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她很像我meimei
兩人對視一眼,對他們這種行為感到十分不解。 只是他們又哪里知道,在?面前這些男人的小鎮上幾乎沒有一個女的,那為數不多的女人,也都被當地的一些老大給抓走,獨自享用。 哪有他們的分? 不管美丑,反正他們就別想。 “都說了給老子閉嘴,你們聽不懂人話嗎!” 何禮杰被這些噪音逼的煩得要死,加上他們越來越吵,終于忍不住扣動了扳機。 “別他媽在老子面前嘰嘰歪歪,最煩的就是有人在我面前羅嗦!” 蕭龍在旁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到女人身上,他對何禮杰這些話已經免疫了,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女人把衣服裹得死死地,美眸中帶著淚水,她的腿一路上跌跌撞撞,已經磕碰了很多傷口。 “你是哪里人?” 一邊幫她擦著消毒水,蕭龍歪著腦袋,一邊用純正的普通話和她交流。 聞言,女人眼中迸發出精光,在非洲這異鄉遇到自己的老鄉,還是在如此情況下,怎能讓她不激動? “我是云南人,被人販子賣到這里的,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在這里留著了,他們都是一些禽獸,對女人各種折磨!” 說起來,惡狠狠地看了一眼此刻的黑人,蕭龍愕然,何禮杰見他這樣懵逼,一時間不忍心,耐心解釋。 “老大,你不知道嗎,這里的女人少,從中國那里運過來的女人,價錢便宜,還好用,他們應該是從人販子手里買的?!?/br> 說起來,吧唧了幾下嘴巴,再次轉向那些黑佬,神情憐憫。 還真是可憐生到這種地方,連一個發泄的女人都沒有,更別說媳婦。 正要默哀幾秒,蕭龍已經站起來,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打了個手勢,何禮杰眼皮一跳,頓時會意。 幾聲槍響,幾具尸體,把槍收好之后,何禮杰輕快地吹了一聲口哨,轉身跟上了抱著女人離開的蕭龍。 在他們走后,幾只禿鷲飛快降落,在那幾人身上啄食。 何禮杰小跑著跟上蕭龍,見到他竟然對那個女人公主抱,嘴巴張的簡直能夠塞下一個雞蛋,只是沒多久,也就適應了過來。 沒關系,只要是發生在蕭龍身上的,不論是什么情況,他都能接受。 畢竟這家伙,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自然也不能以正常人的思想去揣測。 “何禮杰,你知不知道這附近有什么城市,這樣一直帶著她也不是辦法?!?/br> 盯著在他懷中已經睡著了的女人,蕭龍皺眉,他不是旅游,可不想在身邊隨時帶著這么一個拖油瓶。 這樣的問話,自然的讓何禮杰認為,他是不想讓把女人,也牽扯進這件事情的漩渦中。 “有是有,你是準備把她送回去?” “嗯,找個有機場的,也省的我們亂跑?!?/br> “行,三個小時左右就到了,老大,你當真不把這個女的留下?我看長得還挺不錯?!?/br> 何禮杰看了眼女子,吧唧了幾下嘴巴,總覺得就這樣放走,可惜了。 低頭看了眼懷中的女子,之前倒是沒有認真去觀察,現在看來,長得還確實可以,不過他現在的女人已經夠多了,暫時還沒有那個想法再去找一個。 反而見到何禮杰此刻,一臉思春的樣子,似笑非笑地朝他撇了撇嘴。 “你要是她有興趣就對我說嘛,反正我現在是不缺女人,你要需要的話,把她送給你也行啊?!?/br> 面對蕭龍的調侃,何禮杰臉色通紅,吶吶了半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是,他想著和蕭龍關于這個女人之間的事,貌似有點誤會,對蕭龍苦笑一聲,一臉苦哈哈的樣子。 “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女的,與我meimei長得有些相似,所以就想多看幾眼,你這家伙,腦子里面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什么黃色廢料?” 面部表情扭曲起來,何禮杰實在想不到,他良好的人品,竟然有一天會被認為是那種人。 臉上的笑容突然間僵硬下來,這么說來的話,那情況就很尷尬了。 “你說長得很像你meimei?” 蕭龍古怪一笑,這句話,怎么讓他感覺有點想笑呢? “嗯,現在睡著了,樣子真的很像,只是可惜,我認錯人了?!?/br> 聳了聳肩膀,輕聲一笑,他meimei已經死了那么多年,最后,尸體還是他和茹興博一起埋葬的。 兩人一起走著,把那位女子送走后,也放棄了步行,乘坐交通工具前往上游地帶,只是在中途收錢很多,聽人說是當地黑玫瑰組織的人。 到達上游,兩人明顯能夠感覺到這里彌漫著糜爛,腐朽的味道,讓人惡心,想吐。 蕭龍死死地皺著眉頭,他現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離開。 這里的氣氛太過于黑暗,只要是個正常人,來到這里都會感到不適應,旁邊一直跟著的何禮杰也是如此。 “怎么會變成這樣,兩年前我來的時候,這里比任何地方都要美?!?/br> 那時候,黑玫瑰組織也存在的,只是他走后沒多久,聽說黑玫瑰組織的首領已經換了,新的領頭人脾氣不怎么好。 就是沒想到,最后會成這種骯臟的樣子。 蕭龍瞥了他一眼,也沒心情去安慰什么,世事變遷,物是人非,這種東西,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剛剛進入,一個身材瘦弱的男人突然拿著刀出現在他們兩人面前,雖說身材瘦小,幾乎只剩下了皮包骨頭,但那一張臉上,仍然是惡狠狠的光芒。 “打劫,現在,把你們身上所有吃的,都交出來!” 男人這個樣子,已經讓他們提不起一點戰斗欲望,蕭龍眸光微動,向前走了幾步。 修長挺拔的身材站男子面前,清亮的眼瞳中,倒映出男子瘦削黝黑的人皮。 兩人四目相對,這么近的距離,他能看到男子身上已經開始發黃,在那一雙眼睛中,已經布滿了血絲與黃色的分泌物。 嘴角微微一咧,他現在甚至連動手打人的心情都沒有,抬起頭望著這片區域。 他著實想不到,在世界某個地方,還能出現這種場面,哪怕是非洲,也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畢竟,世界各地,不論貧富,在他進入監獄之前都去過,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