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被識破之后18這一身的精壯體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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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奇道:“什么游戲?難道是比賽背書?你竟在我的熏陶下如此好學嗎?那自然可以,若比背書,這彩頭便是這一件衣裳嗎?看這布料薄如蟬翼,通透光潤,恍如晨日曦光,又似紅霞云華,看樣子,這衣裳定是價值不菲的,說,花了多少銀子……” 霍甚笙狡黠一笑:“娘子果然學問深,從來眼里只有詩書了,可不是比賽背書……更有妙趣的玩法……這衣裙才不是彩頭,贏不贏的可不都是買給你的……這衣裳也沒多少錢,終究是銀錢俗物能買來的,且能配我家娘子賞臉上身,便是這衣裳莫大的福氣了……” 楚凝香嗔怒著,不輕不重地打了他一下:“敗家子相公,就知道亂花銀錢,都不肯說個具體的數兒,定是不便宜了……以后家里的銀錢我來管,省的你把家底敗光了……不過這淺光曙紅紗衣總歸是顏色秾艷了些,通透非常,若是罩在外面,里衫搭什么顏色呢,應該都可以吧?相公,你覺得呢?” 然女子總是喜愛漂亮的衣裳首飾,楚凝香也不例外。 雖則口里責怪相公亂花錢,可心里也是歡喜的,都開始琢磨著要怎么搭配了。 霍甚笙笑盈盈地受了打:“若我瞧著,里頭搭什么都行,最好是里面什么都不搭,才最好看了……” 楚凝香紅了俏臉,歡喜地抖開了這迭的整整齊齊的云光紗衣,原來是一件外衫,并著十二幅長裙,里頭還掉出來一件了水紅色的鴛鴦戲水肚兜…… 她媚眼如絲地斜睥了相公一眼:“胡說八道,怎么能什么都不穿,你怎么這么不正經啊……還有,怎么這衣裙里,還夾了小衣,害不害臊你?” “送自家娘子肚兜怎么了,肚兜不就是穿給自家相公看的嗎?我覺得這個顏色很配你的雪膚玉貌……”霍甚笙一臉的理所當然,可并不覺得,送娘子肚兜這舉動有傷大雅。 楚凝香頗有些無奈,不準備再說這個話茬了,誰知道這廝又要說什么驚人之語? 她把那不知如何安放的肚兜并著紗衣放在床上,轉頭再拿過拿破爛書本,饒有興致:“不說這個了,這本書也是送給我的嗎?看著有些破舊,是你特意給我尋來的孤本古籍嗎?衣裳貴重,這古籍估計也價值連城,莫不是儒尊大家的傳世之作,干什么又送衣裙又送書冊的,你打什么鬼主意?” 說著便信手一翻,忙把手里這如燙手山芋一般的書丟到了地上,避之不及。 再一次受騙了,這哪里是什么貴重孤本? 分明就是當年霍甚笙約,約男兒身的自己一起觀賞的那春宮風月繪本…… 霍甚笙撿起書本,探頭回頭香了一口娘子的粉頰:“好娘子,你可別丟,這可算作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了,為夫可是一直視若珍寶,好好留著的。為夫想著洞房花燭夜,是人生大事,自然渾該特別些……若不你我就仿著書里的人物好不好,就當做是小孩童,過家家似的玩游戲好不好?” “……不行,這等傷風敗俗之事我才不做呢,你這人怎么多歪腦筋壞主意!”楚凝香憶起那繪本上的男女之事,當即回絕。 她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記得那里頭的人物兒,他們可是在庭院里……不行,不行……” 霍甚笙拽起楚凝香的寢衣袖子,可憐巴巴的搖著:“好娘子,你答應我吧!自我那日酒醉后,哄著你應了做我的好娘子,那一夜歡愉之后為表我心赤誠,可就再沒碰過你了,規規矩矩的認真讀書!這溫香軟玉在側,我日日都憋著呢,娘子你說要是從來沒吃過山珍海味就罷了,可偏偏嘗過兩次,后來就連清粥小菜也沒得吃!你說可憐不可憐?” “都快兩年了,在書院時不管春夏秋冬,我可是都去洗冷水澡降火的,差點都憋壞了……除了那兩夜情難自禁,且是醉酒釋放本心之故,其余時刻了對你向來發乎情止乎禮的,為夫還幫著你遮掩身份,讓你繼續讀書,有哪家夫君會許娘子婚前女扮男裝繼續讀書的?相公我這般曠達明理,如今娘子,卻連這黃豆丁點小小的愿望都不滿足為夫?”