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在男友宿舍,勾引他兄弟(h)
岑瑾之這次是真氣狠了,卻一句話不提她哪做錯了,直把人干得幾乎散架,下不了床才算罷休。 030擔憂地在安笙枕頭邊打圈圈。 “契約者,契約者你沒事吧?” “臥床不起”的安笙微微一笑,伸了個懶腰,“你看我像有事?” 030:浪費感情,它都忘了契約者的身體早就經過優化,而且說不定昨晚的事,就是契約者自導自演的,圖的就是被干個爽。 它真是圖樣圖森破。 此刻,安笙穿一件淺紫睡裙,正一手支臉,趴在床上跟白書閑打視頻電話。 輕薄的蕾絲領口垂下,隨著女孩翹著腳晃動的動作,更是大敞開來,露出一條神秘的溝壑。 白書閑剛把視線從手上的書移到手機,一入眼便是兩團耀目的雪白。 他迅速將視線移回書上,端起一旁的白瓷杯喝了一口冷水,才算把舌尖又泛起的綿軟甜香暫時沖淡。 “學長~你在看什么書呀?” 女孩眼里滿是純澈好奇的光彩,看在他眼里,卻讓他早已情動的下身更加漲熱。 他又想起那天她求著他要她時,眼含清淚,也是這副欠干的單純模樣。 女孩似乎對他陡然深暗的眼神毫無所覺,甜蜜地撒著嬌要他給她講書里的內容。 白書閑嗓音喑啞,“可以,”他說,“但你得過來聽?!?/br> “為什么?”這樣講不就可以? “因為,我想干你了?!?/br> 安笙作為一個心疼男朋友有性癮的乖女孩,自然是要不辭辛勞千里送炮了。 而在安笙剛出家門不久,一個男人便從拐角轉出。 岑瑾之一手拿著摘下的金絲眼鏡,似乎專注無比地垂眸,輕輕擦拭著。 咔嚓一聲。 鏡腿斷了。 安笙一進白書閑宿舍,就直接被剝了個精光按在床上,不等她反應,男人便忍耐許久一般捉住她兩顆大奶子,挺著roubang插進乳縫里,便迅速猛烈地抽插起來。 安笙扭著腰掙扎不得,見白書閑越cao眼睛越紅,幾乎跟第一次月煌koujiao時一樣瘋狂了,便知道他這是癮又犯了,頓時抓住時機勾著他企圖來個真刀真槍。 但似乎是因為白書閑對她好感度過高,反而保守的很。等他把她一雙奶子cao得通紅,濃精灌了她滿嘴。在她百般癡纏下,也只是用嘴將她的小逼吸了個透,等她噴的幾波水全被吞下去,渾身無力了,才拍拍她屁股讓她收斂些。 白書閑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性子純然,身體卻sao浪的可以,水多的能趕上好幾個女人,還帶一股惹人心熱的甜sao味,真是個合該被cao的尤物。 被干得sao勁上來了,又哭又求的浪樣兒,嬌得憐人,幾乎連他拼盡全力克制,都要忍不住直接上了她。 但他以前對其他女人有多孟浪隨意,對上安笙就有多認真克制。 “最后一步,我想留到我們確定關系時?!?/br> “我們不是已經確定關系了么?”安笙氣音軟軟。 “嗯……”白書閑眉眼溫柔,“我是說……訂婚?!?/br> 他的語氣明顯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安笙突然睜大眼睛。 訂婚?她才剛滿十八歲好不好? 答應跟他在一起,一是因為鄭鐸走了春閨寂寞,二嘛是以為成了男女朋友,白書閑可能就會放開了干她了。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這位的恐怖程度? 訂婚才上床?大清早亡了。她能為吃rou答應他的追求,可不能為吃rou再答應他的求婚。 照目前情形,安笙有必要懷疑,得性癮的到底是白書閑,還是她。 這人怎么能忍成這樣? 望著白書閑眼底的克制和深情,安笙默默然。 恰恰此時,一通電話打到白書閑手機上。 “我需要出去一下,真的很抱歉,”他吻了吻床上安笙的額頭,“大概要一個小時,你先在這里休息一會兒,等我回來?!?/br> 白書閑走后,安笙也沒打算多待,起身打算離開前先去沖個澡。 白書閑所在的宿舍是兩人制,另一張床只剩張床板,明顯沒人用。房內設有獨立浴室,跟洗手間一簾之隔。 安笙洗好澡便站到洗手間鏡子前,掏出寄存在系統空間的護膚品便護起膚來。 雖然天生麗質,又有系統保駕護航,但安笙畢竟也是會老會死的人類,可不敢對自己的武器,放松懈怠。 突然,門口似乎傳來響聲。 安笙動作一頓。 “030,門口有人?” 030:“咦,怎么是他?姚宋怎么來了?這不是白書閑的宿舍嗎?” 它有所不知的是,這宿舍目前雖然是白書閑自己一人住,但入學時,宿舍另一張床位上,確確實實貼了姚宋的名字。 只是這位向來游走花叢的公子哥兒,嫌在宿舍不方便,便在大學外面一街之隔的地方,自己租了套小公寓,從此便很少回來了。 雖說姚宋因為前些日子遇見安笙,曾經滄海難為水,對那些鶯鶯燕燕收心不少,也再沒心思帶人回公寓,但住慣了,暫時還沒有搬回來。 今天是因為跟人打了一場球,渾身熱汗黏的難受,也不想多走幾步回公寓了,干脆便來宿舍打算沖個澡。 一簾之隔。 安笙靜靜欣賞著眼前懸浮屏里,男人一件件脫下衣服露出的健碩身材,還有可供他360°旋轉觀看的胯下巨根。男人嗤的一聲打開淋浴頭,晶亮的水珠噴灑在古銅色的寬闊肩膀上,順著胸肌的溝壑流到腹肌的夾縫,又從分明的人魚線淅淅瀝瀝的濺落到地板上。 胯下軟趴趴的那根,還未勃起便尺寸可觀,被清亮的水流包裹沖刷,黑亮的顏色讓人食欲大動。 安笙舔舔嘴角,心道之前有白書閑珠玉在前,倒是沒對這個姚宋多在意。這下白書閑居然這么不爭氣,也就別怪她退而求其次,對他兄弟不客氣了。 將身上汗漬簡單沖刷了一遍的姚宋,把頭伸到花灑下打濕了,剛要伸手去摸洗發露,就感覺背后突然貼上了什么濕滑柔軟的東西。 一雙如玉的小手,蛇一般的繞過他緊實的腰線,在他小腹前交叉。 女人?! 姚宋剛要轉頭,卻被響起的溫軟聲線定在原地。 “你這么快就回來了呀?不是說要一個小時嗎?” 甜的像是裹了蜜糖,軟的像是化成醇厚纏舌的酒釀。 正是一次次出現在他夢里的,欲望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