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玉兔搗藥(慎)1
一陣敲門聲響起,把我從睡夢中吵醒。 我從床上坐起,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伸出食指揉揉睡得惺忪的眼皮子,問道,“誰???” “小殊姑娘,我是紅葉?!遍T外的人應聲道。 “有什么事嗎?”我問道。 “回小殊姑娘話,主子吩咐小殊姑娘過去守夜?!奔t葉說道。 聽此,我滿腦子的睡意一跑而光。腿底猛的發涼了起來。 “小殊姑娘?”站在門外的紅葉見我沒有說話,便又輕喚了我一聲。 “嗯。知道了,我這就起身?!闭f著,我便從床頭的圓桿上拿了衣服快速地往身上套。 拉開門,走出屋子,抬眼望夜空,只見天上只有一輪如鉤的殘月清冷地點綴在洗黑萬里的夜空之中,顯得那樣的孤寂與無助。 “小殊姑娘?!绷⒃陂T外的紅葉、紅豆見我出來,連忙給我屈膝行了一禮。 我把視線從夜空里轉回她們的身上去,對她溫和地點了點頭。 “姑娘。我們送您過去吧?!奔t豆說道。 “嗯?!蔽尹c頭輕應了一聲,紅葉、紅豆便機靈地提高燈籠,一左一右地連忙走到前面去為我照明。 我跟在她們身后走,思想卻神游一方,想其他的事情去了。 天都這么晚了,雨叫我過去做什么? 其實從今早被他強吻后,我的心里就有了被他占去身子的準備了。傍晚時候,我本想著雨應該會‘留’我下來的,可他卻什么也沒有說,于是我便像逃過一劫似的回到院子里睡覺去了?!吘谷丝傆羞@樣的逃避心理,能躲過一時是一時。 我萬萬沒有想到雨卻是在這個時候要我過去。 我不認為雨在傍晚的時候是因為忘記了,所以才沒留我下來?!欢ㄊ翘靥氐痊F在叫我過去的。 可,都是一樣的結果,他為何要多此一舉地做此布置? 不,我猜,他這樣做,一定是有某種目的! 心中雖然惴惴難安定,我的腳步卻沒敢稍停的快步跟著她們向前走去。 來到了雨的屋前,見一個服侍著雨的小丫鬟正站在門口。 她見我來,連忙熱情地上前來,清熱地拉住了我的手,笑道,“小殊姑娘,主子在等你呢,你快進去吧?!?/br> 聽之,我詫異,笑了笑,問道,“不用通傳嗎?” 她搖了搖頭,說道,“主子吩咐下來了,說小殊姑娘你來了就直接進去,不用通傳?!?/br> 我心下又是重重一跳,這時候,我很肯定,雨絕對絕對有陰謀的。 進了屋,我向雨屈膝行了一禮,道,“小殊給主子請安?!?/br> 雨笑著點了點,然后對眾人說道,“行了,我這兒有小殊就可以了,其余的人都退下去吧?!?/br> 眾人皆怔,卻無敢有違雨的命令,屈膝行禮,應了聲“是”后,魚貫著退出屋去。 當紙鳶路從我身旁路過時,我不經意地一抬眼,撞見了她那張毫無血色的臉和一雙冰如數九嚴冬的眸子。 我的心突突一跳,腳步不由地向后退了半步?!堑?,我被她的眼神給嚇著了。 待他們都出去后,雨說道,“小殊,推我進里屋去?!?/br> “是?!蔽逸p應了一聲,上前去,推著雨的輪椅往他的里屋走去。 推著雨進了里屋,我整個人呆呆的,不知道接下去該如何去做了。 雨微微側頭凝著我看,笑道,“怎么呆呆的?還不快伺候我就寢?!?/br> “是?!蔽逸p應了一聲,扶他上了拔步床,讓他坐在床沿上,微彎著身子,解去了他的腰帶,又把他薄薄的長衫脫去,露出里頭白色的褻衣。接著,我才把他的雙腿抱到床上去。 “主子,請休息吧?!蔽掖鬼?,正想給他行禮褪去。這時候他卻再度開口了,“把我的里衣都褪了罷?!?/br> 他的這一句話,讓我徹底沒有退路了,今晚我是躲不過去了。 對娘親,我絕對不可以食言。所以我選擇繼續留下來,就算是要承受雨的欲望,我也只能咬牙忍了。 可是事到臨頭,我還是畏懼了。 我呆了半響后,才應了聲“是?!?,隨后顫著雙手解去他身上最后的衣服,露出他赤裸精壯的身子。 “把你自己的也褪了吧?!庇旰τ值?。 “是?!蔽业偷蛻寺?,顫著雙手,咬著牙,在他身前把衣服褪卻,一件不留。 “上來吧?!庇暾f道。 “……”我顫顫巍巍地爬上了拔步床,與他面對著面,側著身躺在他的身旁。 “靠近一些?!庇陚戎碜訉ξ艺f道。 “……”我咬了咬牙,挪動著身子,往他那里靠近了一些些。 雨勾唇笑笑,頭顱漸漸地靠近我,冰涼的唇含住了我的唇。 我條件發射地縮了一下身子,雖然沒有避開他的親吻,但是身子卻止不住的哆嗦,抖若篩糠一般。 見我如此,他在我的唇邊笑了笑,低低輕喃道,“別急張,放松點?!闭f著,他伸出了一只手捉住了我的胸前的白兔子,揉搓了起來。 “唔……?!庇耆啻甑煤弥?,我被揉得一顫一顫地縮起了身子。 “轉過身去?!庇旰鋈簧硢〉孛畹?。 “嗯?!蔽覒寺?,心里卻是求之不得的。 卻不想,雨叫我背過身去卻是別有用意的,他把我身子拉進他的胸膛里,伸出雙手越發用力地揉著我胸前的rufang,把它們變化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胸口被他的雙手揉得快要窒息了我抖著身子,像一只小蝦米一樣把自己的身子卷成了一團,可是這個動作不但沒能讓我擺脫雨的揉捏,反而讓胸前的rufang更凸了出去,狠狠地飽滿了他的雙手。 “好軟……”雨的唇忽然靠在我的臉頰上,一邊使力揉捏我的rufang,一邊張開牙齒,啃住我的臉皮拉扯。 好痛!我縮著肩膀,不停地戰栗著身子,嘴里無法抑制地發出嗚咽的低泣聲。 雨卻仿佛未聽見我的低泣聲似的,牙齒一寸一寸地咬我的臉頰皮膚,只到我的耳邊時,方才改口狠狠咬住了我的耳垂。 “嗚嗚……”我呼痛出聲,身子反射地向前沖去,可無法成功,他一撈手,我再度被他牢牢箍進他的胸膛里去。 我淚流滿面,心中驚惶,還沒開始就這樣難捱,要是開始了還不知道會是如何的折磨人? 雨在我的耳邊感嘆道,“才真不該叫你先脫去衣服的?!彪S后,他的大手輕輕地托 起我的臉,輕柔地捧著我的頭,讓我轉過頭去看他的臉,“去把里衣穿上吧?!?/br> 什、什么? 我瞪圓了雙眸。 “……是?!奔热贿x擇了,那么無論如何都不可以退縮的。 這時候,我深刻明白到,雨這個男人實在太深了,我對他的了解太過淺薄了。 我爬下床去,把剛才褪下去的里衣重新穿到身上去。待我正要系上衣帶的時候,雨又開口說話了,“不要系了。上來吧?!?/br> “嗯?!蔽尹c頭應聲,爬上床去。 “坐上來?!庇暾f道。 “是?!边@個時候,我才把眼睛往他的胯下看去。只見一根漲的紅透透的rou物兒正怒指床頂,混圓的大蘑菇頭澎漲得棱角分明,圓柱體上浮現的條條青筋粗礦地猶如是堅韌的草根子。我驚愕,他是怎么做到這樣硬的? 馬上就想到,他定是剛才用手粗暴地揉捏我的rufang刺激來的堅硬。 雖然是極度不愿意的,但是面對著這樣的一支長槍,是女子都會臉紅心跳、口干舌燥的。無關意愿,這只是一種很本能的生理反應。 “我、我下面還沒濕?!蔽亦驼Z,垂著頭,不想讓他見到我此刻的臉。 可雨就像是能夠看透人心的惡魔一般,他挑起了我的下巴,盯著我的臉容看,淡淡地笑起。 “別怕。插進去就濕了?!边@句話說得很自私,但是今晚本就無關情愛,我怎么能夠怪他這種只要自己快樂就行的自私呢。 “要、要怎么做?”這句話是完全沒經過腦子就脫口而出的。 “呵?!庇贻p笑了一聲,道,“你有沒有見過武夫扎馬步?” “呃?”雨問這個做什么?我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緒了。 “有見過?!北鞠胝f沒見過的,但是服侍過墨非一陣子,墨非在早晨的時候都會扎一會子的馬步,我想說沒見過不是明顯在說假嗎?雨沒那么笨,我也沒那么笨。 “很好,現在我就要你像扎馬步……”雨笑道。 “主子,我不要……”我連連搖頭,打斷了雨未說完的話。 扎馬步對女孩子來說太粗魯了,而且我現在還光著下半身呢。 雨伸手撫摸著我的臉,咯咯笑起,道,“我話還沒說完呢,我可不是要你扎馬步給我看,我是要你在我的身上扎馬步?!?/br> 腦子轟地一下,我臉如火燒。這樣的話用‘你跨到我身上來就可以了’,可他偏要往馬步上扯。捉弄得我臉燙、身燙、心也燙。 “……” “小殊,我體諒你今晚是初次,所以不予你多計較??赡憬裢硪呀浄噶颂嗟腻e誤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庇昴樕晦D,由柔轉冷,變臉速度堪比川劇臉譜…… 我愣了愣,腦筋數轉,這才想起今晚是他下一個命令,我做一步。 “是?!蔽胰套⌒睦锏碾y堪,在心里拼命地告訴自己:為了娘親的期望,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可是下面太干了,他的那根rou桿又是龐然大物,要生生的插進去,我可以想象得了那會有多痛。 我現在面臨著兩種選擇:一種是欲仙欲死;一種是生不如死。 現在沒人會關心我,我只有自己更疼惜自己了。 我閉了閉眼,為了自己好,我做了平生最yin蕩的事情?!铝艘豢谕僖?,抹進xiaoxue里。 “噗嗤!”雨噴笑。 “主子請莫笑!”我的臉兒因他的笑聲變得更加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