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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那不是他做夢,而是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情。 他不但用手摸了武睿帝君的臉,還妄圖親吻武睿帝君! 狐星河整個人仿佛變成石塊,僵硬得一動不能動。 霎時間腦海中有一條線串聯起一切,讓狐星河心里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猜測。 他為什么總能在天界各處遇到武睿帝君,為什么武睿帝君要從別人手中抱走他,該不會是因為喜歡自己吧? 但狐星河很快搖頭否定這個可怕的猜測。 武睿帝君一直對他冷漠無比,兩人即使路上撞見,武睿帝君也只是轉頭就走,連招呼都不曾打過一聲。他若是單純因為兩人相遇的次數太多,就以為武睿帝君喜歡自己,也未免太過可笑。 在狐星河心神混亂時,白霧再次涌現,這一次狐星河所在的位置是武睿帝君的寢宮。 狐星河低頭,發現自己身上正穿著綴著銀線的白色紗衣,躺在床榻上,黑發如潑墨披散,而他臉頰guntang似還帶著醉意。 而這時,一人穿過重重紗幔,仿佛從云彩之中走來。他的面容俊朗,神態是慣有的平靜,此刻卻微微擰眉。他身上穿著肅穆的黑衣,卻無損于他柔和寧靜的氣質。 辛清夢只一眼便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狐星河,第一時間便向著狐星河走來,黑色衣擺被風帶得紛飛。 “星狐,你怎么了?” 辛清夢半蹲在狐星河面前,想探出手去觸碰狐星河緋紅的面頰。一只手擋住袖口,另一只手已探了出去,卻在半空中停下,遲疑著不敢觸碰。 此時的狐星河眼眸帶著水光瀲滟的醉意,白皙的面頰上宛如晚霞一般緋紅,這幅模樣看著辛清夢心驚rou跳,只一眼便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狐星河瞧著眼前這呆子,忍不住嗤笑一聲,忍著身體的虛弱發軟,支撐著坐了起來,手撫著額頭道:“無事?!?/br> 狐星河又道:“我們進了幻境中,著了道?!?/br> 辛清夢自然而然伸出手扶住狐星河,輕輕點頭“嗯”了一聲:“知道?!?/br> 狐星河仔細打量著這宮殿,似乎覺得眼前這宮殿與記憶中有些不同。他環顧這座宮殿,很快發現一處讓自己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這宮殿中竟然在案桌上點了一對紅燭,又放置著幾盤水果糕點。這在民間,一般是有喜事才會做如此布置。 況且天界的宮殿無有黑夜白晝之分,宮殿中也都用東海產的夜明珠來照明,只需要一顆夜明珠便能照得滿室光輝,又怎么會出現紅燭這樣的東西? 辛清夢也發現了這一疑點,他一路從宮殿中走來,根本未發現油燈燭火這樣的照明物,為何在這處寢宮會有一對紅燭。 狐星河手掌搭在辛清夢的小臂上,兩人向著案桌走去。 案幾上除卻糕點紅燭之外,還放著兩個白玉樽,樽中盛滿了淡黃色的酒液。 辛清夢眸光微閃,轉頭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前的狐星河,狐星河的醉顏映入辛清夢眼中,讓辛清夢一晃神。 “我在書中看過,這似乎是成親時才有的布置。這酒……是合巹酒?” 狐星河點頭:“好像是的?!?/br> 為什么在武睿帝君的寢宮中會出現合巹酒這種東西? 狐星河的表情一時間有些怪異。 虛空中傳來冷笑聲,這聲音仿佛隔著一層阻隔,有種空靈縹緲的感覺。 “飲下合巹酒就能從這幻境中出去。不過嘛,這合巹酒可不是普通的合巹酒,一杯生一杯死,從此陰陽兩隔,你們兩人只有一人能出去?!?/br> “是么?”狐星河只是揚眉冷笑。 那聲音在說完這番話之后便消失不見,留下狐星河與辛清夢兩人各自陷入沉思。 案桌上那兩杯白玉樽酒液的香氣飄出,帶著清冽的冷香,一聞便知這是世間難尋的美酒。 一杯生一杯死,不知哪一杯酒中才有劇毒。 就在狐星河想著要不要用蠻力破了這幻境時,辛清夢突然轉頭看狐星河一眼,眼中起了波瀾,他聲音一如既往的輕,仿佛山野間的一陣清風,吹過狐星河的心頭:“這或許就是我命定的劫難吧?!?/br> 他白凈修長的手端起案桌上的白玉樽,想要將桌上的兩樽酒都一飲而盡。 狐星河的手卻按在了辛清夢的手上,他的眼眸蹭的亮起一簇火焰,動了真怒,對著虛空道:“你以為我會聽你的,做這種無聊的選擇么?不管你是誰,別讓我抓到你!” 他鼻子一皺,氣哼哼地對辛清夢道:“閉眼?!?/br> 辛清夢定定看了狐星河片刻,性子柔和向來都依著狐星河的辛清夢此時卻不肯放下手中的酒杯,嘴唇微抿。 狐星河看得一陣氣悶:“你放心,我不會喝這酒的?!?/br> 辛清夢仍舊不肯閉眼,似乎怕狐星河會背著自己,將這兩樽酒都喝了似的。 狐星河突然挑了挑眉,臉上帶了幾分笑意,身子湊近辛清夢幾分,低聲道:“還是不肯閉眼么?” 辛清夢還沒說話,便突然見到狐星河湊近的面頰,他的視線被那雙琥珀色帶著妖異的眼眸牢牢吸引,嘴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辛清夢整個人都陷入了震驚中。 他不由自主閉上眼睛,在心臟狂跳中淪陷在了這猝不及防的一吻中。 而就在辛清夢閉上眼的剎那,狐星河身上氣勢陡然變化,從身后躥出九條火紅的狐貍尾巴,如同九條燃著烈焰的火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