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頁
書迷正在閱讀:暴君遇上偏執狂[快穿]、我憑本事單身[快穿]、炮灰女配萬人迷[快穿]、只是不愛(1v2)、以心訓誡、渣女撩漢系統(NPH)、意亂情迷(高h)、我爺爺是迪拜首富、山村逍遙小農民、娘子裙下有殺機
想什么?鄔易烈的心竟因為狐星河的話而有些煩亂起來,又覺得荒謬至極。他竟然在認真思考要不要獻身的事情! 鄔易烈從不近女色,只覺生來便該如此,周圍沒有一人能引起他的興趣。但不知為何,想到昨夜那個煙霧繚繞的夢境,鄔易烈咂摸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如何能保證他就是狐星河要找的人? 萬一這沒良心的狐貍事后發現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一拍屁股一走了之怎么辦? 鄔易烈這么一想,只覺得更加郁悶,他為什么要思考這件事情,還要擔心自己被人使用之后就拋棄! 心里煩躁,心里憋著一團火氣撒不出來,鄔易烈一睜眼就想要從帳篷中出去,擺脫掉這件奇怪的事情。 他一睜開眼皮,便見到帳篷中又起白色煙霧,頓時眼角微微抽搐。 再一看案幾上,火紅色的小狐貍已經不見。從鄔易烈前方的煙霧中走出一人來。 狐星河穿著紅色單薄的紗衣從白色水霧中緩緩走出,紅衣半遮半掩披在狐星河身上,腰間一根系帶松散,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膚。 狐星河便以這種姿態走到鄔易烈跟前,半跪在鄔易烈腳邊。他下巴擱在鄔易烈的腿上,抬頭仰望著鄔易烈,眸子里便滿滿的都是鄔易烈的倒影。 從這個角度可以看見鄔易烈刀削似的鋒利頜骨,滾動的喉結,蜜色充滿野性的肌膚。 狐星河聲音幽幽:“你為何看都不看我一眼?是不是不敢?” “我不敢?”鄔易烈嗤笑,直接低下頭對上狐星河琥珀色的眼眸,伸出干燥的手掌鉗住狐星河小巧的下巴。 只是這一看便被晃了神,活似被眼前這妖孽攝住了魂魄,勾得眼睛也不眨一下了。 狐星河的黑發間不知何時多出一對火紅色毛茸茸的耳朵,九條紅色蓬松的狐貍尾巴從單薄的紗衣下伸了出來,輕輕掃動著。其中一條尾巴勾住鄔易烈的如磐石堅硬的腿,用柔和的力道攀巖向上,想要讓眼前的頑石軟下心腸。 鄔易烈的眼眸里驀地多出深沉濃烈的情緒,翻涌著要占據整個眼眸,仿佛被困在籠子里的兇獸般咆哮著想要掙脫出來。 鄔易烈的心底關著一只恐怖的野獸,如今這野獸就要被他放出來了。 狐星河被鄔易烈注視得有些害怕,忍不住向后縮了下身子,而這個舉動卻好似刺激到鄔易烈一般,原本還算自控平靜的鄔易烈直接抓住狐星河的手腕,將狐星河拉扯起來。 鄔易烈將狐星河按在床榻上,俯身下去,兩人之間相隔不到兩個拳頭的距離。 狐星河甚至能感受到鄔易烈心臟的有力跳動。 兩人就這樣靜靜對視片刻,鄔易烈忽然起身,大步朝著外面走去,撩開帳篷,身影消失在狐星河眼前。 狐星河坐起來,揉搓著被鄔易烈握得紅腫的手腕,緩緩吐出口氣。 結果并沒有太壞,最起碼鄔易烈對他不是沒有感覺。 只要鄔易烈不排斥他在身邊,狐星河就有機會。 看樣子鄔易烈今晚上是不會回帳篷來了,狐星河重新變為狐貍的形態,鉆入了被窩中。 等到半夜時,他感覺到一個火熱的身子擠進了被窩,直接搶占他一半多的地盤。非但如此,那人還將狐星河抄入懷中,當枕頭一樣抱得死死的,呼呼大睡起來。 狐星河第二日艱難地從鄔易烈的懷抱中掙脫,抱怨道:“你怎么大半夜進帳篷來?” 鄔易烈還在半睡半醒,聽見狐星河說話,眼皮也沒抬,又將狐星河抱了進去,咕噥道:“我不睡帳篷睡哪兒?” 后面兩日,舒曲離又邀請鄔易烈前去,而狐星河卻說什么也不愿意去了,他情愿一個人待在帳篷里。 狐星河說不去鄔易烈便也由得他不去。他此時一想到舒曲離看向狐星河的目光,便嫌惡地皺了皺眉,從心底感到一陣不快,連帶著舒曲離這個名字也極端厭惡起來。 鄔易烈走后狐星河便一個人在軍營中游蕩,看著這些士兵在井然有序的cao練,頗覺得煩悶無趣。 就在這時,他看到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想要翻越外面的柵欄,潛入鄔易烈的軍營里面,此時巡邏的侍衛正好從這里離開,這一處剛好處于無人值守的狀態。 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從柵欄外翻進,狐星河悄然隱匿身形跟在那人后面,想看看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看到潛入的此人四處摸索躲避著,而后潛入了鄔易烈的帳篷中。片刻后那人從帳篷中走出來,又從軍營中悄然無聲地逃了出去。 狐星河進入帳篷中,見到案幾上放著一卷羊皮信。羊皮信上入目的第一句話便是“阿狐,親啟”。 這是舒曲離的字,狐星河一眼便認了出來。 上面的字體清瘦有力,凜冽鋒芒從字跡中透出來,一看便是舒曲離的字跡。 舒曲離專門派人來給他送信? 狐星河變出人形,拾起那封信閱讀起來,讀完整封信之后冷冷一笑。舒曲離這是在威脅他呢,用將他身份暴露給景帝作為威脅,讓狐星河夜半去軍營外五里的那條河邊相見。 狐星河不知道舒曲離用意是什么,但不得不說舒曲離實在是太了解他的心思,他的確不愿意讓紀昱知道他現在的身份。而舒曲離正是抓住狐星河此時的顧慮,讓狐星河不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