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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狐星河忍不住看了衛真真一眼,嘴角勾了一勾。 衛真真的眼神一下穿透人群落在狐星河身上。她自然早已經看到自己的名次,也見到了那個讓她厭惡的人名,佑文。 衛真真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每聽到眾人提起佑文的名字,衛真真心里都油然升起一陣鄙夷,渾身都不自在起來。連佑文這樣的人都能進入前二十名,她得了十九名豈不是說只比佑文好上一點? 衛真真恨不得撕了排名單,偏偏面容還要裝出一副溫柔大方的表情來。只有與狐星河眼神對視時,衛真真的眼神才閃過一抹厲色。 狐星河看得心里舒暢極了。 他叫來一個下人,跟著下人去到沈竹文批卷的樓閣。到樓閣入口時,守在門口的人一聽到狐星河的名字就沒阻攔,放狐星河進去了。 沈竹文在二層的樓閣。 狐星河上去時,只看到沈竹文一人。 沈竹文身邊幾張案桌上都堆滿了竹簡,沈竹文手中還拿著一卷竹簡,正在蹙眉看著竹簡上寫的詩,口中不住嘆道:“可惜,就差了那么一兩分韻味?!?/br> 聽到腳步聲傳來,沈竹文立馬轉頭,見到是狐星河,臉上露出笑意:“星河,你怎么來了?” 狐星河嘴角微微上翹:“來看看你,順便給你出個主意?!?/br> 沈竹文不解,不明白狐星河指的是什么方面。 狐星河伸出一根白玉般手指,指了指堆滿竹簡的案桌:“現在外面的人都質疑這次詩會的排名,還說你因為我的緣故,把佑文也算進去前二十名去了?!?/br> 沈竹文頓時眉頭蹙起,有些惱怒:“這些人把我沈竹文當做什么人,還如此羞辱于你?!?/br> 沈竹文道:“佑文的詩是我和幾位前輩一起評的,這次佑文的詩寫得一氣呵成,有種厚積薄發之感,其文風沉穩老練,一看就是多年練習才能寫出來的,比之往昔進步不少。能取得這個名次,是他自身的實力,又豈是眾人謠傳的那般!” 狐星河眼眸半瞇,一副一點也不著急的模樣,嘴角還帶著笑意:“和這些人生什么氣?!?/br> 他上前湊近沈竹文耳邊,小聲嘀咕一通,眼眸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 沈竹文帶著憤怒的表情逐漸平息,而后眼眸竟浮現出淡淡笑意:“就按你說的辦?!?/br> 龍門詩會比開始的時候還要熱鬧,大家眾說紛紜,各有猜測,各有爭論。只等著一會兒有人將這二十人的詩都擺出來,讓大家好好看看。尤其是佑文的,他們倒要看看這次佑文的詩寫得如何精彩絕倫。 佑文一個人呆在角落,遠離人群。但眾人的議論還是有意無意傳入他的耳中,佑文低著頭神色落寞無比。 他聽到有人在說:“佑文憑什么能排在衛真真后面一位,衛真真可是王城十大才女之一?!?/br> “別說了,你知道狐星河吧,人家可是勾搭上了沈竹文。這佑文是狐星河的好友,懂了吧?” 像這樣的說法還有許多,就連佑文自己也不相信今日能有這樣的名次。他甚至覺得眾人說的都是對的,他感激狐星河,卻并不需要狐星河這樣的憐憫…… 這樣只會讓他覺得自己更加的一無是處。 正想著,狐星河便與白行之一同來到佑文身旁。狐星河笑意吟吟:“干嘛呢,一個人呆著,取得這樣的名次還不高興么?” 佑文嘴唇微動,想說什么,最后卻緊抿著不發一語。 狐星河卻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我要給你說的是,佑文這次你能進入二十名,與我沒有關系,是你的詩做得好?!?/br> 白行之一個勁點頭:“對,那些說你的人都是嫉妒?!?/br> 佑文眼眸一亮,猛地抬起頭來,但很快又心灰意冷低下頭去:“我還不了解自己么,參加那么多次詩會,有哪一次取得過好名次?我寫詩,根本不行?!?/br> 狐星河也懶得跟佑文爭論,這時候給他說再多也是無用的,必須要讓他眼見為實。于是狐星河指責從樓閣中出來的一行人,神秘莫測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br> 從樓閣中魚貫而出的一行人,每人懷中都抱著一堆竹簡。在五人之后依次走出來的,正是創辦詩會的四個文壇前輩和年紀最輕的沈竹文。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五人身上,等到眾人聲音漸熄滅,沈竹文手背負在身后,環顧眾人朗聲道:“以往我們都是將這二十人的詩展示出來給眾人觀賞。但今日由于大家都有非議,故此我們決定,將排名在前一百的詩都展示給大家,讓你們來評選出這次詩會的前二十名!” 這些竹簡都是專門由人重新抄寫過的,以免有人認出他人的筆記。竹簡上也沒有作詩人的姓名。 這一百張竹簡擺放在案桌上,只能觀看,不能觸碰。 眾人擠做一團,將偌大的考場擠得沒有一絲縫隙。 這次由眾人評卷,是龍門詩會創辦以來的第一次。 眾人興致勃勃,依次排隊觀賞著這一百首詩。讀到精彩處,眾人齊聲贊嘆,閱讀上一些比較一般的詩時,眾人都忍不住發出嘆息聲,紛紛點評。 等到眾人將這一百首詩讀完,已經過去兩個時辰。 他們將要從這一百首詩中選出二十首詩來,并對這二十首詩作出一個排名。最后由專門的人進行記錄,由支持人數的多寡來排出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