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她天生就該被男人覬覦
安笙早在決定吃掉張綏的時候就已經吩咐030對附近的監控動了手腳,抹去了她以及張綏一眾人的痕跡。又因為這一片本就是監控不密集的區域,并不容易引起懷疑。 想來h學院囊括了大學和中學部,以它的巨大占地面積,想找過來,就算是在h學院只手遮天的白氏,怕也要費一番功夫。 而在她剛剛完事時就能趕到,安笙也不得夸一句對方的效率。 她軟軟依在張綏懷里,從他臂彎間朝說話的人隱蔽的投去一眼,卻一愣。 怎么是他? 蒼白桀驁的少年,還是那副黑發凌亂,衣服也不好好穿的模樣。他狼一般的兇戾眼神,直直盯視著張綏: “把人放下?!?/br> ———— 鄭鐸這兩天著實過的不舒服,去酒吧把自己灌了一通,以為醉了就不用再管腦子里塞滿的那些亂七八糟,偏偏就算他眼神兇狠,一個人坐在吧臺喝悶酒,還是有不知死活的人湊上來。 一個羞怯的女生在他耳邊響起:“請問,您……一個人嗎?我可以坐這里嗎?” 鄭鐸瞇著眼看過去,視線恍惚,只模糊看到一個女生的身影,一頭披散的黑發幾乎到了腰部,令他又想起了那個被他摔門而出時,一個人留在教室里的家伙。 她的頭發,如果馬尾拆開的話,應該也有這么長吧? 他離開之后,那家伙肯定又是倉鼠一樣的縮成一團,躲在哪里抽抽搭搭了。 嘖。 他的眉峰擰起,酒杯被放到桌上,發出一聲磕碰,打斷了旁邊女生落座的動作。 “你隨意?!?/br> 他隨手抄起椅背上扔著的外套,直接轉身走人。 所幸目的地離這里不遠,被傍晚的涼風一吹,酒也醒了幾分。 他推開某地下室的厚重鐵門,吱嘎的聲音讓里面忙活的幾人抬起頭來,熱情的打招呼:“喲~阿鄭來了?不是說今天要上課嗎?” 他沒答話,將衣服隨手一扔,走到角落抱起吉他,隨手撥了幾個音,這才道:“不上了,煩?!?/br> 幾人一聽互相對視了一眼,自從組建了樂隊,也相處不短時間了,都知道今天的鄭鐸情緒不對,也就沒去招惹他。 或者說,這陣子情緒一直沒對過。 他們可不認為,轉個學,就能成為逃課小霸王天天到校報道的理由。 幾人見鄭鐸一個人悶著頭在那撥旋律,動兩下,又停頓好一會兒,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明顯有心事。 一個平常關系好的男生湊上去,一把攬住鄭鐸的肩膀:“去喝兩杯?” 鄭鐸抬手把人拍下來:“喝過了?!?/br> “那學校還去么?” 鄭鐸沒說話,丟過來一個“你話真多”的眼神。 男生摸摸鼻子,轉移話題道:“第二首歌的修改還需要你配合一下,正好今天人齊了~” 男生拍拍手,示意眾人。 鄭鐸是主唱,幾乎是一進入狀態就整個人投入進去,半點不見之前的心不在焉的模樣。 幾人配合試錄了一段,復盤的時候,鄭鐸也能很快提出針對下一步的見解。久久沒確定下來的歌曲也基本定型,一錘定音的喜悅讓幾人互相擊掌,吆喝著要去搓一頓。 鄭鐸卻突然站起來。 眉眼間的不耐幾乎要滿溢而出。 有人在身后喊他:“你又去哪???” “去處理一個禍害?!?/br> 可不就是禍害嗎?他本來已經因為演唱平靜下來,偏偏那首歌要叫什么《最后的感謝》,害他又想起那人最后帶著哭腔的那句“我只是想感謝你……”。 她究竟要表達什么?他并不記得之前兩人有過交集。跟她的人一樣莫名其妙,卻在這幾天頻頻闖進他的腦海里,讓他整個人煩躁不已。 他從來不是會猶豫的性格,干脆起身去找罪魁禍首。 他翻墻進了h學院,進來的時候正對著宿舍區前面那片小樹林,沒走幾步,就見一群混混模樣的男生,抱著一個看不清臉的女生,似乎正打算離開。 他正要前行的腳步一頓。 除了她,他倒是再沒見過誰的小腿,能白成那樣。 他的目光從女孩裙擺下的腿已到被秀發掩蓋的臉龐,又已到抱著他的男生臉上。 “站住?!北е说哪猩勓砸活D,一雙眼睛威脅性的看過來,鄭鐸勾起一邊嘴角笑了下,散漫的神情卻在下一句出口時,瞬間冰封:“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張綏自然不想搭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家伙,他還忙著去把媳婦安頓下來了。 偏偏他派去教訓這人的小弟,一個個不頂用,沒兩下就被人揍的滿地找牙。 倒是有兩下子。 他把懷里的女孩輕輕放下,讓她靠在樹上。 張綏的落敗只是時間問題,畢竟他也只是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強些,可沒像鄭鐸一樣,經受過軍事化的訓練,戰斗意識和技巧都是一等一的。 見鄭鐸抱起女孩,去的正是校醫院方向,張綏欲爬起再戰的動作停頓了。他在鄭鐸走后,就近指了兩個小弟,吩咐時還不自覺的吐出一口血沫來: “你們兩個,跟上去,別被發現了。一旦發現他對嫂子有什么不對的動作,立刻報告?!?/br> 鄭鐸一把人抱在懷里,就吃了一驚。 她的身體太燙了。 他用手將女孩的發絲撥開,見女孩臉頰酡紅,小嘴微張,呼吸急促。 女孩卻因為他的動作,似乎被頭發癢到了,晃了一下腦袋。 本就不在位置的眼鏡,隨著動作輕輕滑下,露出下面分外熟悉的一張絕美小臉來。 鄭鐸呼吸一窒。 是她? 偏生他手上又握著,屬于自己同桌的黑框眼鏡。 他深吸一口氣,緩和身份錯亂帶來的沖擊。 當務之急,還是把人先送去校醫院。 看她模樣,幾乎跟上次……賓館里如出一轍。 怕不是又被人下了藥了? 鄭鐸想起剛剛那幾人流里流氣的模樣,厭惡的皺起眉頭。 他是什么麻煩體質?怎么到哪里,都能惹上這么多事情? 他給女孩重新戴上眼鏡時,指甲不慎觸到了女孩臉上的肌膚,嬌軟的熟悉觸感,讓他一瞬間臉色漲紅。 他又想起,女孩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嫵媚近妖的模樣。 似乎,天生就該被男人覬覦的。 【作者碎碎念】 呼~趕上了。最近更新時間有點不穩定……我會盡量九點,大家可以不用蹲更新,第二天看什么的更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