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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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及著姜馮的傷腳,他們只做了一次。雖然只是一次,但姜馮卻覺得尤其的心疲力竭,在嚴躍慢條斯理地折磨下,她的快感被拿捏,欲望被控制。而比起這樣的嚴躍,姜馮覺得她更喜歡他直接甚至有些粗暴的力道。 結束后嚴躍抱起她往浴室走去,給她做了簡單的擦拭,接著又將她抱回沙發,自己轉身又去了浴室。 姜馮盯著電視屏幕發起了呆。 她聽到了嚴躍說的那句話。 喜歡、坦誠。 他口中的坦誠,是褒義詞嗎? 是在說她對欲望的毫不遮掩,還是在說她如此隨便的和他發生關系? 他說喜歡,是在說他滿意他們現在的關系?不談感情,只zuoai? 可她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 嚴躍腰間裹著浴巾走了出來,他沒有換衣服。他的衣服混合著她的,被他拿在手中。 “洗衣機在哪?” “…陽臺,我的你放著,我自己洗?!?/br> “只洗我的太浪費了?!?/br> 姜馮無語,她扶額,“什么能一起洗什么要分開洗你知道嗎?” 嚴躍恍然,忍不住笑,“當然?!?/br> “只拿了你一條裙子?!?/br> 姜馮不可避免地雙頰發熱。 “你幾點睡覺?”嚴躍在姜馮身邊坐下,問道。 “十一點?!?/br> “那還能再看一部電影??词裁??” 姜馮拿起手機,隨意地挑了一部。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姜馮幾次張了張嘴,在看電影的過程中,在他起身去晾衣服的時候,都沒有將“你不走嗎,是準備留下嗎?”這兩句話問出口。雖然他會留下是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電影結束后,嚴躍十分自然地問她睡不睡覺。姜馮也只得自然地回他,睡。 嚴躍抱她到廁所,讓她靠在他身上刷牙,姜馮找了一次性牙刷給他,最后他們對著鏡子一起刷起了牙。姜馮要上廁所,嚴躍便在門口等她,等她好了再進來抱她回臥室。 “你對…你一直這么體貼嗎?”姜馮看著他的側臉,突然問。 “體貼嗎?” “嗯,非常的,細致入微?!?/br> “你腳傷了,拐杖不是不方便嗎?” “所以是人道主義關懷嗎?” 嚴躍笑:“我還不至于冷眼看你駐拐杖吧?!?/br> 相較于嚴躍的照顧,姜馮覺得還是拐杖更令她舒心些。 姜馮習慣了一個人睡,在這樣清醒的狀態下什么也不做的和人躺在一張床上,她多少有些不自在。在床上zuoai和在床上躺著,竟然是前者更讓她自在。 姜馮喜歡側躺著睡,她傷的右腳,她只能朝右,可是嚴躍在她右邊。 她想換位置。 “嚴躍……” “嗯?”嚴躍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困盹。 “我們能不能換個位置?!?/br> 嚴躍沒作聲,只是起身開燈,將她挪了過來,然后從她上方翻了過去再躺下,關燈。 半晌,只余呼吸聲。 可是,這不是她的床嗎?為什么她會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她原本可以擁有一整張床。 帶著這種別扭感,姜馮慢慢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早,姜馮的生物鐘準時將她叫醒。嚴躍還在睡。她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往外走去。 等姜馮洗漱完,熱了牛奶,煮了雞蛋,吃完了早飯,洗好了貼身衣物,嚴躍仍在睡。 時間晃到十點,臥室還是一如既往的沒什么動靜。姜馮坐在沙發上,電影已經放了一半。 當姜馮拿起手機準備點午飯的時候,嚴躍終于從臥室走了出來。他睡眼朦朧,滿身慵懶,半裸的上身肌rou線條分明,恰到好處?!