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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憐憐在進入殿中時,回頭望向狐星河,嘴角牽起一抹笑意,笑容帶著得意,眼神兒透露出高高在上的憐憫。 這個眼神兒讓狐星河一下警覺起來,意識到太后和蕭憐憐將會展開某種動作。 他看著蕭憐憐進入殿中,姿態裊娜,如同一朵綻放的嬌艷花朵,吸引著眾人的注意力,讓人發出情不自禁的贊嘆。 蕭憐憐此時得意極了。 這是她人生中最風光的時刻,站在大殿中,接受著眾人的欣賞和贊嘆。即便是在家族最風光的時候,這樣的場景對蕭憐憐來說也是不可想象的。 在經歷過家道中落的艱辛與苦澀之后,蕭憐憐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一只涅槃重生的鳳凰。她恍惚看到所有人都在向她行禮朝拜,她只需要再走上幾步就等登上王后的位置,成為炎帝身邊唯一的一人。 蕭憐憐難掩激動,用一雙方盈盈眉目望向王座上的炎帝。 炎帝淡漠的眼神掃過她,沒有蕭憐憐想象中的驚艷和迷醉,神色冷得讓蕭憐憐心碎。他一直望著蕭憐憐后面的一處,像是正等待著什么人一樣。 蕭憐憐看到炎帝所穿的衣裳時,渾身血液逆流,只覺得臉上霎時間失了血色,頭暈目眩幾欲跌倒。 往日喜歡身著紅衣的炎帝今日卻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從布料上看分明與狐星河所穿的衣裳是一種! 這一刻蕭憐憐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跳梁小丑,妄想著與炎帝一樣穿著紅衣如一對璧人,讓狐星河難堪。如今看來,難堪的只是自己而已。 太后蕭舒顏坐在炎帝左邊的位置,蕭憐憐跟在太后身邊,坐在太后矮一階的位置上。 等到太后入座,狐星河在禮官提醒下進入殿中。 狐星河在天界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他邁步進入大殿,落落大方,氣質灑脫。那些滿以為狐星河會拘泥扭捏的,支持蕭憐憐的大臣都不得不承認,狐星河從儀態和風度上是挑不出錯來的。 狐星河穿著與炎帝一樣的月白色衣裳,腰間用銀線繡著花紋鑲嵌著白玉的腰帶,勾勒出狐星河纖細卻挺拔的腰肢。衣裳在燈光下銀光閃亮,如同月光照耀下粼粼閃動的湖面。 狐星河宛如從月華中走下的仙人般,出塵而高雅,又因為自身的氣質,使得這高雅中又多出幾分渾然天成的嫵媚。 剛剛還對蕭憐憐裝扮稱贊不已的大臣們,見到狐星河的裝扮紛紛說不出話來,一向厭惡狐星河的臣子們更是臉色鐵青難看。 唯有坐在大殿中離炎帝最近位置的相國林硯,對著狐星河微微一笑,毫不掩飾眼中的驚艷和贊賞。 狐星河亦對林硯回以微笑。 在大殿最上面的舒曲離見到這一幕,突然覺得礙眼至極,就像是自己關在家中喂養的小寵有一日溜出家門被別人撫摸了毛。 舒曲離不動聲色收回視線,手指輕輕扣動在案幾上,發出“噠噠”的聲響。他抬眸看向狐星河,對著狐星河招手:“阿狐,過來?!?/br> 狐星河忙收回看向林硯的視線,走上階梯坐到炎帝右邊的位置。 炎帝眉眼微垂,紅艷的嘴唇如血帶著笑道:“阿狐,你剛剛在看什么?”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語氣,狐星河卻本能感應到危險,身體忍不住打個寒顫,他忙搖頭:“沒看什么?!?/br> “哦?”舒曲離沒再追問,視線看似不經意掃過林硯的位置。 他眸子半瞇,心中在想要不把狐星河關起來得了,這樣狐星河就只能看他一人,沖他一人露出笑臉來。想到這樣的場景,舒曲離忍不住愉悅地輕笑。 狐星河本能地覺得周圍的氣溫變冷了。 蕭憐憐坐在最左邊,時不時回頭看向炎帝。她看著炎帝一直在與狐星河小聲交談,也不知說了什么,炎帝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她心中頓時酸澀難言,強烈的嫉妒涌上心頭,讓她幾乎難以維持表情,在案幾底下的手揪著衣裳,嘴唇抿起。 等到太后后妃與大臣都入座之后,接下來就該宣外國的使臣進殿。 第一個進來的是月國的使臣。月國的來使表達對炎國慶典的祝賀之后,與舒曲離交談幾句之后,坐到了早已安排好的位置上去。 第二個進來的是明國的使臣。明國國力強盛,超過其他三國。是以明國使臣進殿始終昂首闊步,大聲回應炎帝的問話,一番交談之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最后一個進來的是景國的使臣。 景國使臣看上去是個斯文清癯的中年男人,下巴蓄著山羊胡,走路時如同丈量好一般,每一步都邁出差不多的距離。 景使進入殿中,目不斜視,最先看到的就是大殿正中的炎帝舒曲離。他上前先表示對炎國的問候,接著從袖口中拿出一卷國書。 等到何雙將國書上呈給舒曲離時,景使又行過禮道:“景國先帝一月前已駕崩,如今是三王子紀昱繼位成為新君。這是我國國君命我轉交給陛下的國書,我國國君希望能與陛下繼續維持友好的關系?!?/br> 舒曲離嘴角帶笑,眼神掃了眼國書,一目十行的能力讓他已看清國書上的內容。他回應景使道:“如此甚好,回去傳達景帝,景國與炎國歷代交好,這一代也是一樣?!?/br> 景使得到舒曲離的回復,不卑不亢地表示感謝。他的位置在大殿右邊靠前的位置,在回到位置上時,他的余光不經意瞥到炎帝右手邊坐著的人,頓時滿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