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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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睘|戶太郎搖了搖頭,“可能…是吧?” 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可能是]是什么情況,你死了都不知道是誰要殺你的嗎?心也太大了吧。 “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沾到氰/化/物的,如果是那張紙巾的話,確實是黑返給我的,他當時的表情好像是有點奇怪?!睘|戶太郎解釋著,表情并沒有什么怨恨和急切,準確點形容更像是看開了。 失策了,中毒這種情況的確是最難既定的,受害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中招也可以理解… “算了,沒你事了?!蔽覒脩玫負]了揮手,給他指了浮目町最近的入口,“你該去亡靈生活的地方了,順著這個方向下山就行了,不用擔心迷路,跟著感覺走就行?!?/br> “那個…亡靈系統的管理者大人…” “叫我鎮魂將就行?!?/br> “鎮魂將大人,在走之前,可以讓我再見我的妻子和女兒一面嗎?”瀨戶太郎就像其他無數冤死的亡靈一樣,對我露出祈求的表情,“我還沒來得及把我準備好的結果七周年禮物送給奈美,也還沒告訴雅也,我并沒有忘記答應了要帶她去游樂園,我…” “去吧去吧,天亮之前走?!蔽覔]揮手轉身。 嘛,這也算是常規流程了,所以說像織田作那種沒有未了心愿直接就跟我回了浮目町的亡靈真的是超少數啊,一般的亡靈,只要還有在意的人活在世上總會有牽絆,會有掛念。 反正像這種我只要碰到了,一般都會滿足他們他們未了的心愿,通常就是帶什么話給親人朋友啊,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嘛。 不然人亡靈帶著未了的心愿到浮目町了,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惦記,久而久之可不就要變惡靈了嗎。 我走出沒幾步,一拐彎,看到靠在墻上的一個黑色的人影,乍一看還以為是推理劇中經常會出現的嫌疑人小黑,仔細一看才發現是脫了砂色風衣,一身襯衫馬甲西裝褲的太宰。 “看不出來旦那還有對著空氣說話的習慣啊~意外地很可愛哦~” 太宰用奇妙的語氣說著這句話,側對著餐廳那邊投來的微弱光線偏頭對我說著,連剪影都是單薄到快要虛無的。 雖然是他平常最常用的語氣,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他的眼睛里承載著極其濃郁的黑。 我拿不準他到底聽到了多少,開始回想其他鎮魂將被人知道身份后是怎么處理的。 好像知道的人都死了。 …不,我并不是說滅口什么的,那樣一回頭就在自家鎮魂街看到被自己滅口的人,多尷尬啊。 我記得最近的被發現鎮魂將身份的例子還是在九十多年前,發現的人都老死很多年了。 而現在,自從有了中二病這種說法,即使鎮魂將拿著刀在街上砍惡(空)靈(氣),直接出去宣城自己是鎮魂將,別人都只會把你當做中二病。 更別說《o神》火了之后,街上時不時就有穿著死霸裝拿著斬o刀砍虛(空氣)的cos路過,鎮魂將?誰知道啊,沒排面極了,就算你出去叭叭叭宣揚,別人也只會委婉地告訴你,這個設定的已經有《o神》了,你要不換一種設定? 所以我穩了穩心神,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完美的中二病,然后一臉嚴肅問太宰,“你都聽到什么了?不管你聽到什么,我勸你都不會說出去,這可是關系到世界存亡的……” “所以旦那你不是普通人吧?如果我沒猜錯,你的真實身份應該是……”太宰聽著我的話,冷不丁開口。 我心里提了一下。 “是卡密薩馬吧?”他故意來了個大喘氣,說話的同時臉上又浮現出了那種我熟悉的笑容。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旦那你家住在哪里呢,每次都是騎著小皮皮就走了,也沒說過具體地址,所以理智分析,旦那你是住在高天原的吧!” 還真敢想啊,我出去都不敢這么吹。 我復雜地看了他一眼,提著的一口氣松下去,“是啊,沒錯,所以要對我恭敬一點啊,上供什么的都放機靈點?!?/br> “上供之后我可以許愿自殺成功嗎?”太宰眼睛一亮,高興地湊過來。 “這個不歸我管,我只是一個無辜的咸魚神,風干的那種,你還是去想辦法跟死神搞好關系吧?!?/br> …… 回到住宿區之后,一看就知道憋了很久的話的桃香早就在房間門口蹲守我了。 她一看到我過來,瞬間站起來跑過來把我拉到一邊去,自然而然地忽視走在我旁邊的太宰,壓抑著激動發出小聲的尖叫,“瀧老板,你怎么變成男人了!” “我…”我正想把之前跟太宰說過的話拿出來再解釋一遍,桃香已經不等我說話激動地接著說下去了: “真的帥氣地過分了!