拔顼埾氤允裁??”他邊問邊向陽臺走去。 “小區東門口五十米處的橋下有一家老夫妻開的家常飯店,我正打算喊跑腿?!苯T舉了舉手機。 “我去買?!眹儡S拿著衣服走進了浴室。 叁分鐘后,他換好衣服走了出來,臉上還有未擦干的水珠。 “想吃哪些菜?” “店里有什么吃什么?!?/br> 嚴躍點點頭,拿著手機直接出了門。 從他起來到離開,前后不過五分鐘時間。姜馮的手機還舉著,她盯著被關上的門,不禁納悶,這是什么怪異又自然的對話? 按照前兩次的發展和他們彼此之間心照不宣的關系,嚴躍此刻應該離開,而不是理所當然的留下來,和她吃飯。 但,也算在情理之中。 畢竟吃飯也是解決生理需求的一種方式罷了。 姜馮本以為午飯過后嚴躍總該離開了,但意料之外的,他沒有。他們又一起看了一下午的電影。 到晚飯的時候,嚴躍點了個披薩,九點多他還沒離開,姜馮便知道,嚴躍會留下。 他們廝混了一個周末。 用廝混來形容,并不過分。畢竟除了看電影吃飯,他們只做一件事情,zuoai。 姜馮的腳傷并沒有影響他們對做這件事的興致。當然了,如果不做,嚴躍也就沒有留下來的理由了。 所以當周一那天,嚴躍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姜馮便下意識地想,他們這樣,是不是過于不節制了些? 周一上午的十點,姜馮看著坐在沙發上仰頭灌水的嚴躍,狀似不經意地問:“你今天不要上班嗎?” “我是無業游民?!眹儡S說。 “……哦?!闭媸橇钏胧植患暗幕卮?。 嚴躍放下了水杯,漫不經心地:“那天的問題回答你,我為什么回國,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被信任的人擺了一道,所以變得一無所有,待不下去了?!?/br> 姜馮訥訥的“啊”了一聲。 他接著說:“回國之后卻不知道做什么,索性自己給自己放假,休息休息?!?/br>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騙你做什么?” 姜馮抿了抿嘴,皺著眉頭不知道怎么安慰回話,半晌,干巴巴地說:“那你那個合伙人好壞……” 嚴躍歪頭笑:“是啊?!?/br> “他為什么要擺你一道?” “我也想知道,后來我想出了一個理由,也許大概是因為一山不容二虎?!?/br> “…哦…”姜馮不了解實情,還是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嚴躍突然悶聲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姜馮不解。 “我以為你會安慰我?!?/br> 姜馮干笑:“我不怎么會安慰人?!?/br> “嗯,看的出來,其實這樣失敗了灰溜溜地回來挺丟人的,被自己信任的兄弟背叛也挺丟人的。所以被問起怎么突然回來了,我都說是在外面待膩了,雖然事情發生后確實有點厭倦和膩煩。也想過重新開始,但重新開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索性就回來了?!?/br> 姜馮想了想,說:“可你至少是優秀的,不然為什么會被坑,所以不丟人。而且人生這么長,短暫休息休息也沒什么,是吧?” 嚴躍失笑,點頭道:“你說的是?!?/br> 姜馮沒再吱聲,過了一會,她問:“我們午飯吃什么?” “你這話題轉移的也太明顯了吧?” 姜馮有些尷尬,“沒有,那你繼續講?!?/br> 嚴躍莞爾:“下次吧,我講完了,到你了?!?/br> “我?” “嗯,你?!?/br> “你想聽什么?” “你講什么我聽什么?!?/br> 姜馮仔細想了想,說:“……其實腳傷了我挺開心的,有正當理由可以不用去上班了。我的夢想,是有一天中五千萬,然后在家當咸魚?!?/br> 嚴躍愣了好半晌,才大笑出聲:“姜馮,你真的太有趣了?!?/br> 姜馮無語,她發現嚴躍的笑點似乎有些低。 不過她有不有趣姜馮不知道,但她知道他們再這樣朝夕相處下去,她遲早是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