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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禹聞言,嘴角的笑猛的收起,臉色轉瞬一變,皺著眉冷冷的盯著她:你不喜歡這里嗎?我千辛萬苦為你設計的地方,你居然不喜歡!rdquo; 宋昕歌心中一驚,她緊緊盯著賀禹看,越發覺得他似乎hellip;hellip;有些不正常? 想到這兒,她試探的說道:你為我設計的我當然喜歡了,可是這是不對的,你知道嗎?私自囚禁和濫用刑具是不被允許的,被發現了的話,你可是會被抓緊監獄判死刑的。rdquo; 監獄hellip;hellip;我不要去監獄,我不要hellip;hellip;rdquo;賀禹喃喃的搖著頭說道。 宋昕歌見他這樣,頓時無聲無息的勾唇一笑,她抿了一下唇,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接著緩緩說道:只要你放了我,放了我就不會有人發現這件事了,你也就不用去監獄了,更不用死了。rdquo; 放了你?rdquo;賀禹抬頭看向宋昕歌,眼眸漆黑。 宋昕歌笑著點頭:對,放hellip;hellip;rdquo; 哈哈哈哈,你做夢!rdquo;她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被賀禹打斷了,冰冷的燈光下,他的笑容透出一股滲人的味道,你難不成真以為我賀禹變成傻子了嗎?不,我只是被恨意俘虜了而已。你不要妄想著從這里逃走,我可是做了萬全的準備。rdquo; 好了,我的愛人,現在我們就來試試我為你特別準備的刑具吧,我相信你肯定會愛上它的!rdquo;賀禹說著就從刑架上抽出一根帶著倒刺的皮鞭,嘴角帶著嗜血的笑意朝宋昕歌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偌大的郊外別墅地下室里,幽幽回蕩起一聲接一聲痛苦不堪的慘叫聲,在陰暗的走廊里,莫名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hellip;hellip; 與此同時,市區里發生了一件驚天大案,享譽亞洲的賀氏家族被曝出旗下的所有企業均存在以假當真、以次充好、惡意收購、強買強賣等丑惡行為,前不久才結案的賀禹父子經濟犯罪案被重新提上來,賀氏全族被警方緝拿回警局等候發落。 賀氏旗下所有公司的生意幾乎一個轉眼就一落千丈了。 股票大幅度下降,銀行、投資方等紛紛快速撤資,合作者也撤回合同并要求賀氏賠付違約金,債權方也上門要求償還欠債hellip;hellip;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賀氏企業被謝斐匿名以超低價收購一空,監獄里的賀老爺子聽聞此事,直接病倒。 緊接著就一發不可收拾,起先還只是流鼻涕、渾身無力,眾人都不以為意,還以為他是年紀大了,經不住打擊所致。 然而不久后,他渾身上下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紅色小斑點,并且經常頭暈,哪哪兒都覺得不舒服,還時不時就想尋死,記憶力似乎也退了很多,一件事問了又問,問了又問hellip;hellip; 賀氏其他人一心都在想著怎么從這里出去,怎么奪回屬于自己的財產,竟沒有一個人想著給賀老爺子找人看病,甚至他們想著要不將這些罪名全部推到他身上,反正他活了那么大歲數也活夠本了。 可接下來沒幾天,賀氏的其他人也接二連三的出現了一樣的癥狀,他們這才發覺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兒了。 賀氏一族幾乎所有人都感染上了艾滋病。 當然不可能是所有人,艾滋依據個人體質不同,潛伏期時間也不同,但是已經無所謂了。他們賀氏家族本來基本上就都是犯罪之人,上面又有人想整治他們,警方當然不會多花精力去照顧他們,就將他們圈禁于一處郊外荒宅中,任他們自生自滅。 自此后,整個宅子里唉聲嘆氣聲、囂張叫嚷聲、痛苦呻/吟聲不斷,艾滋不會讓他們輕易地死去,他們將在長期恐懼與茫然的折磨下,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打壓下,痛苦至極的一一離世。 這個消息如同狂風一般席卷了整個亞洲,一時間鬧得人心惶惶,所有與賀氏有過接觸的人都驚懼不已,在政府的壓迫下被帶去醫院進行詳細的檢查。 賀氏一時間罵名重重,成了罪惡的代名詞。 另一邊的賀禹自然也聽到了消息,他半是痛快半是痛苦的壓抑著又哭又笑mdash;mdash;他恨賀氏其他人趁人之危,一邊落井下石的幫著作偽證,一邊剝奪他家財產。但同時他又痛苦于賀氏為什么會有今天這種下場。 這種矛盾就像他在恨著宋昕歌毀了他家的同時又控制不住的想愛她,每次在狠狠折磨了她之后,深深的懊惱和悔意又席卷他的腦海。 在這樣的心理折磨下,賀禹早就有些不對勁兒的心理再次受到刺激,就在這時候,謝斐又來添加一把火。 他派人給了賀禹一封信,告訴他宋昕歌愛著的人一直都是宋雨辰,為了她的弟弟她不惜利用身體和他做交易,其目的不過是為了他的財勢罷了。 賀禹憤怒之下質問宋昕歌,宋昕歌不耐煩的承認了,宋雨辰不敢置信,悲傷欲絕的痛哭了起來,賀禹見不得宋昕歌關心宋雨辰,一怒之下當著她的面強上了宋雨辰。 在宋昕歌歇斯底里的怒吼聲中,他痛快又壓抑的笑了。 三人自此后互相折磨,在愛、欲、恨中掙扎求生,出不來,也死不去。 而這一切都被謝斐傳到了宋昕歌姐弟倆的家鄉,宋氏父母在左鄰右舍的指指點點下受不了的吞藥自殺了。 hellip;hellip; 駭人聽聞的賀氏案之后,一場超級低調又不低調的世紀婚禮在謝氏別墅里悄然舉行,參加婚禮的人非富即貴,普通的小人物還真進不來,就連媒體也是在婚禮之后才知道謝氏和喬氏聯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