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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rdquo;李慧娘拉著李玉娘的手,目光堅定,槍打出頭鳥,我們姐妹hellip;hellip;最需要的就是耐心。rdquo; 李玉娘聽話地點了點頭,姐妹倆相視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亮光。 與此同時,南歆殿里,昏睡過去的少女被高大的男人從浴池里抱了出來。他草草地拿著布巾將她裹住,滿意地看著她白皙的肌膚上滿是他留下的痕跡。 獨孤寒驕傲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功績,此刻閉著的這雙眼睛里,方才只倒映出他的身影,如他所愿地hellip;hellip;為他流下眼淚。 獨孤寒看著懷里的少女,斜著嘴角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美麗的女人,果然是上天的恩賜。 被他抱在懷中的皎月,在他看不到的角落,嘴角輕彎了下。獨孤寒自己也許都沒發現,像他這樣高高在上的君王,竟然已經習慣在事后伺候懷中的女子。也許是不舍得她這幅嬌態被外人瞧去,也許是擔心別人吵醒了她,總之,不知不覺中,她已經一點一點地侵入他的世界。 一連十天,孤獨寒都宿在南歆殿,一時之間,宮中關于皇后獨寵的消息開始蔓延開去。原本想要看皎月笑話的那幫北秦后妃們,也開始坐不住了。 慕容氏那日被皎月打臉,心中早就嫉恨不已,對著賀蘭氏,終于忍不住抱怨:jiejie,難道您就這么看著那大興的女人,搶走陛下嗎?rdquo; 賀蘭氏幽然地看著她:不然呢?陛下想去哪里,莫非你能攔得???rdquo; 慕容氏語塞,她當然沒這膽子干涉陛下的行蹤,可是一想到陛下夜夜獨寵那個大興公主,慕容氏的心就好似被人撕扯,痛不欲生。 看著慕容氏不甘愿的模樣,賀蘭氏不屑地哼了一聲:你空有一身武力又如何,就不能動動你的腦子嗎?rdquo; 慕容氏眼睛一亮:jiejie有什么法子?rdquo; 賀蘭氏冷笑著摸著自己的指甲:那位大興公主,不還帶了四位陪嫁的滕妾嗎?既然是滕妾,那就是陛下的女人,陛下怎么好冷落了她們呢?rdquo; 慕容氏一聽,竟然是讓陛下去寵幸其他女人,頓時不高興了,但是轉瞬一想,讓大興的公主去跟她的滕妾們爭風吃醋,先讓她們內部斗起來,她們不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嗎? 這樣一想,慕容氏立即收起了不高興的神色,佩服地看著賀蘭氏:還是jiejie高明!rdquo; 賀蘭氏傲慢地瞥了瞥眼睛,目光深遠地看向遠處:聽說,北辰殿外的玉蘭花,都開了呢。rdquo; 南歆殿里,侍女們端著飯菜擺桌,可是奇怪的是,到了飯點,獨孤寒竟然還沒出現。 不一會兒,菊香面色有些難看地走了進來,對著皎月一福身后,附耳在她耳邊小聲匯報:娘娘,陛下去了北辰殿。rdquo; 皎月挑眉,眼中露出一絲興味,看來是有人等不及了,準備出手了?只是不知,獨孤寒會寵幸哪一個呢? 北辰殿里,李冰兒緊張地屏住呼吸坐在床上,她也沒想到,這樣的好事竟然會落到她的頭上。她今日剛走到北辰殿外的小花園里,剛想轉悠下,突然間就遇見了陛下,再突然間,就被陛下拉進了房間hellip;hellip; 李冰兒緊張地揪著手里的帕子,看著一步一步逐漸走近的高大男人,感覺一張小臉好似被燒了起來。 可是她若是抬頭,就可以看到獨孤寒的眼睛里燃著火,卻不是正常的火。 一把拽住李冰兒的手腕,獨孤寒侵略似的吻住她的脖子,李冰兒一個不經人事的小女孩,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陛下hellip;hellip;rdquo;少女怯懦的聲音響起,忍不住懇求他憐惜自己。 獨孤寒卻在她出聲的瞬間,恢復了一絲清明。他雖然不在乎睡哪個女人,卻不想受別人cao控。他討厭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今日,獨孤寒下了朝后,與心腹們談論完朝政大事,看天氣不錯,便帶著侍從到北極殿外的花園來轉轉。這里種的玉蘭花都開了,那是他母親最喜歡的花。 可是他在玉蘭花樹下待了沒多久,便感覺到腹下燃起了一股火,獨孤寒被心中的這股邪火cao控著,看到不遠處走來一位少女,想都沒想便拉著她進了門。 這少女,便是李冰兒了。 獨孤寒咬著舌尖讓自己不至于被yuhuo所cao控,他推開已經被嚇傻了的李冰兒,冷著臉出了房間。屋外的侍從驚惶地看著面色難看的獨孤寒,想要上前攙扶,卻被獨孤寒一把推開:滾!rdquo; 前面便是錦鯉池,獨孤寒想都沒想,便跳了進去。侍從驚慌地想要叫人來救,卻被獨孤寒冰冷的眼神所凍住,一動不敢動地跪在池邊,就這樣守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獨孤寒感覺到暫時忍住了心中的那股欲念,這才從池中起來。侍從看著全身濕透的獨孤寒,一臉哭喪:陛下,您在此地稍等,小的這就去給您拿換洗的衣物。rdquo; 獨孤寒擺了擺手,侍從連滾帶爬地離開。就在這時,一聲怯怯的聲音在獨孤寒身后響起:您hellip;hellip;您還好嗎?rdquo; 獨孤寒回頭,便對上李清溪關切的目光。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姑娘。 李清溪其實早在獨孤寒到北辰殿外時,就已經發現了他。李清溪原本是想創造與獨孤寒偶遇的機會,可是當她看到獨孤寒臉上那股不同尋常的潮紅時,立即就意識到情況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