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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陪妾身走了許久,也該累了,不如就回去吧?rdquo;陳思兒早已看出肖瑾的心不在焉,那女子走了之后,肖瑾的心神就像是跟著她飛了。既然心不在此,把人留下又有何用?! 陳思兒計劃許久的仙女廟之行就這樣草草結束,不久后宮里就抬出去一具太監的尸體,誰也沒在意此事。 這些事暫且不談,只說肖瑾回了泰安殿,常公公照例迎了出來,卻兜頭就被肖瑾踹翻在地! 朕真是被豬油蒙了心,竟然聽你這老不死的話!rdquo; 每當他克制不住想要去別院見她,常公公總在他耳邊勸,冷一冷她,好叫她乖乖聽話。他卻沒說,萬一冷過了頭,她想要另找枝頭了,這可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教皇帝做人。 作死的后果,要自己承擔的鴨! 第13章 渣皇姐夫請求饒 肖瑾在宮里狠狠發了一通火,常公公自去領了罰。哪怕行刑的小太監不敢使勁,可常公公畢竟有些年紀了,一頓板子下來,還是夠嗆。 延純殿里,陳思兒聽說常公公受罰的事,本能地覺得是與那日在仙女廟見到的女子有關。劉嬤嬤這樣有臉面的老人被派去伺候她,可那女子卻又好似不識皇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任憑陳思兒有著多活一世的經歷,也萬萬想不到她們的皇帝竟然平時都是喬裝易容與皎月相見的??! 雖然暫時弄不清楚此人來歷,但是陳思兒還是在心里將皎月當做了不得不除去的后患。能夠讓皇上如此怒然失色,不管這人是什么身份,都決不能讓她進宮! 陳思兒喚來心腹侍女,耳語幾句,侍女立即領命退出。既然知道了這個人,那就不能沒有行動了。陳思兒不敢在宮里窺視帝蹤,但是在宮外,卻還是可以有所行動的。 既然那人能在仙女廟出現,就說明此人必然是住在京城。既然有了目標,那就不可能毫無蹤跡。 另一邊,溫時年受傷,皎月見他在廟里的住所簡陋,便讓劉嬤嬤再準備一輛馬車,想先將人暫時帶回別院。 劉嬤嬤哎呦一聲,小聲勸道:姑娘,雖說這位先生是為了救您才受的傷,可是這自古男女有別,您這將人帶回去,恐有閑話,不如老奴派人將溫先生送去醫館吧?rdquo; 皎月還沒開口,聽到這話的溫時年便堅持告辭:嬤嬤說得對,小生的傷并不打緊,便不耽誤姑娘了。姑娘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只是hellip;hellip;雋兒的功課,恐怕要耽擱幾天了。rdquo; 皎月見溫時年和劉嬤嬤都這么堅持,便點頭:那便麻煩嬤嬤,先派人將溫先生送去醫館。rdquo;劉嬤嬤哎了一聲,連忙命人扶著溫時年下去。 誰知溫時年剛走,皎月又吩咐:庭春,你叫人去尋個小院,叫溫先生先住著,再安排幾個人伺候。rdquo; 劉嬤嬤傻眼,姑娘,您這是要hellip;hellip;把這書生養起來的節奏?! 劉嬤嬤想著方才看到主子幾臨暴怒的一幕,心里咯噔,連忙勸說:主子,這要感謝溫先生,送些銀兩就是了,何必這么麻煩呢。rdquo; 皎月皺眉: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雖說雋兒不曾正式拜師,但畢竟也有師徒之誼,哪能真的看著不管?何況,先生又是為了救我與雋兒受的傷,我們若是置之事外,豈不是讓人寒心?rdquo; 皎月的話,讓劉嬤嬤無法反駁。無奈之下,劉嬤嬤只能看著皎月一句一句地吩咐下去,不僅給溫時年找了小院、安排了伺候的人,還讓人代他去向主持辭行,送上香油錢以示感激。 這般周到,若非身份不對,劉嬤嬤真想夸她一句心思縝密??墒莌ellip;hellip;一想到皇上若是知道這事后的反應,劉嬤嬤的腦袋,頓時又疼了。 劉嬤嬤膽戰心驚地陪著皎月回到別院,有心相勸,卻又無從開口。哎呦陛下啊,您這喬裝改 扮、微服出訪的戲碼,究竟要演到什么時候? 劉嬤嬤的擔憂皎月都看在眼里,卻只當什么都不知道。呵,她現在可是被人蒙在鼓里的小傻瓜呢。 皎月回了房,便命人準備湯泉沐浴。這別院,從外看去并不起眼,然而畢竟是皇帝的私宅,內里自然是精致無比、另有千秋。在皎月住的院子里,便有一口天然的溫泉,今夜出去走了一圈,出了些汗,正好泡一泡,解解乏。 侍女們早已習慣皎月的習慣,待準備好一切后,便悄聲退下,留下皎月一人泡在池中。 裊裊水霧中,女子便如水中精靈一般,白得發光的肌膚在昏黃的燈火下更是顯示出幾分曖昧的氤氳。肖瑾踏進屋時,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他在宮里發了一頓火,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按捺不住想見她的心,深更半夜出了宮。 肖瑾一路疾馳來到別院,原以為她早該睡了,沒想到守在門外的庭春卻告訴他,她在沐??? 肖瑾一聽這二字,心頭便好似火燒。算起來,他有多少天沒近過她的身了?有句老話叫度日如年,最能貼切地形容了肖瑾的心情。 吩咐侍女們退下,肖瑾一人悄然進了浴池。他自幼練武,雖不算精湛,但是控制氣息與腳步卻不在話下。天下之主,便在今夜做起了窺花的小人。 皎月自然是察覺了肖瑾的氣息。有人要做梁上君子,皎月便滿足他。皎月背對著他,一頭烏黑的發慵懶地盤在腦后,露出纖細的脖頸,身子浸在水中,氤氳的霧氣蒸騰著,白玉似的嬌嫩肌膚都染上幾分粉色,更顯繾綣。她用手做勺,舀起一捧水,玩樂似的潑在身上,晶瑩剔透的水珠便悠悠然地從她光潔的肌膚上流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