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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所愛之人拋棄自己,跟自己的仇敵走了。 這世間有幾人能承受這樣的錐心之痛? 紀昱的心就像是被狐星河給揉碎了捶爛了又踩在腳下,變成一灘爛泥。如果說之前的紀昱對狐星河是毫不保留愿意付出所有的愛,那現在的紀昱就是愛里摻雜著恨,對狐星河愛之深恨之切。 舒曲離對狐星河何嘗不是如此? 被欺騙之后卻依然無法放下,濃烈的愛與濃烈的怨交織在一起,如附骨之疽無法根除,反而在思念中這份情感日益加深。 因此舒曲離發誓要將狐星河奪過來,甚至不惜與紀昱聯手。 兩國大軍沿著鄔易烈撤退的路線跟進,他們連夜追擊,生怕被鄔易烈逃走。等追擊到百里坡時,前線的探子傳回消息,鄔易烈的軍隊還在百里坡,觀其人數似不到一萬。 而炎國與景國兩國軍隊的人馬共計六萬人。 在人數呈壓倒性的優勢之下,舒曲離與紀昱直接發動進攻。千軍萬馬如奔騰的浪潮向著鄔易烈席卷而來,咆哮者要將鄔易烈的軍隊分散撕碎。 戰斗猛地爆發,速度快得讓狐星河都感到猝不及防。兩軍一照面就立刻展開戰斗,烈馬嘶鳴聲,將士的咆哮聲,兵刃相接的清脆聲傳入狐星河耳中。 狐星河被戰爭的浪潮席卷,似一片小小的葉子,隨著風浪翻飛,個人的力量顯得是如此渺小。 而就在這時,他耳邊傳來一聲烈馬高亢的嘶鳴,狐星河抬起頭,見到騎在馬背上的鄔易烈,他手持長戟揮動如風,而后俯下身來對狐星河伸出掌心:“拉住我?!?/br> 狐星河“嗯”了一聲,被鄔易烈拉到馬上。 這一場仗不知打了多久,鄔易烈真正展現出了殺神本色,單人長戟殺得敵軍膽寒,即便身陷千軍萬馬的包圍之下,也絲毫臨危不懼,眉目凜冽煞氣滔天。 在鄔易烈的帶領下,明軍士氣大增,殺死敵軍無數。然而這留守下來的八千人畢竟人數處于劣勢,漸漸地劣勢越發明顯,如同獅子被狼群圍攻,再強悍的雄獅也會被一點一點磨死。 在經過長時間的搏殺之后,這八千人終是無力抵擋,敗下陣來。在經過這一場仗的消耗之后,景國與炎國的將士同樣傷亡慘重,死者過大半,再無余力追殺前面的部隊。 戰場上鄔易烈以一擋千,被余下的軍隊用合圍之勢圍困其中。鄔易烈渾身浴血,手中長戟不知砍掉多少個腦袋,氣焰滔天,僅僅是眼神就壓迫得不少人喘不過氣來。 成千上萬的士兵將鄔易烈包圍,兩道身影與鄔易烈相距不過百米,視線同時落在鄔易烈的懷中,被鄔易烈抱著的狐星河身上。 這兩道身影正是紀昱和舒曲離。 鄔易烈忽而大笑,胸膛震動:“你們以為能困得住我?” 紀昱目光冷沉,身上氣勢如冰雪般冰冷,漠然無言,卻舉起了手中長戟,用行動表明自己的心意。 而一身紅衣的舒曲離眉目凜冽,眼睛始終不曾從狐星河身上離開,對著大軍抬了抬手,讓大軍對鄔易烈發動了更猛烈攻擊。 鄔易烈的大掌緊緊箍住狐星河的腰,湊近狐星河耳邊道:“抓穩了?!?/br> 狐星河始終不敢看紀昱與舒曲離的眼睛,他閉上眼睛,顫抖的手抓住鄔易烈的衣袍,輕輕的卻無比堅定的“嗯”了一聲。 鄔易烈更加用力收緊手臂,仿佛要將狐星河的身體與他融為一體,狡詐如虎狼,堅硬如磐石的心因為狐星河的這一個字受到撞擊。 輕飄飄的一個字,卻力敵千鈞。 鄔易烈的心中忽然涌現出無限的豪氣,美人在懷,長戟在手,人生如此便已足夠。 作者有話要說:12點有二更~ 第54章 即便是千軍萬馬,要想阻擋鄔易烈的腳步也極其艱難,他簡直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說是殺神在世一點不為過。在這樣的形勢下他竟然也能突破重圍,殺出一條血路來。 舒曲離目眥欲裂,眼中的恨意幾乎流泄出來,他一路在后面追趕著鄔易烈,根本不顧自身的安危,只在后面不停喊道:“阿狐,阿狐留下來!” 狐星河聽得不忍,聽見舒曲離喊得嗓子都啞了,心中更是一顫,干脆把兩只耳朵堵住。 他這次下界是帶著目的來的,又豈能為這些牽絆而絆住腳步?只是心中依舊難受,像吃了一枚酸澀難言的果子,讓他心里和鼻尖都泛起酸意。 他不能停下,若是任務失敗,就只能等到下一世再下一世再重新來過。狐星河根本輸不起,如果他失敗,武睿帝君將一世又一世在輪回中沉淪,蘇醒遙遙無期。 他將舒曲離的深深呼喊拋在腦后,深吸一口氣,卻又見到紀昱的身影。 紀昱一身白衣沾染雪花,清冷如松雪的眉眼沉凝,一雙眼眸沉沉看著狐星河的方向。他不言不語,卻無端讓見著他這副模樣的人感到難過,只覺得他似乎壓抑著極大的痛苦,忍得快要忍不下去了。 狐星河見著紀昱這副模樣,還是忍不住酸了酸鼻頭,眼眶一下酸澀起來,接著便濕潤了。他終究不是無情之人,又豈能對他人的深情無動于衷? 然而此時別無他法,狐星河只能選擇不聽不看。他閉上眼睛,索性整個人埋在鄔易烈的懷抱中,連腦袋也深埋進去,聲音沉悶夾雜在呼嘯的風聲中,傳入鄔易烈的耳朵:“帶我走,我不要看到他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