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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曲離微微一笑:“阿狐對寡人的身體是否滿意?” 說罷,舒曲離掩飾住自己的緊張,也跟著進了浴池。 “過來點?!笔媲x對狐星河說。 他不樂意狐星河縮在池子的另一角,離他隔著三米遠的距離。他眉目鋒利凜冽,嚴肅起來時自帶冷意,讓人不敢違背他的意愿。 狐星河像條魚兒般游過來,湊到舒曲離腳邊的位置。 “再過來點?!?/br> 舒曲離眼眸微轉,示意狐星河游到自己身邊的位置來。 狐星河仰頭看著舒曲離。 舒曲離漆黑的濕發如同海藻般在水中漂浮,此時的舒曲離如同一只水妖般,眉目精致凜冽,嘴唇嫣紅如血,雪白的肌膚帶了些薄紅,身上的氣勢又冷又勾人,艷麗得讓人不敢直視。 舒曲離伸出玉雕般的手指,對著狐星河勾了勾。 狐星河的心可恥地沒經受住誘惑,砰砰直跳。他腿一蹬,躥到舒曲離身邊,身子潛入水中,久久沒有冒出頭來。 舒曲離眉一挑,打算伸出手把狐星河提出來。狐星河就在這時從水中探出腦袋,腦袋從舒曲離張開的手臂間鉆出,露出一張沾滿水珠的巴掌大的小臉。 水珠濺落在舒曲離臉上,舒曲離被片刻間晃花眼,他盯著狐星河帶著幾分調皮充滿勾引意味的眼睛,眼眸霎時風暴翻涌。他的手捏住狐星河的肩膀,對著狐星河的嘴唇就這么親了下去。 狐星河被壓進水中,池水灌進眼睛,他張開嘴驚呼,口中卻被另一人的唇舌封閉。他想掙扎,卻找不到攀附,只能緊緊環抱住身上的人,勾著他的脖頸,不斷地在水中沉下。 舒曲離想,他大概是瘋了,否則他的理智怎會如此不堪一擊,被人輕易牽引。在這一刻他放縱自己的欲|望,只想將眼前的人緊緊箍在懷中,讓他與自己一同沉淪。 直到快因為窒息而暈厥的時候,狐星河終于被允許浮出水面,他趴在池子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 他用余光瞥見炎帝,只見炎帝懶懶地靠在浴池旁,眸光幽幽地盯著自己,手指擦拭著嫣紅的唇,就像一頭食髓知味的野狼。 狐星河腿軟。 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輕易去挑逗炎帝了。 在入寢之時,狐星河分外緊張。他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危險,隨時會被炎帝吞入腹中。 但是出乎狐星河預料的是,今夜的炎帝格外安靜。他靜靜睡在床的外側,既沒有讓狐星河給他按摩,也沒有讓狐星河靠過去點。 狐星河望著床頂的紗幔,有些摸不清炎帝的心思。他能感覺到,炎帝今夜其實對他再度動心了,他的靈力又恢復些許,只是不知容貌有沒有變化。 但是為何,炎帝對他動心,卻始終不愿意碰他呢? 帶著這樣的迷惑,狐星河進入夢鄉。 狐星河很快睡熟,但是在另一邊的舒曲離卻久久未能成眠。 他翻過身,眉目幽邃地看著狐星河酣睡的側臉,眸光復雜難以辨認。 他的確對狐星河動了欲|念,但每當要進行到那一步時,他總是無法邁入那一步。每當想到要與人親密交融在一起時,他的胃總是抽疼起來,有種反胃的沖動。 從小孤僻為人所厭棄的他,已經失去正常親近一個人的能力。 每當他想要親近狐星河的時候,腦海中浮現的卻是蕭舒顏緊箍著他灌給他的那碗蓮子羹,和那四個宮女充滿欲|念抱著他求他寵幸的扭曲表情…… 想到這兒,舒曲離的頭又有了頭疼的跡象,他額頭青筋鼓起,冷汗冒出,手指緊捏住床框。 這時,舒曲離瞥見狐星河睡得正香的面容,內心頓時浮現出火氣。 他想著狐星河的事想到頭疼發作,狐星河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睡得死沉! 舒曲離沉著臉咬牙捏住狐星河的面頰,惡聲道:“起來,給寡人按按!” …… 狐星河一直睡到中午才回到自己的琉璃殿。 一路上他打著哈欠,睡眼惺忪的模樣,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 何雙在前面給狐星河引路,時不時回頭瞧狐星河兩眼,笑得曖昧不明:“狐公子回去好好歇息著,小的已吩咐下人給你準備了滋補的藥膳?!?/br> 狐星河困倦道:“嗯,是該好好補補,昨夜一宿沒睡呢,可沒把我累死?!?/br> 何雙驚訝:“一宿?” 說完自知失態,連連告罪,又道:“陛下神武!” “神武?”狐星河有些奇怪地看何雙兩眼,隨即反應過來何雙想到哪里去了,咳嗽兩聲,兩手交握,耳根有些發紅。 他沒好意思說出事情真相,炎帝只是讓他給他揉了一夜的腦袋,根本不是何雙想的那樣。這種話要是說出來,也未免太丟人了! 到了琉璃殿,狐星河用過午膳,便躺在床上打算再睡上一下午。他實在困得受不了,即便是有可能被炎帝罰抄書,也顧不得了。 睡得正酣,卻有人攪擾。 聽到房門外的院落中傳來爭論的聲音,狐星河眉頭蹙了蹙,因為被人吵醒心情有些不好。他坐起身,喚來人。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鄧清進入房門。 狐星河打個哈欠問道:“外面怎么回事?” 鄧清望了望門外,見沒有人,小聲對狐星河道:“是太后侄女蕭憐憐來琉璃殿拜訪大人。蕭憐憐身邊跟著的人是太后的女官,那女官認識小人,小人不方便阻攔就讓果兒去應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