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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卻不一樣,姑娘有了白衣樓,就算是陛下又如何?姑娘有的是底氣。那道宮墻,不再是阻攔姑娘的障礙,她要去便去,要走便走。 你們就那么想見阿爹嗎?rdquo;皎月從未將這兩個孩子當做無知幼兒,她從未隱瞞兩個孩子的出身,在他們懵懂幼稚的時候便告訴二人,他們的父親在京城,但是呢,她和他們爹在玩捉迷藏,能不能找到他們,就看他們爹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盼星和溪婼有時候私下談起,都忍不住同情皇帝陛下,姑娘這樣隨性而為的女子,就算是陛下,也無法掌控啊。 對!阿娘,爹爹也太笨了吧?找了這么多年,怎么還沒找到我們呢?實在不行,不如就給我們換一個爹爹吧!rdquo; 咳咳咳hellip;hellip;rdquo;盼星驚得直接咳嗽起來,皎月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命人將這兩個小魔王帶下去。 阿娘hellip;hellip;我們再等他一會會,他要是再找不到我們,我們真的不要他了!這么笨的爹爹,不要了!rdquo; 清兒拉著弟弟的手,一邊失落地往外走,一邊回頭不忘叮囑皎月。盼星和溪婼看著清兒和沐兒失望的神情,簡直心疼壞了。 皎月再抬頭,便看到左膀右臂那譴責的目光。 這么看著我干嘛?rdquo;皎月故意裝傻,那兩個小鬼說的話,你們也信?rdquo; 姑娘!清兒和沐兒是淘氣了些,可是我相信他們這次是真的這么想的。rdquo;盼星給溪婼使眼色,溪婼也連忙幫腔,是啊,姑娘,清兒和沐兒這么大了,您有想過,接下去如何嗎?rdquo; 皎月看著賬本,搖著頭笑:你們兩個啊,難不成是收了他的賄賂不成?rdquo; 盼星連忙搖頭:我可沒有??!只是hellip;hellip;這些年白衣樓一直盯著京城的消息,那位至今沒有迎娶,應該是在等著姑娘你吧?rdquo; 溪婼也道:咱們那么辛苦地攢下這些家業,日后總歸是清兒和沐兒的,可是hellip;hellip;可是咱們這家業再多hellip;hellip;rdquo; 那也不能跟這天下比吧?溪婼出自官宦世家,想的比盼星還遠些,這不該得的,她們也不奢望,可是這該屬于沐兒的,憑什么要讓出去? 這一個兩個,都那么能說。皎月拿起賬本,扯開話題:最近江南的生意,似乎是被人暗中針對了啊。rdquo; 哎呀姑娘!我們說正經事呢,你先別管生意的事了。rdquo;盼星急道。 皎月無奈嘆氣:行了,你們就別cao心了。我都有數呢。rdquo;皎月甩了甩手里的賬本,我回到金陵,他要是還找不到,那就真的如清兒、沐兒所說,給他們換個爹吧。rdquo; 溪婼呆愣,盼星卻已經恍然大悟:姑娘,你是故意回金陵的吧?rdquo;金陵是姑娘與陛下初遇的地方,陛下肯定會在此地安排了眼線。姑娘若是要躲,天下之大,那便真的如大海撈針,可若是回了金陵,那目標便小得多了,用不了多久,京城那邊自然會收到消息。 也差不多時間了。rdquo;皎月瞇了瞇眼睛,他這人,也就這點耐心了。rdquo; 當初,她定下五年之期,一來是為了原主的心愿,用這五年時間,走遍大江南北,閱遍名川大山,享盡自由自在,而另一方面,也算是對李懋的考驗吧。 五年的時間,對于一個帝王來說,不算長,可也不算短。他若是輕易放手了,皎月自然不會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若是他始終執守,那她便與他余生共度,也算是給原主一個完滿的結局。 何況,如今她有白衣樓在手,又有富可敵國的產業,就算是進了宮,還不是想出來就出來?依靠自己而立足,這才是原主真正想要的暢意自在吧。 第二日便是清兒和沐兒的生辰,盼星和溪婼早早準備起來。皎月親自為兩個孩子換上新衣,一行人熱熱鬧鬧地出門。 她們的目的地是毓秀園,就是昔日花朝節舉辦之所。皎月命人包下毓秀園,請來了雜耍班子,專為兩個孩子表演。 誰知,進了毓秀園后,竟不知從哪里冒出一行人來。為首那紈绔一臉貪婪地看著皎月,眼中滿是yin欲。 喲,這是哪兒來的幾位美人?rdquo;一臉酒色的紈绔摸著下巴,貪婪地看著皎月一行人。皎月、盼星與溪婼都戴著面紗,可即便如此,也遮不住三人的風采。 皎月雖生產過了,可是有星光助她調養,她只增風韻,不減姿色,站在人群之中,便是最耀眼的存在。 這紈绔子弟乃如今的太守之子,昔日顧行云得李懋賞識,他的父親顧太守也因此調往京城,新來的陸太守不知當年的過往,他的兒子自然就更不知曉了。 這盧公子早就盯上了皎月一行人,趁著今日機會,偷入毓秀園,便想劫色。 這位小娘子。rdquo;盧公子故意往皎月跟前晃去,立即就有仆從攔在皎月幾人跟前,攔住了盧公子。 何人敢如此無禮!還不速速離去!rdquo; 聽到這話,盧公子大笑起來:在這金陵城里,還沒有哪里是小爺我不能去的!小娘子要是識相的話,就跟著我回去。rdquo;他瞟了清兒和沐兒一眼,小爺不嫌棄你是個寡婦,你要是伺候好了小爺,這倆小崽子,我便許你養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