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界_分節閱讀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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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堂姐追過喬鶴行么,高中她就和喬鶴行一個學校,只是那時候她還不知道喬鶴行就是喬家三兒子。前陣子她不死心,又告白了一次,”顧玉樓跟郁辭靠近了一點,興致勃勃地分享著八卦,“結果你知道喬鶴行說什么嗎?” 郁辭來興趣了,“說什么?” “他說家里有個小醋壇子,不敢再接受別人好意?!鳖櫽駱菈旱土寺曇?,臉上止不住透出一點幸災樂禍,她和她那個堂姐關系可不好,小時候就互扯頭花,長大更是明爭暗斗,“看我堂姐不信,喬鶴行還說,只要對方家里一同意,他馬上就會公布婚訊,所以不用喜歡他了,沒結果?!?/br> 郁辭的臉騰得一下子紅了,這絕對是污蔑,誰是小醋壇子了? 明明喬鶴行自己才是個山西老陳醋,郁辭憤憤地想。 “哎,這事兒可沒幾個人知道,我看你和喬鶴行關系好才分享一下的,”顧玉樓低聲叮囑,又好奇地打聽,“你跟喬鶴行關系這么近,知道他訂婚對象是誰嗎?” 知道,就站在你面前聊八卦呢。 郁辭口是心非地搖頭,滿臉誠懇,“不知道?!?/br> “連你都不知道啊,”顧玉樓有點失望,“我還以為你消息比我靈通呢,沒勁?!?/br> 顧玉樓撅了下嘴,但很快又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后,滔滔不絕地聊起其他八卦,還邀請郁辭去參加她舉行的派對。郁辭心不在焉地應付幾句,心想出國好幾年了,顧玉樓一點沒變,還是這么話癆。一直到顧玉樓的小姐妹們過來找她,她才戀戀不舍地跟郁辭揮了揮手,走了。 郁辭終于落了個清凈,他走到休息區,給自己拿了杯香檳,準備坐下休息會兒,卻看見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從旁邊伸出來,握在了他捏著香檳的手指上。 郁辭一回頭,就看見喬鶴行站在他身邊,正微笑著看著他。 “這里不太適合說話,待會兒我在別院的庭院里等你,”喬鶴行看上去像是取香檳,順便和郁辭閑談幾句,笑容溫和得體,手指卻在暗處輕輕地搔刮著郁辭的掌心,“你認識路的吧?” 他們現在是在宴會廳,出門左拐,走上一段,就是平日里沒有太多人去的別院。 “認識?!庇艮o盡量繃著,不要笑得太開心。 “那半小時后見?!眴铁Q行說道,他的手指從郁辭的手腕上輕輕劃過,那里戴著一個設計別致的手表,是他前陣子親手帶到郁辭手腕上的那個,“這手表戴在你手上很好看?!?/br> 他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郁辭的耳朵卻有點燒起來,他這些天確實一直戴著這個手表,就好像喬鶴行在他身邊一樣。 半小時后,郁辭趁著其他人都沒注意,偷偷溜出了宴會廳。 他走到了別院的小庭院里,穿過花影重疊的長廊,而在長廊的盡頭,站著一身西裝的喬鶴行。 月光朗照,喬鶴行的身邊開著花,空氣中微微浮動著桂花的味道,花期快過了,香味并不濃烈,卻依舊甜蜜溫柔。 郁辭突然覺得這一幕有點像結婚典禮上的場景,他走過這一道長廊,是要去迎娶心愛之人。 他不由笑起來,又加快了腳步,一把撲進了喬鶴行懷里。 郁沉言和別人聊完最近要啟動的一個項目,再回過身,就發現郁辭不見了。 從宴會上溜出去透氣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是他又在室內來回掃視了幾遍,卻發現喬鶴行也不見了。 “你覺得郁辭去哪兒了呢?”郁沉言問站在身邊的商鳴,垂眸看著手中的香檳,“這是喬家的宴會,身為主人的喬鶴行卻不見了?!?/br> 商鳴也掃了一眼室內,又低頭和郁沉言對視了一眼。 如果說郁辭消失還不算顯眼,那身為主人的喬鶴行失蹤,卻是再容易發現不過的。 要是真的是躲起來幽會,喬鶴行是不會笨到從宴會上直接消失的。 這不像是避人耳目,倒像是故意引人發現。 郁沉言臉上有點山雨欲來的味道,冷冰冰地笑了一下,“走吧,他喬鶴行費盡心思演出,我們這兩個觀眾怎么能缺席?!?/br> 郁沉言和商鳴光明正大地往門外走去,有認識的人好奇地問郁沉言去哪里,郁沉言扯出一個笑容,隨口敷衍。 可他心里卻怒氣騰騰地回答道,“抓jian!” 一出門,郁沉言隨口找了一個守在門外的侍者問了一下,就知道郁辭往哪里走了。 “別院?他喬鶴行倒是挺會找地方,”郁沉言越是生氣,聲音就越是慢條斯理,“你說喬鶴行這出戲該叫什么,《西廂》?” “待會兒你別動手就行,”商鳴言簡意賅地叮囑道,“今天畢竟是喬禮的生日宴,要揍也以后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