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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畢竟經過了專業訓練,若沒得到唐浩初的吩咐,哪怕天塌了也不會動一下眉毛,所以看自家少帥沒有什么反應,他也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反應,總共只愣了短短兩秒便立即回過神,默默把按住槍的手收回來,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聽傅程言繼續勸唐浩初道:“按時換藥傷口才能好的快,先換藥再吃飯,好不好?” 唐浩初最終點頭同意了。 劉英見狀,忙走上前,先把托盤放在桌子上,又打了一盆干凈的水來,再幫唐浩初脫掉軍裝上衣,卷起內衫袖子,拆掉之前的紗布。 其實傅程言也懂得簡單的包扎技巧,但他知道自己肯定不如劉英專業,怕自己反過來幫了倒忙,便沒有亂動,只在一旁靜靜看著唐浩初。 唐浩初的軍帳比普通將士的大了很多,尤其是外帳,桌椅一應俱全,寬敞又舒適,還有一個專門放地形沙盤的大書案。乖乖地坐在那里不說話也不動的時候,小大佬簡直就是一幅讓人心馳神往的油畫,哪怕一個側臉都能美上天,精致好看到舍不得移開眼。 至于為什么要加一個‘不說話也不動’,是因為如今他在所有士兵的眼里都是極其尊崇又十足可怕的存在,所以他說話和動手的時候不是讓人心馳神往,而是讓人心驚膽顫。 傅程言此刻卻因為唐浩初手臂上的傷口覺得心驚膽顫。 其實那道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但出于經常牽動手臂的緣故還在緩慢滲血,最深的那一處也依然處于皮rou外翻的狀態,看得傅程言幾乎不忍心看下去,明明沒有高血壓的毛病,卻覺得血壓都升高了,眼前一陣陣發黑。 所以待劉英換好了新的紗布,唐浩初沒覺得怎樣,傅程言卻出了一身汗,甚至心疼到臉都發白了。然后就動也不讓唐浩初動一下了,完全把他當作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寶寶,待晚餐送過來后,菜給夾到碗里,飯給送到嘴邊,伺候的十分周到。小大佬想吃什么了,只要朝那個菜望一望,嘴皮子都沒還沒抬呢,傅程言就立即心領神會,夾起來之后還要確認一下溫度燙不燙,才喂進他嘴里。 但唐浩初的這具身體胃口不好,很快就飽了,怎么都不愿意再張口,誰喂也沒用。傅程言確認他是真吃不下了,輕輕地把他的嘴巴擦干凈,才拿他剛剛用的碗添了飯,就著桌上的菜吃起來。 傅程言從中午趕過來就沒吃東西,大概是餓了,吃得優雅又迅速,轉眼就把一碗飯吃光了。其實他包里也帶了吃的,但那都是給唐浩初的,比如少年在傅家老宅贊賞有加的糕點,在廟會里吃過的手工糖,另外又帶了些開胃的果脯等小零食,除此之外還用盒子裝了一束玫瑰花。 之前從謝天天那里知道了唐浩初對花粉過敏的事,所以傅程言仔細地去掉了每一朵花的花粉,又在花瓣上噴了一種溫和又持久的香水,聞起來十分清新,在盒子的保護下,花朵艷麗如初,沒有半點折損。待吃完飯,又給唐浩初洗漱一番,伺候他蓋上被子倚著床頭,像小貓一樣舒舒服服地窩好了,傅程言才小心翼翼地把花從盒子里拿出來,問心上人道:“可以送給你嗎?” 傅程言果然不愧是主掌整個聯邦國經濟脈絡的商人,實在太懂說話之道,不像一般人一樣說我想把這束花送給你,而是以詢問的語氣問我可以送給你嗎,把自己放低了,以一種低姿態望著對方,那雙深邃的眼睛也帶著安靜的懇請,任誰都無法拒絕。 唐浩初把花接過來,并因這不同于花香但又好聞的味道動動小鼻子嗅了嗅,然后明確表達了喜歡,聲音還不自覺地帶了點鼻音:“……嗯,很好看,謝謝你?!?/br> 他不刻意壓低嗓音時的聲線對傅程言來說特別沒有抵抗力,此刻帶了軟糯的鼻音,更受不了了,想要把人緊緊抱進懷里,再狠狠吻上去。 傅程言到底忍不住把人抱住了,在他耳邊低喃他的名字:“浩初,浩初……” 這兩個字被他喚的異常輕柔,仿佛被舌尖親昵地輕抵著,無比珍愛地含在唇齒間,連腔調都纏綿而細膩。反正之前都表白過好幾次了,傅程言也不在乎什么泄不泄心意或有沒有尊嚴之類的事了,在心上人耳邊繼續低喃著道:“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從何時起,變得特別特別愛你,你這樣聰明和厲害,肯定知道為什么,告訴我好不好?” 唐浩初被弄得耳朵癢癢的,不由縮了縮脖子,歪頭躲到另一邊,傲嬌地哼了一聲,話音還帶出一點小孩子的嬌氣,“哼,我知道也不告訴你?!?/br> 于是傅程言故意裝出一副十分兇惡的樣子,聲音也惡聲惡氣的,像吃小孩的狼外婆一樣,“快說,不說我就把你吃掉了!” 唐浩初被他的神態和語氣逗樂了,抿著唇表示就是不說,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含著笑,仿佛在暗處也會透出光,漂亮極了。 如此動人的景象,如此放在心尖上喜愛的寶貝,就只是這樣在懷里抱著,傅程言實在是不滿意。聲音裝得更兇惡了,因為要掩飾**的喘息,“說不說,再不說的話,我就親你了,一直親到你說為止?!?/br> 小大佬一點也不怕,只管眉眼彎彎地偏過頭,試圖躲開對方在他臉頰上輕蹭的下巴,——傅程言下巴上的胡子沒刮,十分扎人。躲來躲去躲不過,竟微微嘟起唇,主動在滿是胡茬的下巴親了一下。 這一親對傅程言來說簡直如同點燃了引線一樣,滿心的愛欲再也控制不住了,甚至覺得大腦轟的一下,理智都燒成空白,低頭便狠狠封住了少年的唇。