他委屈地將唇角下撇,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楚凝香聽著他這可憐哀怨的語氣,也不由軟了心腸。 當年他為表真心,發下毒誓說成親之前再不碰她的身子,她當時還不信這流氓胚子的話。 以為只是一時信口胡謅,卻沒想到他真的言出必行,不知何幾兩人差點擦槍走火,他也忍著,只是去浸冷水了事。 平日里雖還是油腔滑調,沒個正形的,可他確實重信守諾,也確實沉下性子讀書了,今年下場春試,磕磕絆絆進了殿試,竟也高中探花…… 且他還同意她在書院讀書,每日都形影不離的跟著,生怕被其他同窗覬覦她的美貌,雖則是愛拈酸吃醋了些,不許她與同窗多言。 可他能讓她一介女兒身,繼續在這滿是男兒的書院求學,足見他的胸襟和氣度,即便無賴了些,可是確實讓她心慕的不得了…… 成親前他由著她讓她求學,且如她所愿,如此上進,苦讀那些他不喜歡的詩書。 那成親后,禮尚往來,她也不能拘著他愛玩的性子不是? 楚凝香這樣一想,便也軟了語氣,期期艾艾地問道,“那我應了你……那便是,是要在外面了,光天化日,不,這朗夜沉沉的……做這種事,會不會被下人發現……若被發現,那可是把顏面丟盡了!” 霍甚笙心道有戲,他娘子向來嘴硬心軟,趕忙哄著:“娘子放心,就在咱們房后的園子里頭,早便吩咐了下人都回去休息,且為夫我習武之人,耳聰目明的,五十丈之內若有近身,聽得一清二楚,娘子大可不必憂心,為夫又怎舍得叫旁人瞧了你的嬌俏模樣,這自是只正牌夫君我一個獨看的!” “既如此便無后顧之憂了,那娘子你是不是該換上衣裳了?咱們讀過詩書的文人才女玩游戲,可得玩的似模似樣的,決不能敷衍草草了事,好娘子你先復習一下這風月繪本其中所繪,瞧瞧里面的女子如何打扮如何動作的,喏,先把為夫送你的新衣裳穿上……”他眉開眼笑地遞過圖冊,又恭恭敬敬地雙手奉上這一套紗衣。 楚凝香紅著臉翻了兩頁,低頭再看著上頭畫著的那女子,可不正好穿著透明紗衣與艷色肚兜,那紗衣似月光般又輕又透,可不就跟她相公送她的曙紅紗衣有異曲同工之妙嗎? 還有那玫瑰色的肚兜,可不是又同他送的小衣一樣,皆是鴛鴦戲水的圖樣,感情這哪里是送她衣裳,分明是早就居心不良謀劃好要玩這一出呢! 不由柳眉倒豎,麗容嬌怒道:“好啊,你,原來你早就……早就在心里盤算好了,怪不得剛剛穿的齊齊整整坐在床上,我還道是你貼心,才送我新衣裳,原是我自作多情,你竟如此居心不良,打著這樣的鬼主意,色胚子,流氓!衣裳我也不要了,我也不陪你玩了!” “為夫冤枉,這自然是買來送娘子予你穿的,只不過是湊巧應了書里頭的打扮,怎地,天下難不成不許相公給新婚娘子買紅衣不是?你我新婚歡喜,自然是紅色更襯娘子美貌了!且娘子你剛都應承了為夫,可不能輕易毀諾……娘子也是讀書人!”霍甚笙厚著臉皮,挪著又貼了身來。 他生受嬌妻的怒火,又熟門熟路地使起了激將法:“自知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罷了,想來娘子心里認了輸,且一看便是夫君寵著的嬌妻夫人,一本正經,端莊溫婉,又怎能扮好書里頭嬌媚無骨的深閨怨婦?娘子若覺得扮不像直言便可,為夫又怎敢逼迫與娘子,娘子何苦又拿這言語搪塞我?” 楚凝香心高氣傲,便知道是霍甚笙的激將,也不由上了當。 她一把拿起那燙手的衣衫,再將床邊大紅繡石榴花的輕紗幔簾從掛鉤處取下,隔著簾子道:“換便換,我哪有扮不像的道理?相公,你可不許偷看我換衣服!說起來,娘子我還擔心你扮不像呢,書里那男子明明是個腌臜大漢,你白嫩面皮,一派謙謙君子的騙人模樣,只怕最扮不像的那個才是你呢!” 霍甚笙在簾子外也準備起來,隨手拿起準備好的胡須黏了起來,叁下五除二便脫了衣裳,只剩褻褲,和敞了懷的褻衣短打。 他聽了紗簾里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心火燒起:“多謝娘子夸我俊俏,我這模樣雖學不得七八,不過那垂涎姿態我肯定十成十的,誰叫我家娘子生的國色天香,一直勾的為夫心癢難耐,這輕薄貌美小娘子的登徒漢子又有哪里扮不像的?只不過我這登徒漢子眼挑的緊,天上地下,卻也只愿輕薄我家娘子一人……除卻娘子,這一身的精壯體魄,天賦異稟,別處也施展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