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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惱涌上心頭,狐星河聲音悶悶地帶著鼻音道:“哭夠了?!?/br> 舒曲離看著哭腫眼的狐星河:“更丑了?!?/br> 話雖然如此說,舒曲離的嘴角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他眉眼帶著嫌棄之色,等了片刻,用恩賜般的語氣道:“看在你對寡人情誼深厚的份上,寡人不見那個太后的侄女便是?!?/br> 說罷,舒曲離斜眼瞧著狐星河,等著看狐星河欣喜若狂的神色。 狐星河用袖口擦著眼淚:“哦?!?/br> 舒曲離眉一抬,下一刻狐星河已換了一副笑意盈盈的表情,眼眸晶亮望著舒曲離,撲到舒曲離身上,抱住舒曲離的胳膊。 “陛下真好!” 舒曲離措不及防被這么一撲,身子一僵,正對上狐星河澄凈的黑眸,如同雨后洗凈的湖泊,干凈明亮,里面滿滿都是自己的倒影。 這種感覺很舒服,舒曲離僵硬的身體放松下來。 他伸手攔住狐星河的腰肢,按住狐星河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故意冷著語氣道:“老實點,睡覺?!?/br> …… 第二日,炎帝上朝去了。 醒來遲了的狐星河不出意又被罰抄一個時辰的書,狐星河磨著細牙,心里愈發記恨上舒曲離。 他不情不愿地抄著書,鄧清急匆匆進來,在狐星河耳邊道:“大人,那位太后的侄女已經被太后接到她那里了,帶了一堆衣物首飾,看來準備在宮里長住了!” 狐星河道:“哦?!?/br> 鄧清焦慮:“大人,你怎么一點也不著急!我聽太后的身邊的女官說,上奏你的折子越來越多了!” 狐星河:“我知道啊?!?/br> 鄧清急道:“大人!” 狐星河被鄧清吵得無可奈何,只能放下畫鬼畫符的筆,轉頭看著鄧清:“鄧清,我知道你替我著急,但眼下我又能做什么呢?” 鄧清道:“大人,這段時間你多見見陛下,讓陛下多在你這兒,這樣就沒空去理會太后的侄女了?!?/br> 狐星河笑道:“好你個鄧清,竟敢教我爭寵魅惑君王,還嫌那些大臣罵我罵得不夠么!再說,太后的侄女住在太后那兒,太后叫陛下過去,陛下難道還能不去么?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br> 鄧清見狐星河說得在理,也不知如何反駁,只能默然無語。 到傍晚時分。 鄧清走到狐星河跟前,神色焦慮低落:“大人說對了,太后果然叫陛下過去了。我聽那些見過太后侄女的人都說,太后侄女容顏嬌媚,比太后年輕時候還要美呢?!?/br> 狐星河只管左耳進右耳出。 在他看來,炎帝若是因為一個人的容貌就輕易喜歡上一個人,那就不是炎帝了。天下貌美之人何其多,要是見著個美貌的就喜歡,炎帝的后宮早就塞滿了。 腦海中不知為何浮現出炎帝昨夜的話語。 “看在你對寡人情誼深厚的份上,寡人不見那個太后的侄女便是?!?/br> 這話昨夜聽著,狐星河心里還有幾分感動,現在想來卻什么感覺也沒有了。果然炎帝的話比狗屁還不如,昨夜的話只有他傻,還當真了。 果然族人的話說得對,不要輕易相信男人的話。 狐星河這樣想著,心里也有幾分不是滋味。 手中的筆開始亂畫起來,在竹簡上作畫,畫狐貍畫烏龜畫鳥。 只聽得身后傳來一個聲音:“你這畫的什么?野兔?這是蟲子?這又是什么?” 狐星河一聽著聲音,身體一抖,嚇得筆都差點掉了。他苦著一張臉回頭:“陛下,你怎么來了?” 狐星河心里涌上一點疑惑,炎帝不是被太后叫過去了么? 舒曲離走到狐星身邊,湊近狐星河,微微俯身看著竹簡上狐星河的畫,聲音清越如同珠玉:“寡人問你這畫的是什么?” 只見竹簡上用墨畫著幾團看不出形狀的東西,勉強看得出是畫的動物。 狐星河硬著頭皮道:“這個是狐貍?!?/br> 他用手指著一個有耳朵有腳有尾巴的東西。 “這個是烏龜?!?/br> 指著一坨墨糊的圓形物體。 “這個是鳥?!?/br> 指著一個小圓和一個大圓組合起來的圖案。 舒曲離發出一聲嗤笑:“寡人讓你抄書,你竟然拿竹簡作畫?!?/br> 他俯身從狐星河手里抽走毛筆,擱在案上。 炎帝一俯身,手環繞著狐星河的身子,幾乎將狐星河整個身體都籠罩在懷里。他的臉頰離狐星河很近,說話時就在狐星河耳邊噴吐氣息。微涼的氣息噴灑在狐星河耳垂,狐星河半邊身子都麻了。 狐星河咬著唇渾身不自在:“阿狐錯了?!?/br> 他試探著問道:“陛下不是去太后那里了么?” 狐星河眼珠一轉,舒曲離便知道狐星河在想什么,他坐到狐星河身邊,看了眼狐星河道:“給寡人捏捏肩膀?!?/br> 等到狐星河兩只柔若無骨的手捏了上來,舒曲離這才半瞇眸子道:“沒去。太后叫寡人去寡人就非得去么?” 狐星河聞言,因為給舒曲離捏肩膀的那一點不情愿立刻煙消云散,他眼兒一轉繼續問道:“陛下一點不好奇么,聽說太后的侄女模樣生得極美?!?/br> 舒曲離哼道:“再美能美得過寡人?” 接著睨了眼狐星河,聲音帶笑:“你這雙眼睛老盯著別人,不如寡人給你挖下來帶在身邊如何?讓你日日只能看寡人一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