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詭胎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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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能肯定這玩意一定行得通,但李婷的存在讓我徹夜難眠,當時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試一試。 …… 聽完,小鹽巴道:“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劉洪頭豈不是在騙人?” “當然?!庇嗤瘾h冷冷地嘲道:“他以為說了謊話你們會相信,誰知道我們碰到的是這種古怪的東西,上車容易下車難?!?/br> 小鹽巴恍然大悟。 警察不蠢,李婷社會關系簡單,嫌疑人鎖定起來很方便,他要躲過警察的眼睛,必然有后招,只是沒想到,這個后招竟是余婉玥出的主意。 白盼抿著唇,似在思索:“你成功了?” “是啊?!?/br> 余婉玥抬首看了他一眼,回道:“這種辦子陰邪,連我都犯忌諱,本來我跟老劉說好了,直接一瓶農藥灌下去,讓她死個痛快,結果他答應得好好的,到做的時候可不是那么回事……” “人都剁成好幾塊了,鮮血淋漓,還好肚子那里是完整的,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先把種子埋進去再說,想不到那些花開得還蠻艷麗的?!?/br> 她要是驚恐地說出這種話倒還能理解,就是平淡冷靜的語調,反倒令人渾身發寒。 余婉玥道:“是不是該送我上路了?” 白盼瞇起雙眸,問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么?”余婉玥不在意地笑了笑。 “既然茅山道士是去抓偷尸體的盜竊犯,那他身上的種子又是哪里來的?” 白盼問完,余婉玥一愣。 這是第一個問題,緊接著,白盼又問了第二個問題:“茅山道士起源于道教的茅山宗,乃修行之人,講究的是修心養性,就算現今多了意志不堅定的濫竽充數,但喜愛嫖娼的,依然少之又少?!?/br> ——那么,茅山道士究竟是誰? 余碗玥張了張嘴,很快反應過來,一股冷意涌上心頭:“要么是他抓了那燒尸體的,順走了幾顆種子?!?/br> “要么——我遇見的根本不是茅山道士,而是那個偷尸體的,故事正好停在茅山道士遇見燒尸體小哥那一處,后面究竟發生了什么,只有他們本人知道了?!?/br> 她幡然醒悟,額頭上留下冷汗,心中竟多了幾分后怕。 “你說的這人我有點好奇,知道他的名字嗎?”白盼斟酌了一下,覺得過去多年,即使當時知道名字,還能記清不太可能,便道:“或者說,他的相貌特征是什么?” “他叫張廣興?!庇嗤瘾h定定地看著他,試探道:“你不是普通人吧?不然也不會坐上這趟巴士來去自如,你對那朵花感興趣?它在老劉的后院里躺著呢?!?/br> “張廣興?”白盼皺起眉頭,覺得耳熟。 小鹽巴在一旁輕輕“啊”了聲,驚訝道:“我們村里也有叫張廣興的人,你還說過他陰氣重呢?!?/br> 話一出口,白盼想起來了,心中詭異更甚,世上無絕對的巧事,這里遇見張廣興,赤土村剛好也有個張廣興,而且陰氣極重。 陰氣過重的人不常見,但還沒到讓他格外關注的地步,被惡鬼纏身,附體,七月半鬼節出身,七煞命等都會導致陽氣衰竭,陰氣上身……所以他在赤土村看到張廣興,根本沒放在心上。 但如果余婉玥述說的張廣興,和赤土村的是同一人,那他以茅山道士的身份,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往尸體里種彼岸花的那人——從小鎮無由來搬去一個貧困村常駐,目的就很令人深思了。 余婉玥回憶道:“我的印象很模糊了,只記得他手臂上有個紋身?!?/br> 小鹽巴愣怔道:“我們村的張廣興……也有?!?/br> 是條蛇一樣的紋身,兇神惡煞的,他記得特別清楚。 白盼摩挲著手指,表情陰晴不定。 要是同一人,他來赤土村是巧合還是特意?如果是特意,又有什么目的?瘟疫頻出時,他知道田家包括孫志偉,田鴻光暗中的動作嗎?如果知道,那么以他的角度,是作為單純的旁觀者還是背后的cao縱者? 一時間,白盼的腦海中充斥著各種疑問,他試圖尋找其中的蛛絲馬跡。 使用聚寶盆的田老頭,愛財如命的村長和孫志偉,變成惡鬼的大盛,喜歡鹽巴祭拜瑚貜的梅子,梅子……? “你之前是不是說過,這個張廣興跟梅子父母關系不錯?” 小鹽巴的記憶哪有白盼那般好?早就模糊不清了,不過這人的確和梅子父母往來密切,便點了點頭。 他潛意識感覺張廣興危險,便問:“他不會傷害梅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