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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星河的視線只在蕭憐憐身上停留片刻,這片刻足以讓他看清宮人傳言中美貌驚人的太后侄女的模樣。 遠遠看去,這位太后侄女身姿柔弱,似弱柳扶風,楚楚動人,讓人心生憐惜。細眉杏眼,瓊鼻櫻桃小口,一雙眼睛如含著春水,多情嫵媚。 這樣的長相的確能輕易激起人的保護欲,得到他人的愛護。 在人界,女子的模樣的確稱得上貌美。只是狐星河在天界時容貌比這女子好看數倍,在人界又能日日見到炎帝這樣的貌美妖孽,是以并沒有生出驚艷之感。 正如炎帝所言,再美能美得過他么? 狐星河發現,蕭憐憐也在打量著他,眸子中是掩飾不住的好奇。狐星河由得她打量,對這些并不在意。 在進入寢宮時,何雙回頭對狐星河道:“狐公子,請!” 狐星河眼睛瞥到另一邊去,不看何雙,不用腦子想就知道何雙特意點明他的身份,是摸清了炎帝的心思,這一聲特意叫給太后侄女聽的。 不用看蕭憐憐的表情狐星河就知道,這太后侄女是徹底恨上自己了。 進入寢宮過了幾道回廊,狐星河來到偏廳。 舒曲離坐在塌上,身前擺放著一張案桌。在他對面同樣放置著一張案桌,放置有坐墊。 狐星河自然坐到舒曲離對面的坐墊上,兩只手托著下巴,偏頭看著舒曲離。 傍晚柔和的光從木窗打下來,照在舒曲離的側臉上,柔和了舒曲離的臉部輪廓,鋒利凜冽的眉眼帶上幾分暖意。模糊了輪廓,唯有五官精致得不可思議。 狐星河的心仿佛被螞蟻輕輕咬了一口,有點麻有點癢。發絲被風吹到鼻尖,狐星河鼻子抽了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舒曲離這才抬起眼皮看狐星河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來,帶著幾分惡劣:“還滿意么,阿狐?” 狐星河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舒曲離說的是把太后侄女攔在寢宮外面的事。狐星河一言難盡道:“滿意?!?/br> 舒曲離揚了揚眉:“你的神情可不是這么說的?!?/br> 狐星河面前扯了扯嘴角,笑不出來,下一刻嘴一撇,眼淚涌出淚花來:“陛下,這樣太后的侄女得恨死我。她要是跑到太后那里告狀,阿狐該怎么辦……上次打的是阿狐的仆人,這次是不是就得把阿狐捉去打了!” 舒曲離的臉沉下去:“在背后非議太后,是寡人給你的寵愛太過了么!” 狐星河縮了縮脖子,有些怕突然發怒的舒曲離。 “過來,寡人親自掌嘴?!笔媲x白玉般的手指扣在案桌上,冷著臉命令狐星河。 狐星河巴巴湊過來,蹲在舒曲離跟前,仰著小臉看著舒曲離,閉著眼眼皮在跳動,想睜眼又不敢睜。 “陛下,輕點?!焙呛咏廾澏秱€不停。 “呵,你倒是想得美?!?/br> 炎帝話音落下,似縈繞耳邊,狐星河緊張的等待著即將落下的巴掌。下一刻,一只手捏在自己的臉頰上,就像捏饅頭一樣,捏得可起勁兒了! “陛陛陛陛、下——” 狐星河語不成調,睜開眼,臉頰rourou被扯得嘴都合不上,只能扒著炎帝的手哭喊道:“疼疼疼——我錯了!” 等舒曲離捏得差不多了才松開手。狐星河的左邊臉頰一下紅了一大片,眼淚包著一汪淚水,看起來可憐巴巴,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來。舒曲離心情大好。 “這是對你的懲罰,長記性了么?” 狐星河摸著臉抽噎:“長了?!?/br> 舒曲離恩賜一般道:“這次就饒你,用膳吧?!?/br> 膳食一道道被端上來,狐星河的案桌很快堆滿了。狐星河實現落在最中間那一只色澤金黃的燒雞上,咽了咽口水。他用鼻尖嗅嗅,只覺得香氣撲鼻。 舒曲離見到狐星河這小動作,抬眉道:“我怎么覺得你像一種動物?” 狐星河眼眸睜大:“什么動物?” 他心里有些忐忑。 舒曲離沉吟片刻:“黃鼠狼?!?/br> 狐星河心里一梗,只覺胸中一口熱氣直沖腦門,整張臉都紅了。他想咬舒曲離兩口,但是不敢,只能暗自磨牙,硬生生咽下這口氣。 炎帝這個有眼無珠的,他可知多少人對他的原身愛不釋手么!他那渾身火紅松軟的毛發多少一摸就撒不了手!他那九條毛絨絨的大尾巴多少人都想一摸而不得! 他竟然說他是黃鼠狼! 狐星河氣得身子顫抖,拿雞rou的手都不穩了。 舒曲離睨他一眼:“再抖一下,雞給你扔了?!?/br> 被炎帝這么一說,狐星河身子都不抖了,氣鼓鼓地拿起雞就往嘴里塞。 狐星河吃相極為不雅,吃得嘴角邊上都沾上了油。更是用手抓雞直接啃,吃相豪放。 舒曲離樂得他這么吃,他并不講究這些繁文縟節,反而狐星河的淳樸天然總能給他帶來新鮮感和樂趣。 很快狐星河啃完一只燒雞,摸了摸肚皮,懶洋洋的側躺在塌上。 炎帝則慢慢悠悠地享用著膳食,他的舉止優雅又不失隨性,連用膳都成了一道亮眼的風景。 用完膳食,舒曲離又回到放滿書架的大殿中,讓狐星河陪在自己身邊,自己則閑情雅致地看起書來。 狐星河坐在炎帝背后,百無聊賴地就注意起炎帝來??吹镁昧?,狐星河才發現炎帝看書極快,幾乎稱得上是一目十行,一簡竹簡總是很快就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