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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狐星河面色都涌上了一絲尷尬,耳朵有些發燙。他直接用靈力封住了茂兒的聽覺,以免這聲音影響到茂兒。 他用眼神偷偷暼著辛清夢,悶笑著發現辛清夢從耳朵根一直紅到了脖子。感應到狐星河偷偷打量的視線,辛清夢偏過頭去,嘴唇緊抿,頭上的斗笠壓得極低極低,仿佛這樣就能把整個人藏住一般。 狐星河嘴角抿了抿笑意,湊近辛清夢耳邊小聲道:“我先進去?!?/br> 狐星河見到辛清夢這副模樣,便知道接下來靠辛清夢是靠不住的,這初入世事的單純青年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他也不想讓里面的場景污了辛清夢的眼睛。 就在狐星河想要進入房間時,辛清夢頭別在一邊,突然用手拉住了狐星河的袖口,狐星河回頭挑了挑眉,便聽得辛清夢用發顫的聲音輕聲道:“我去?!?/br> 看辛清夢的意思似乎和狐星河想得一樣,都不想讓對方見到里面的場景。 狐星河嘴角微微翹起,黑亮的眼眸里閃爍著一絲愉悅的光芒,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辛清夢的掌心。辛清夢的掌心立即就像被燙傷一般縮了回去,速度比眨眼還快。 狐星河撲哧一笑道:“放心,我閉著眼進去,很快就好?!?/br> 又安撫了一下因為突然被蒙蔽聽覺而茫然無措的茂兒,狐星河直接推門走了進去,而后合上了大門。 沒過多久,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腦袋從房門中探了出來。 狐星河伸手招呼辛清夢和茂兒進來。茂兒的聽覺也恢復了,對著狐星河眨了眨眼,但狐星河神秘莫測的手段驚住了。 辛清夢推著茂兒走進屋中,見到屋子里的狀況,也微微有些錯愕,嘴唇微微張開。 因為屋子里的動靜被封印住,一直沒能傳到屋子外面去。等到辛清夢進來時,才知道這間屋子被破壞得多么離譜。 案桌、木架和木架上的擺放品全部散落在地上。床榻整個直接塌掉,被子隆起一坨,露出幾縷黑長的頭發來。那個小妾直接暈倒過去,被狐星河用被子蓋住了身體,而陳四年衣裳穿得亂七八糟,正顫顫巍巍地跪倒在狐星河面前。 從陳四年所穿的衣裳來看,這四年他過得極其奢靡痛快,衣服都是用的最好的料子,腰間系著香囊和玉佩。身材因為這種花天酒地的生活變得有些發福,眼眶浮腫無神,又暗藏著精明狡詐。 他伏在地上,時不時用眼神瞄著狐星河,那眼神驚恐中帶著一絲貪婪,他爬上前,腦袋抵在狐星河腳前,顫抖著聲音問狐星河道:“小的不知哪里惹怒了大人,惹得大人來興師問罪?” 狐星河沒有忽略陳四年那帶著yin|邪意味,讓人極為不適的眼神,他微蹙起眉頭,直接向后退去,不讓陳四年接近自己,問他道:“你可認識這個孩子?” 辛清夢推著茂兒走到狐星河身邊,默不作聲。他和狐星河似乎已有了一種默契,在需要與人交談的時候,總是由狐星河出面。而他就像一個守衛一般,沉默而寧靜地站在狐星河身邊。 陳四年錯愕地抬起頭,正好見到坐在輪椅上的茂兒,他的眼眸瞬間閃過一抹異色,接著便深深低下頭來:“小的、小的不認識這個小孩??!” 狐星河冷哼一聲,也不多廢話,直接點明道:“他姓張,是張老頭的孫兒。張老頭你應該記得吧,還是說他的兒子張百民和他的媳婦李翠你記得更清楚?” 當狐星河提到這三個人時,陳四年身體已抖若篩糠,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墜落,在地面上暈染出一片水花。陳四年顫聲道:“一個村的,當然、當然認得?!?/br> 狐星河冷聲道:“既然認得,就該知道我們找你是來干嘛的!” 陳四年腦袋磕在地上,刻得砰砰作響,咬緊牙關道:“小的真的不知道!” 直到這個時候,陳四年依舊裝傻充愣不肯認罪,狐星河瞇瞇起眸子,氣得冷笑一聲,直接將一個破舊的木牌丟在陳四年:“你不會不知道這是什么吧?” 陳四年臉色刷得蒼白,像是反應過來什么,直接撲上前,想將木牌緊緊攥在手中。狐星河手一抬,那木牌直接飛出老遠,讓陳四年撲了個空。 狐星河厲聲道:“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必須老實交代,不得說一句假話,如若不然,我就將這木牌燒掉?!?/br> 這木牌刻上陳四年的生辰八字,又用陳四年的鮮血浸泡了七日,早已成為陳四年的本命木牌,與陳四年福禍相連。若木牌完好,陳四年自然不會發生什么事情,若是燒掉木牌,則陳四年也會經歷被火燒灼之苦,活生生被燒死。 眼見木牌被人拿在手中,陳四年自知翻不起一絲風浪,他臉色灰敗下來,頹然道:“你問吧?!?/br> 狐星河看了辛清夢一眼,見辛清夢并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便直接問道:“你害死張百民夫婦的手段,是誰傳授你的?又是誰教你這轉運之法的?” 陳四年低著頭,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道:“這個方法是我在一個地方那里學來的。我聽人說有一處可以實現人愿望的地方,只要找到那個地方,說出自己的愿望,再付出一定的代價,就能實現自己的愿望了?!?/br> 狐星河聞言眉頭微蹙,見辛清夢的眸光也落在陳四年身上,顯然對這件事情也十分關注。狐星河追問道:“那個地方在哪里?你付出了什么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