快跟我結婚,拜托了!” ……女人,我看透你了,你根本就不在意我是怎么變性的,你只在意我能不能娶你。 太宰“噗”地笑出了聲,在桃香瞪過去的目光中捂住嘴擺擺手鉆進房間,然后唰得一下拉上門,房間里的燈被他打開后,我隱隱還能看到他投在門上的微微發抖似乎在憋笑的影子。 太宰你就這么干脆地走了? 你難道忘了你給自己立的小妖精人設了嗎?差評! 我只能轉回頭艱難地應對眼睛亮得驚人的桃香。 雖然她是比平時激動了點,眼睛亮了點,但據她自己說,她是個理智的女友粉,即使是在這種時候,應該也是有理智的…吧? …… 我覺得不行啊,這姑娘已經在紅著臉摸我的腹肌了??! 她理不理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快木得理智了。 我按住她的手,鄭重地說,“桃香,男人的腹肌不能亂摸?!?/br> “但是瀧老板不一樣啊~”桃香紅著臉抬頭看我,蕩漾的語氣不知怎么回事,開始逐漸太宰化。 想到這里,我渾身一抖,堅定地移開她的手,“沒什么不一樣,都不行!” “那好吧…我想聽瀧老板用這個樣子對我一句話,可以嗎?”桃香遺憾地收回手,順勢抓著我的袖子搖了搖,仰起頭沖我眨著眼睛。 “什么話?” “就…我喜歡你,這句可以嗎?”她忽然扭捏起來,低下頭小聲地說。 就是這一句話,讓我想起了當初她委托我打她男友時的樣子。在打人之前我也是去了解了一下情況的,雖然看起來是桃香做得比較過分,但據我了解,她的那些男友都是在她拒絕了某些要求之后逐漸開始冷落她,甚至還把她當做談資大肆抹黑她的。 我印象比較深的就是其中有一個在私下里還和人說了“真后悔為那個女人花費了那么多錢和時間,太虧了”這種話。 就是因為想起了這個,我本來想拒絕的話都沒說出口,嘆了口氣,伸出手揉了揉桃香的頭發,然后輕輕地抱了她一下,“嗯,我很喜歡桃香?!?/br> “你是個值得被所有人喜歡的好女孩?!?/br> “哎?這么說瀧老板是打算跟我交往嗎?”桃香愣了一下,在我放開之后才好像反應過來了一樣,揚起高興的笑臉。 “并沒有?!蔽野迤鹉?。 然而她看著我板起的臉又開始臉紅了,期待地看著我,“我能再摸一下腹肌嗎?就一下下!” “不可以?!?/br> “就一下下啦~” …… 我好不容易把桃香哄走,拉開拉門腳步沉重地走進房間,然后癱在榻榻米上一動不動地盯著房頂。 我開始認真地思考什么時候能變回去,并習慣性地有不懂的就發消息詢問渡邊了。 雖然這個樣子也不錯,但我實在是有些承受不起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了。 當男人好難啊【哽咽】。 “有魅力的男人偶爾是會有這種煩惱的啦,我也經常會遇到美麗的小姐示愛,盛情總是難卻的,習慣就好啦旦那~”太宰捧著一本紅色封皮的書裝模作樣地開導我,“如果一直變不回去,這種事情總要習慣的噗?!?/br> 最后憋笑的氣音暴露了他的幸災樂禍。 “那樣的話我選擇拉著你一起去牛郎店當頭牌?!蔽颐鏌o表情,“我是認真的,到時候還要給你的前同事們發帖子,邀請他們過來圍觀,我想一定會有人愿意為你開香檳塔的吧?!?/br> “太狠了叭!”太宰大概是想到了那個畫面,噫了一聲直搓手臂。 我也不知道他是寒毛直豎還是起了雞皮疙瘩,反正搓的都是繃帶,沒差。 “行了,休息吧,明天我們就下山?!蔽掖蛄藗€哈欠,拉過自己的被子裹住翻了個身,“這回溫泉旅行真是多災多難,我覺得是咱們氣場不合不能一起出來,下次要是還要一起出來得先看看星座運勢和黃歷?!?/br> “話不是這么說的,遇事不要總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呀,說不定是這座旅館里有特別招事件的人,比如說走到哪哪死人的那種?!碧滓荒樥J真地提出反駁。 “都無所謂了,我先睡了啊,你等會兒記得關燈,關燈睡不著開著也沒事?!蔽议]上眼睛。 “好的~”太宰應了一聲,聽聲音似乎是翻了一頁書,聲音驟然放輕了許多,“晚安,旦那?!?/br> ※※※※※※※※※※※※※※※※※※※※ 晚什么安,起來嗨! 幸災樂禍?以后你屆不到的時候就知道哭了啊宰:d 結果這兩個人是在互相幫對方捂馬甲? 其實宰這是在以退為進??! 這個馬掉了一半,剩下的要跟織田作一起掉(真的快了,兩三章的亞子)! 從太宰的角度分析阿瀧的身份。能跟亡靈對話(他沒聽到阿瀧說的那句“我是橫濱亡靈系統的管理者”),然后住在一個沒有信號的地方(從竊聽器可知),其實他連阿瀧回浮目町的大致路線都推出來了,也去看過了(從阿瀧離開萬事屋之后多久失去信號推出來的) ……其實是我超愛太宰猜身份猜是卡密薩馬這個梗,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用這個梗了!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吃天然卷的巴菲 21瓶;詭異の蘑菇頭 20瓶;夏尋 10瓶;為何總是坑、裴行之 5瓶;阿瑤 3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