 “我聽別人說鳳溪路新開了一家法國餐廳,想和你過去嘗一嘗,可以嗎?” 他知道自己放柔了聲音說話的時候,于繹從來都不會拒絕自己,即便是生氣的時候也會被神奇的順毛。 果然于繹最后還是答應了他,為了表示自己對江扉跑去忙工作而不好好履行床伴義務的不滿,他把訂座位的事情扔給了江扉。 被掛斷電話后,江扉臉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不自覺揉了揉眉心。 他對于這樣花費心思討好于繹的事感到有些厭煩,但又不得不依附于他的勢力才能安安穩穩的活下去。 畢竟離開了于繹的話,自己就會落入..... “小扉,你在想我嗎?” 腦海里想的人剛好在耳邊開口說話的驚悚感無疑于恐怖故事顯靈,而且那曖昧的溫熱氣息沿著他的后頸漫過了耳畔,若有若無的似乎滲透皮rou鉆進了骨縫里。 江扉瞬間頭皮發麻,后頸的雞皮疙瘩暴漲,他猛地轉身推開了突然出現的人,連著往后退了好幾步,才開口問。 “...謝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立在他對面的謝殊穿著一身干干凈凈的休閑衣,單手插著兜微笑的看著他,清俊的外表看起來便是一個翩翩貴公子。 他望著江扉,嘆氣的說。 “小扉,你以前都是叫我的名字,怎么現在這么疏離了?我好傷心啊?!?/br> 帶著一絲幽怨的語氣吐露出綿綿的情意,凝視著江扉的目光仿佛含著柔柔的水光,儼然便是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