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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雖然不常見她,但對女兒依舊像從前一般疼愛,看她的眼神滿是溫柔:止喜不喜歡小弟弟?你爹是怕他以后不夠好,給你帶來麻煩呢。rdquo; 不待溫止搖頭,燭自己就皺了眉頭: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但是話不能當面說出來呀,不然你弟弟聽了多傷心?rdquo; hellip;hellip;不,您已經說出來了。rdquo;溫止無奈,果然是什么鍋配什么蓋,她爹媽就是天生一對??蓱z他小弟弟才生出來就被嫌棄成這樣,還不知道以后要過的多悲慘。 第82章 這才是種田 時光流轉,十多年的光陰逝去。老祭司沒熬過時間的腳步,在一個冬天的夜里永遠沉睡。而溫止繼承了祭司的位置,成為這個部落真正的精神領袖。 如今的部落已經完全不同當年。自從十五年前溫止發現族人們其實都是天賦很好的武學奇才,她就將重心從發展科技改到教化育人上。當然,這并不意味著大人們就清閑了,恰恰相反,他們被折磨著種田種樹放牧養鳥不說,還要應付諸如燒磚蓋房造紙煉鋼等等毫無道理的強權要求。 相比男人來說,女人的日子過的更輕省些。種菜采摘做飯,紡紗織布裁衣,雖然還是不得停歇,但也不怎么勞累。畢竟她們還擔負著生育后代繁衍生息的重要責任,男人們雖然有些微詞,但大多數還是默認了這種分工。 當然也有小心眼的男子覺得不公平,不過溫止對這個問題完全零容忍,用幻術讓他體會了一把女人十月懷胎的辛苦,然后告訴他:如果你愿意,也可以過女人一樣輕松的生活,甚至不用你真生下孩子來,只要你始終忍受這份痛苦。rdquo; 那人果斷慫了,族人們也在背后唾棄他,有溫止的強勢力挺,沒有人會覺得女子比不上男人。族長雖然不明所以,也沒有阻止溫止引導大家的想法,終歸族群想要壯大,提高女子的地位并沒有錯。 大人們各司其職,半大孩子也忙碌著。溫止將十二歲往下的家伙們全攏在身邊,最小的嬰兒被老婆婆們照料,三歲往上進入學堂,六歲開始熬打筋骨,十二歲就要選擇自己未來的職業mdash;mdash;作為獵手,作為工匠,還是作為農戶。 當然,無論最后選擇如何,每個人都要繼續學習武藝,在需要的時候隨時可以對敵。一開始族人不覺得有什么,只為孩子們出色的身手而欣喜,看他們憑借輕功和內力,輕易捕獲更多的獵物。 然而當這些有文化有知識,武藝高強內力深厚的孩子成為部落的主力,他們才真正明白溫止教給孩子們的東西有多么可怕。從小就集體生活、軍事化管理的上千青年男女對祭司大人有絕對的信任和服從,愿意為她進行任何突破與冒險。當年的大人們卻已經邁入暮年,哪怕想要反對,也已經全無抵抗的力量。 溫止在這時候露出了她的獠牙。遼闊的農田和充足的糧食是她的底氣,手下兵強馬壯是她的依仗。她需要一次史無前例的冒險,帶著她的族人,她精心培養的士兵,沿著一個方向不斷的掃蕩。 其實早在六七年前,滾滾和白狼王就已經去探過路。它們在飛奔了一個半月后,找到了別的部落生活的痕跡。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溫止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去探索。但是現在,她的準備已經足夠了,武林高手們可以為她披荊斬棘,開疆擴土。 以她的威望,自然沒人能夠阻擋她的腳步,畢竟在這十多年的時間里,她已經成為神明本尊,是只能仰望和尊崇的存在。而她也并沒有將所有人一起帶走,只是挑選了最忠實穩重的兩百名護衛,騎著滾滾帶著白狼王,開始了她的遠行。 哪怕已經馴服了馬匹,但他們行進的速度遠不如滾滾和白狼王,一直到三個月后,溫止才找到了它們曾經發現的那個部落。 這個部落和二十年前溫止的部落并無什么區別,人們穿著獸皮或草裙,有的干脆赤裸上身,手里提著樹枝做成的長矛,以及石頭磨成的工具。 見到這兩百人的隊伍,小部落的人嚇壞了,他們擺出防御的姿勢,甚至有人手中一抖,長矛便向著溫止的方向扎過來。 立在溫止身邊的是卓的小兒子斑。他手中的長刀輕松一挑,將矛砍成兩段,刀光晃的對面部落的戰士面色煞白。樞的女兒夜風笑著縱馬上前,她的面容溫和,讓人輕易放下警惕,連訴說帶比劃的與她交流起來。 他們說了一陣,夜風才回到溫止身邊,小聲與她解釋:那人說他們的部落叫遇水,沿著河再往西邊走兩天可以遇上蠻部。通過蠻部后,是灘涂部與烈陽部的交接,那里有一處平臺,是幾個部落交易的地方。rdquo; 也就是說一路往西的話,其實還有很多人啊。rdquo;溫止疑惑的問:那為什么他們從來不往東邊走呢?rdquo; 夜風又過去問了幾句,才回來答道:因為森林里太危險,里頭的野獸完全無法抵抗,他們的先輩在探索過兩回后損失了大量人手,甚至差點兒導致滅族,因此將東邊作為部落的禁地。rdquo; 溫止有些了然,對于她和滾滾來說,森林中的野獸不算什么,甚至在感覺到他們的威壓時,野獸便會本能的避開。但是對于普通人類來說,那些群居的大型食rou動物確實很可怕,十幾上百個人都不過是它們一頓飯的功夫。 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她小聲問夜風:咱們部落難道沒有名稱嗎?我仿佛從未聽族長說起過。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